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唯痛苦叫了出声,紧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
“霍叔叔……”
她有气无力地哀求着。
“哼,真是娇气了,还打不得了?”
霍南红还觉得不解气,把她下身的婚纱裙摆用力撕开。
女孩白嫩光洁的下身只穿着一条白色的棉质小内裤。
她这两年来,虽说是成了秦川情妇一般的存在,但秦川也一直都娇养着她。
把原就身子娇嫩的小姑娘,养的愈发细皮嫩肉,身娇体怯,哪里受得了这番毒打。
上身的婚纱已经被抽的零落破碎,电源线又了抽过来。
男人用湿漉漉的话筒顶端,抵住了另一端没有被虐过的小乳头,缓缓打转碾磨。
“哦,不是。那你告诉我,染在你小奶头上,这些亮亮的水儿,是从哪来的?”
“啧啧,没有?那这是什么?”
男人故意拉长了音调,手里话筒的顶端缓缓撤离了女孩的花谷。
在黑冷话筒和女孩粉软水嫩的腿心中间,拉扯出了几道欲盖弥彰的银丝。
时唯艰难地辩解着。
可她娇怯的身子被秦川浇灌疼爱了两年,对性事的敏感已经比十六岁时更甚。
更何况,秦川几乎每次都是不等她准备好就直接插入,她的穴儿已经习惯成了自然——
然后又把话筒从支架上取下来,换了个手,用话筒的顶端抵住了女孩软乎乎、水嫩嫩的腿心。
“嗯……”
冰凉的触感让时唯控制不住地颤了起来。
可是男人的手掌粗糙有力,能把整个柔软的阴户都刺激到。
隔着内裤,女孩的阴唇、肉粒、小穴连同会阴,甚至连深藏着的软嫩菊穴,都被男人的大掌刺激,被揉得在内裤下胡乱蠕动着。
“哦,不对,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
上身的婚纱刚才已经被抽打的零落破碎,现在头发被人从后面抓着,被虐得红肿雪白的胸脯也被迫挺起。
她一边啜泣颤抖,一边可怜兮兮地捂着胸口仅剩的一点白纱,想要遮挡住那些人打量的视线。
“不是母狗,那就是个什么人都能上的贱婊子了。”
他一把扯住了女孩的长发,迫使她扬起脸来给众人看。
“不是……呜……我不是……”
“母狗”这个称呼过于肮脏,有着强烈的羞辱意味,时唯羞辱地哭了起来。
“呵。”
男人冷笑一声,倒是松开了掐着她的手。
也不管她正难受的直咳嗽,直接把她抱起来,让她面朝观众席,坐在了礼堂前神父使用的小讲台上。
一句话说完,手指又一次掐住了她的脖颈。
“呃嗯……”
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时唯艰难地从喉咙中挤出细弱的声音——
少女无助地摇晃着螓首,窒息的感觉让她陷入绝望。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细白的双手无力地想要推开男人的手。
他手下毫不留情,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恨意,很快就把时唯身上的婚纱抽得破碎不堪。
雪白的乳肉,洁白的胸口,肩上,手臂上……
就连那截娇弱的颈子上,都被抽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我们把你送给他,让你过上好日子,你倒好,一句话都不帮我们说!恨我们是吧?想报复是吧?”
他问一句手上就打一下,问完最后一句,才恶狠狠地把颤抖无力的少女丢回地上。
枯槁的身形也跟着压了上去,秃鹫一般的手指掐住女孩雪嫩细弱的脖颈。
少女疼的顾不上矜持和尊严,一声一声哭叫的极为凄惨。
遍布着红痕的上身被迫挺了起来,试图减缓一些疼痛。
霍南红像是丧失了理智,少女身子疼得簌簌发抖,显然已经承受不住,他却完全不松手。
男人好像还没注意到她那一丝丝的异样,只顾着让少女疼痛来泄愤。
指尖刻意去掐那粒刚被抽打的小奶头,手劲又凶又狠,掐着水嫩乳尖儿的根部往上提,像是要把那朵粉软的小嫩尖儿掐掉一样。
“啊啊——疼——疼——不要——”
那双娇滴滴的乳房被抽了一顿,又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揉拧虐待,火辣辣钻心的疼。
时唯被剧痛逼得没有力气,柔弱的身子随着男人揉拧娇乳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然而这一年多来,少女娇怯的身子已经习惯了承受男人的欢爱。
“我们产业被吞并,被秦川追着打,连口气都不给喘。元爷已经死了,我侥幸活下来,活得像个过街老鼠!”
他越说越恨,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狠,几乎要将少女软绵的嫩乳捏爆一样狠狠攥着。
“那个时候,有谁帮我们求情,让他不要打了?!”
电源线抽破空气,“啪”地一下,抽上了少女饱满的酥胸。
“啊!”
时唯痛的叫出了声。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打了……”
“不打了?呵。”
霍南红丢下电源线,干枯粗糙的手掌攥住了女孩娇嫩的双乳,泄恨般用力揉搓起来。
他把时唯翻了个身,让她侧躺在地上,拎起她一只脚踝,手里的电源线朝女孩穿着内裤的裆部抽了过去。
“啊啊!”
即使隔着一层内裤,最娇嫩的少女私处挨了打,也是十足十的疼。
这次直接抽在了女孩敏感软红的小乳尖儿上。
“啊!!”
时唯痛的惨叫一声,眼睛紧紧闭着,竟像是晕了过去。
“不、不是………”
时唯羞的无地自容,只能扭过头假装无视,两只素白的小手捂住了腿心。
双手护住腿心,女孩可怜红肿的双乳就没了掩护。
只要一被圆润的顶端抵住,敏感的小穴儿就自动分泌出一股股爱液,热情地开始吮吸。
这份敏感和乖巧,自然让秦川格外满意。
可现在,却成了证明她是淫荡女孩的最佳证据。
“果然是什么东西都能让你发情啊。”
男人的话引起下面围观的人们一阵哄笑。
“嗯……不是、我没有……没有……”
男人明明说得轻声轻气,却因为靠近话筒,所以礼堂里的人都能听见。
“应该说,不管什么东西都能上了你。”
他手上用了蛮力,直接把女孩的内裤从裆处扯坏。
“啊!啊!”
时唯疼的面色发白,一声一声叫得凄惨。
偏偏腰腹被男人狠狠踩着,根本无法翻身躲闪,只能仰面躺在地上,承受这番无情的鞭打。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分开她无力的双腿,手掌隔着内裤,握住时唯整个阴户,当众揉弄起来。
“嗯唔!”
时唯身子一颤,连忙捣住了小嘴。
秦川一走,礼堂里原本的来宾都散了七七八八。
只有一些和他关系并不好,甚至算是敌对的人,正留在这儿打算抓一些秦川的把柄。
听见这位“神父”的话,都兴致盎然地看向了坐在讲台上、婚纱凌乱的小新娘。
“你算他的什么?我这就让你知道,你算秦川的什么。”
话音刚落,他就拿起了讲台上那支话筒。
“诸位,你们看,这就是秦川要娶的母狗。”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秦川的一个小东西……呃嗯……一个小物件……”
她快要喘不过来了……心头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起来……
“他高兴了……就来逗逗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算他的什么呢……呃嗯……”
“呜……”
看她挣扎的越来越绝望,好像随时都会死过去,霍南红这才松开手,让她喘一口气。
“你不知道?呵,小唯最会装可怜了。把你送走的时候,叔叔没告诉过你吗?”
那张陷入疯狂的脸凑近了时唯苍白的脸颊。
“都说婊子无情。反正我得罪了秦川,他不会再让我活下去。小唯,今天就被叔叔玩到死,跟叔叔一起下地狱吧!”
“不……不……”
不仅没松手,还用另一只手去拍打那只已经被拉扯变形的绵软娇乳。
他打一下,时唯的身子就跟着抖一下,苍白的小脸上冷汗直流,疼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你疼?我们被打的狗都不如的时候,是谁仗着秦川保护,一句话都不说?嗯?”
这下时唯真的受不了了,高声哭叫起来。
原本浑圆的嫩乳被扯的变形,软嫩的小乳头被一点一点拉长……
“啊啊……啊啊……”
即使一双娇乳被如此粗暴对待,仍然产生了一丝难以言说的快感。
时唯生怕被看出来,只能闭上眼压抑着喘息。
“你疼?你知道我们有多疼吗?!”
“啊啊……疼、疼……霍叔叔……”
洁白浑圆的双乳被攥得变形,被抽出的红痕凌乱交错,一边的小乳头还红红肿肿的。
看上去更有一种被凌虐的绝美。
为了配合婚纱,她今天没穿内衣,两只娇乳只裹着一条雪白的纱质抹胸。
被电源线一抽,薄纱抹胸顿时散开,两只雪团儿一样的饱乳颤颤的跳了出来。
霍南红穿着皮鞋的脚踩住女孩的腰,手上挥舞着电源线,一下一下,都瞄准了女孩娇嫩的胸脯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