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无声无息。另外,还有人也想要她们!”
……
听到这,冯宽脑袋仿佛突然炸开一样,整个人瞬间傻了。
“集丐帮之力,也查不到是谁下的手?”
“我可不想脑袋上,也被人无缘无故戳个窟窿,不提也罢。”
鹿长老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
也因此,他变得愈发的耳清目明起来,不仅能听到方圆十丈的细小声音,夜晚还能视如白昼。
在成功偷听到萍儿、果儿的几次私房话之后,冯宽开始有些欲罢不能。
不过一直到现在,他还没在外面,找其他人试验过。
柳如烟破涕为笑,“我哭我的,你又哭什么?”
“我这是雨水好吧,我怎么可能会哭?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的,哈哈哈~”
冯宽抹了抹有些发红的双眼,转过身半蹲下去,“上来,冯二哥接你回家!”
话音刚落,一声脆响传来。
冯宽感觉整座酒楼都在微微震动,抬头往上一看,只见那竹杖从梨木楼梯板底下穿出来小半截,仿佛是一把尖刀,插在豆腐块上一样。
冯宽吸了吸鼻子,收回目光,继续低头喝茶。
“你小子不要命了,还不快滚!”
紧接着传来的,是几个侍卫恶狠狠的呵斥声。柳如烟愣了一下,忽然泪如雨下,当即起身,朝着窗外大声回道:
“冯二哥,我在这里!”
“认得不认得,又有什么区别?”柳如烟冷冷回道。
“令尊大人清正一世,不应当有如此遭遇。只需把你知道的,如实再说一遍,即可扶柩还乡。”
“凭什么相信你们?”
“不会。”
“很好,来人。”
赵烟萝也不拖沓,轻轻拍手,一会侍女进来,呈上一幅画给柳如烟。
“不急不躁,不紧不慢,果然是大家闺秀。只可惜……”
不愿再听“弦外音”,她当即抢话问:
“要听哪一曲?”
冯宽如梦初醒,迅速掏了张银票出来,疯也似的冲出门去。
“哎哎,客官您的伞,还有,您还没给钱呢!”
店小二追身出去,一会摇头回来,才注意到茶杯边上的一张百两银票,整个人当即也傻掉了。
门重新关上,没一会又被撞开,整个茶楼似乎都被灌满了风雨一般,冯宽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抬额侧目看去,但见一灰白发须、拄着竹杖,长相阴冷的老人正冷眼环顾四周。暗骂一声,他又赶紧收回目光。
那人完全没搭理店小二,直接上了楼去,每走一步,便发出一声清冷又清晰的拄地声,仿佛要向所有人宣告他来了一样。
刚好店小二过来,随口问道:
“客官,您的茶凉了,换壶热的?”
“哦哦……不用了不用了。”
“这么多年,咱们一共也没见几次,请我来,所为何事?”
“秦楼有个叫柳如烟的姑娘,长得不错,你们应该会喜欢。她还有位老母,给你们三天时间。”
“这种小事,找我做什么?”
意念骤起,真气微动,二楼雅间的说话声音,渐渐传入冯宽耳中:
“鹿长老近来可好?”
“你说呢,我都快憋死了!”
“一前一后……这怪老头,不会是专门过来见杨青的吧?”
面上认怂,冯宽八卦之心仍旧跳跃不止,“嘿嘿,哥哥不看,稍微听两句,应该不过分吧?”
自从上次井底突破之后,冯宽惊奇发现,自己体内真气可以随意念而动。
“嗯!”
赵烟萝苦笑一声,朝身后摆了摆手,起身,从后门出去。
一会透过暗窗,看着冯、柳二人在雨中相拥而泣,不知为何,她竟有些羡慕。
“好啦好啦,再哭,雨要越下越大了!”
柳如烟忽然激动而起,“过去了这么久,你们到现在才良心发现?一定要他们死了疯了,你们才满意了?”
赵烟萝沉默半晌,外面忽而一阵骚乱。只听冯宽在外面大声喊道:
“烟儿妹妹,你在哪里?是我!冯二哥来接你回家!!”
看着画上戴着镣铐枷锁的父亲,脸上依旧挂着,让她感到安心又熟悉的微笑,柳如烟身心俱颤。
依旧躲在帘后,赵烟萝的语气开始变得生冷:
“画中之人,你可认得?”
“《雌木兰替父从军》。”
曲毕,赵烟萝点点头,似笑非笑道:
“再弹一曲《沉冤昭雪》。”
恭安坊沁园雨楼二层,柳如烟再次进到这间雅室,已然更加淡然从容。
她并不相信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经历了上次的事,知道依然有人还在乎她之后,总算多了份好好活下去的勇气。
室内没人,柳如烟摆琴调音,静坐闲等。不一会,帘后的赵烟萝笑道:
“这逼装的……有本事了不起啊?”
声声入耳,隔着距离,冯宽忍不住碎碎念了两句,“有种,你把这楼梯直接捅出个窟窿眼来,哥哥我就佩服你!”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