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宽强笑道:“我之前死过一次,可以很负责的跟姑娘说,死之后,也不是一了百了,甚至……可能还会更加痛苦。
只有活着,才有接近光明的可能。”
“说得没错。”
“没事,不是你的问题。”
冯宽露出笑容来,“你们被人下了毒,被迷惑住了心智,那不是正常的你们。”
萍儿不敢看冯宽,绿荷却是难得鼓起勇气,说道:
可等了小半天,不见一个人说话,他只得随口问道:
“那天大家昏睡过去,现在没事了吧?”
司马斌冷言冷语道:“猫哭耗子假慈悲,到底有没有事,你会不清楚?”
“司马先生,你怎么让我们相信,之前那些丧尽天良的恶事,不是您的分身,或者是受您指使做的呢?”
冯宽朝他拱手,郑重道:
“接下来,我会说到这方面。这里我先简单提一句,在那些事发生的时候,我正被困在天都山黄粱殿中,而且,那时我的修为还没到那个程度。
冯宽笑了笑,转而看向张仲坚:
“虬髯兄,你这两天可以好好做准备,洞神府,以后就由你来完全接管了。”
说完,也不等他们琢磨出味儿来,冯宽凭空消失,下一瞬,又出现在了赵义对面。
冯宽点点头,“难得来一趟京城,好好玩几天。”
“多谢神主关心。只不过……晋阳子大人,过两天也会过来这里,我们,恐怕也没什么时间。”
“哦……”
“二哥,你就是性子太软太柔了,他们明里暗里,都觉得你好欺负呢!以后可要好好改改,不然,你怎么保护我和二姐?”
“呃……是是是,月儿你说得对。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声的说出来?”冯宽挠挠头,又急又好笑道。
“不大声说让大家都听见,二哥你肯定全当耳旁风过了,那我,岂不是白费了力气?哼!”
“这七天时间,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能向大家解释清楚吗?”
“不好意思,我好像没有告诉你的义务。”
“你??”
“我毕竟是占据了他的身体,黄老您、孙姐、张宜……以及南市的那些兄弟长辈们,只要你们不嫌弃,在我心中,你们依旧是我的亲人朋友。
您可以继续叫我冯宽、子虚,如果觉得别扭,换着叫我沉沉,都可以。”
“好孩子,让你受苦了!”
继续往前走,又有人问道:
“司马先生,请问,您真的是修真者吗?您相信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
冯宽淡淡一笑,“我的确是修道之人,所求者,不过心平气和而已。
孙寡妇过去宽慰绿荷,黄柳笑着出来,轻叹一声,看着冯宽说道:
“老朽……都不知以后,要怎样称呼你了!”
冯宽长呼一口气,不好意思道:
“公子,郡主、南姑娘、胡姑娘刚才都跟我们说了……你一定要给王全大哥报仇,要不是他……”
“姑娘放心,我都记住了。另外,凤姐姐那边……你还有她的消息吗?”
绿荷摇摇头,眼神一暗,“若不是因为这个,我恐怕……都不愿继续活下去了……”
“其他人呢,都是这个想法?”冯宽没理会他,继续问。
“大哥哥……我……对不起……”
周素儿泫然欲泣,“那天的话,不是我想说的,可是……”
另外,我的那些朋友和亲人,始终都是我在这个世界继续活下去的根本理由,我绝不会伤害到他们。
最后,我想提醒大家一下,那些手段,实在太过明显和仓促了一些,此间事了,我会亲自将他捉拿回来,给所有人赔罪!”
说完,冯宽走回到第三层,在扶云居众人面前停下,期待着他们提问。
这让一直默默盯着冯宽,几乎都没敢怎么眨眼的赵义,更觉神秘莫测。
冯宽短暂错愕,见旁边不远的耶律休、耶律盛都一脸怀疑不屑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又多问了句:
“两位兄台,你们师父神炼天尊……他来不来?”
“怎么?咱们的冯仙人……是不是感到害怕了?”以为自己抓住了对方不得了的破绽,耶律盛突然一脸兴奋。
眼见冯宽面红耳赤的,不停地向杨应彩又是赔礼道歉,又是拍胸口保证的,几乎把所有人都逗乐了。仅有少数几个清醒的人,暗自赞叹对方手段之高明。
好不容易将杨应彩劝回去,准备回到座位上,又见到元波波三姐妹,冯宽过去问询沈红绫她们的情况,元波波恭敬回道:
“沈姑娘、李姑娘她们护送圣主灵柩回了兴庆府。我爹、沈大人他们在陛下身边,如今都在圣京。”
杨应彩,过来叉腰瞪眼道:
“你小子又不是我二姐,管我二哥去哪里了?他吃饭、睡觉、拉屎,都要跟你说不成?”
周围一时哄堂大笑,冯宽苦笑着劝杨应彩回去,又被她反口教训:
黄柳怔了一会,眼眶一红,拍了拍冯宽肩膀,“去吧,我们不用你担心,还有更大的担子在你肩上。”
冯宽拼命点头,和岳小明、陈志寒暄两句走开了。
没多时,又被崔从书拦住,质问道:
至于有没有神仙,我相不相信,并不重要。我相信公平正义,相信光明,有没有神仙,又有何妨?”
“好!说得好啊!!”不少人精神一震,齐声应和。
可很快,又有人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