时唯惊惶地哭着求饶。
那个话筒那么粗、那么大……她不行的……
“唔啊……”
“不要……霍叔叔……”
时唯察觉到他的意图,惊惶地往后缩了起来。
可霍南红就站在她的身后,她再怎么缩,也只是可怜兮兮地窝在男人怀里。
在她身后的正上方,是教堂圣洁象征的十字架。
十字架下裹着破碎白纱的少女美丽动人,纤细柔美的身子仿佛是上帝最精致、最圣洁的造物。
可是,这圣洁纯美的少女,面对的不是虔诚和爱护,而是男人最本能的兽欲。
没等她从余韵中缓口气,另一根鸡巴又捅进了她的身体。
时唯勉强睁开迷蒙的泪眼,发现身边的男人全都掏出了下身的性器,排着队等着进入她的身体。
“不要……呜呜……秦川……”
清纯美丽的小新娘在男人们的围攻下,被操出了屈辱又强烈的高潮。
圆翘的小屁股紧紧绷着,时唯认命地闭上了双眼,愧疚的泪水悄无声息落下。
对不起……秦川……
“我没有、没有觉得、觉得……你们别再……呜嗯……轻点……不行了……呜呜……”
“哈哈哈小骚货让你轻点。”
男人们哄笑着,甚至有人掏出了自己的鸡巴。
小乳尖被不知谁的手揪起来揉捏,小嘴里不知插进了谁的肉棒。
在雪乳上啜吸的,是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
细腰间,玉腿上,到处都游移着男人的手。
壮汉见状,捧起她圆翘的雪臀,龟头顶住她的花心,摆着胯在女孩不堪刺激的穴儿里翻搅起来。
“嗯嗯——”
时唯拼命忍着,没有张嘴叫出声,精致的瑶鼻中却仍然传出了甜腻又痛苦的嘤咛。
被瞬间贯穿,时唯难耐地抬起了小腹迎接他。
看到她热情的反应,壮汉哈哈笑了起来,掐了掐她的小屁股。
“说你骚贱还不承认,装什么贞洁烈女,秦川知不知道你这么喜欢给他戴绿帽子,哈哈哈。”
“你不是秦公子的女人,那他干嘛娶你,啊?”
壮汉好笑地反问她,一边把她按在观众席位的桌上。
“不过也是,他现在知道你这么骚这么贱,肯定不会要你了。”
“不要……不要……”
瑟缩在霍南红怀里,时唯流着泪无助地摇着头。
她不想被别人进入,更不想……以他的女人的身份……被人进入……
淫靡丰沛的水声回响在礼堂里,仿佛回响在每个人的耳边。
他们仿佛能看到正发出这粘稠水声的蜜穴深处,软肉是怎样反复裹吮着话筒的前端,透明的淫液是怎样被翻搅着、溅出这样淫靡的水声——
“我艹,老子不忍了!”
因为话筒顶端就在胸口,仔细的人,甚至能听出女孩压抑又娇媚的喘息。
当然,现在也没有人会去仔细听。
他们都在凝神观赏台上的少女。
被男人捣进了嫩穴最深处的话筒,诚实地履行着自己最初、最基础的功能——收音。
“咕唧”“咕唧”的水声,通过专业的收音设备,被无限放大,清晰又淫靡地回荡在礼堂四周。
“你听,你的小贱屄多会叫。”
有了前面最粗最圆的顶端开拓,后面再进去,就容易了许多。
男人捏着话筒,在女孩娇弱紧致的穴儿里捣弄起来。
每一下都杵在最深处软嫩多汁的花心上。
话筒前端挤进去的瞬间,少女用力地弓起细软的腰、挺起红肿软嫩的胸脯,柔弱的身子抖个不停,娇嫩的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唇瓣被她咬出了血珠,可她却始终没发出一声哭叫。
“不叫也没关系。”
男人舔弄着她的耳垂。
“呜……”
听到秦川的名字,时唯马上捣住了小嘴。
“那个不行……呜……霍叔叔……那个真的不行……”
“怎么不行呢,你这小贱屄,还有什么吃不下去的?明明吃得很热情不是吗。”
霍南红单手扳着她的大腿,不让她合拢,舌尖邪恶地轻舔她精致的耳廓。
“嗯……嗯……”
敏感粉嫩的小乳头被湿湿冷冷的触感刺激得立了起来,又被冷硬的话筒碾磨的东倒西歪。
时唯要拼命压抑着喘息,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呻吟出声的冲动。
在她求饶的时候,男人已经把话筒前端塞进了一小半。
“不行、不行……”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异物强行撑开,时唯哭着拼命去推男人的手腕。
“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让大家都听听,小母狗的贱屄,是怎么发骚的。”
他说完,手掌便抵着话筒的尾端,狠狠把粗硬冷冰的话筒往女孩娇弱的穴儿里塞。
“嗯啊!不要、不要……”
纯洁的天使被踩进了污泥,承受着本不该承受的玷污与摧残。
“小母狗还不承认,那好吧。”
男人拨开了她护着腿心的小手,重新用话筒抵住了她湿漉漉的穴儿,微微往里使力。
她小声啜泣着,叫着那个再也不会出现的人的名字,无助迷失在一波又一波的情潮里。
原本要举行婚礼仪式的礼堂,就这样变成了小新娘被男人排队轮奸的淫欲地狱。
原本清纯幸福的新娘,也沦落成了在男人们胯下辗转哀吟、哭叫求饶的淫荡小娇娃。
对不起……
在陌生人的镜头里,清纯少女高潮时的表情凄媚可怜。
娇美可爱的容颜和旁边那根丑陋的鸡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又引人产生许多遐想。
插不进小浪货的屄里,就贴在她白嫩干净的小脸旁边,举着手机准备着。
就等着小浪货高潮的时候,拍下她和自己鸡巴的合影。
“呜嗯……不要、不要拍……呜呜……轻点、轻点……呜呜……要来了、呜……要、要——”
“看看看看,这小骚货腰扭的,被干得这么爽啊。”
“不是……呜嗯……我没有、嗯……”
时唯费力地喘息着,泪意盈盈的大眼睛惊惶地望着周围越来越多的男人。
婚纱凌乱的少女张着双腿坐在小小的讲台上,细白的小手捂着腿心,羞耻的模样任谁都能看出她的小手在遮掩什么。
她身后的男人正用一支黑长的话筒,顶弄着少女粉嫩的小乳尖,那两团雪乳都被顶的微微摇晃。
少女上身几乎赤裸,洁白无瑕的肌肤遍布着被虐打过的红痕,狰狞又美丽,衬得少女愈发凄楚柔弱。
“受不了了,我也来给秦川戴个绿帽子。”
又有一个男人嚷嚷着走到时唯身边。
有人带头,其他自持身份或者犹豫不决的人,都渐渐朝桌上被壮汉操干着的美丽少女凑了过来。
“不是、呜嗯……我不、不是……”
时唯痛苦压抑着体内强烈的快感,不允许自己再给秦川丢人。
“哟,还装呢。”
把她穴儿里插着的话筒拔出来,果然又带出了一大股淫水。
壮汉掏出了自己梆硬的鸡巴,对准女孩嫩红娇小的穴口,挺身干了进去。
“呜嗯——”
她给他的耻辱已经够多了……
“我不是、不是秦先生的女人……求求你……不要、不要进来……”
壮汉已经把她从小讲台上抱了下来,时唯什么都顾不得,仰着小脸可怜兮兮地哀求着他。
一个壮汉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揉着裤裆。
“反正老子跟秦家不对付,老子今天就要操了秦川的女人!”
壮汉色欲熏心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开场时的名流做派。
“咕唧、咕唧……”
“它在说什么啊,是不是被插的很舒服。”
“咕唧、咕唧……”
“呜——”
时唯挺起小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啼哭。
可现在,另外一种声音,比她这声细弱的啼哭更明显、更勾人。
男人黏腻的舌尖舔掉了她脸颊上挂着的泪珠。
“你下面那张小嘴,可急着想说话呢。”
手指捏着话筒的尾端,把话筒深深送到了底。
她不想、不想再给秦川丢人了。
不能再被别人看去了笑话……
少女拼命咬住唇,强忍住下身的不适。
“呜呜……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呜啊……”
话筒进来的越来越多,穴儿里冰冷的异物感愈发强烈,少女仰起细嫩的脖颈,难受地哭叫着。
“继续叫,让他们都听听,秦川的母狗是怎么发浪的。”
“我不知道、嗯……别、别弄了……”
时唯一只手想要去拉开男人的手腕。
可她刚一开口,染着浓浓情欲的哀求声便通过话筒,让礼堂里所有人都听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