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像功夫电影的角色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滑行了好几米才停下。
“唔……”
我感觉整个人都麻木了，嘴里全是铁锈味。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我还没站稳——
话音刚落。
我的视野里，那个白色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甚至大脑还没来得及处理这个画面。
可是……
瑟拉菲娜依然站在原地。
她依然双手抱胸，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那双红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迷茫，只有无尽的嘲弄。
“瑟拉菲娜小姐！求求您！”
两道惊慌失措的身影扑了过来，跪在了瑟拉菲娜的脚边。
天花板上的彩绘玻璃在旋转，光怪陆离，像是通往地狱的万花筒。
瑟拉菲娜站在我面前。
她抬起脚，那只穿着高跟鞋的脚，悬在了我的喉咙上方。
那是致命的一击。
“噗！”
我感觉我的内脏仿佛被这一拳彻底绞碎了。一大口鲜红的血液从我嘴里喷了出来，溅在了瑟拉菲娜那洁白无瑕的长裙上。
我死死锁住瑟拉菲娜那双红色的眼睛。
“看着我……”我在心里默念。
我咬着牙，拼命地想要把我的意志强加给她。
但我的手挥了个空。
下一秒，瑟拉菲娜出现在我正前方。
她的眼神冷酷无情。
“愚蠢的坚持。”
她再次动了。
这一次，她没有留手。
“站起来啊。”瑟拉菲娜冷冷地俯视着我，“你不是要击败我吗？”
我咬着牙，用颤抖的手臂撑着地面，试图站起来。
不能输。
瑟拉菲娜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她甚至连发型都没有乱。
“你所谓的更强大？”
她一脚踢在我的肋骨上。
瑟拉菲娜的膝盖狠狠地顶在了我的胃上。
“呕——”
我干呕了一声，酸水混合着血水吐了出来。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洛洛卡。
洛洛卡站在人群外围，对我点了点头，用口型说了一句：“精神控制。”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太弱了。”
那个冷冰冰的声音在我的右耳边响起。
紧接着，我的腹部传来一阵剧痛。
“砰！”
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撞击在我的胸口上。
剧痛瞬间炸开。
我的精神攻击打在她身上，就像是一阵微风吹过了一座巍峨的高山。
她摇了摇头，似乎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可笑。”
我想让她看到地板变成了沼泽，想让她看到天花板塌陷。
一秒。两秒。三秒。
我酝酿了半天，额头上冷汗直流，太阳穴突突直跳，仿佛下一秒血管就要爆开。
“既然你这么想死……”
就在她的脚后跟即将踩碎我的喉骨时——
“不要！”
我的世界瞬间安静了。
所有的力气在这一刻被抽空。
我向后倒去，重重地砸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缓缓地举起拳头，那个动作并不快，但我已经躲不开了。
“结束了。”
她一拳轰在了我的肚子上。
无数拳影像是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打得我皮开肉绽，打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移位。
我像个沙袋一样被她打来打去。
我挣扎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哪怕看不到她，我也胡乱地挥出一拳，试图打中那个虚晃的影子。
不能就这样结束。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视线已经模糊了。
瑟拉菲娜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我的顽强。
“咔嚓。”
我听到了骨裂的声音。
剧痛让我眼前一阵发黑，我蜷缩在地上，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她太快了。
我根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这就是你要证明的吗？”
集中精神。
就像在酒窖里练习的那样。
我想象着我的精神力是一把尖锐的锥子，我要刺穿瑟拉菲娜的大脑，我要让她看到恐惧，看到幻象，我要让她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