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余宗武和赵娜来到当地县衙门口,向衙差说了一番,衙差便进去报告,很快,县令段世清的儿子段玉满脸是笑地走了出来,欢迎并请余宗武和赵娜进衙门坐谈。
那段世清夫妇随后也出来向余宗武和赵娜他们为救落水的段玉一事而称谢,并请余宗武和赵娜一块吃晚饭,余宗武和赵娜便答应下来。
在晚宴上,余宗武问段世清县令道:“敢问县令大人,贵县郭绍民奸杀暗妓一案是否已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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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芳道:“阿恒,他们是路过的好心的侠客,他们说他们是段县令儿子的朋友,能帮我们。”
余宗武和赵娜看了朱恒一眼,余宗武说道:“大娘,我们这就去找本地段县令的儿子段玉,看看能不能帮助你们一下。”
那些蒙面人听到是巡抚官兵来了,有三四个便放下了武器,只有追风剑朱英和那个江洋大盗负隅顽抗。
这时巡抚的官兵中有几个武功高强的飞过去协助余宗武和赵娜。不一阵子,追风剑朱英和那江洋大盗便受伤就擒。
这时巡抚俞士悦也来到现场,查看得知是知府派手下来行凶,便命人押着追风剑和江洋大盗等一行人来到知府衙门。
于是余宗武把朱恒及其表舅知府萧炳如何冤害百姓郭绍民,自己为破案如何险遭不测之事说了一遍,说道:“巡抚大人,那知府有了江洋大盗作杀手,一定会重新派他及手下来刺杀在下等人,我们正可以利用它一举将江洋大盗和知府萧炳一伙人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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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士悦听了,赞道:“余少侠甚是有谋略啊,依本官看,此计可行,好,我们就依计行事。”
余宗武道:“是的,他最近出没在知府萧炳的府第中。”
俞士悦早就听说知府萧炳贪赃枉法,于是说道:“余少侠,此话当真?”
余宗武道:“千真万确,但在下觉得巡抚大人不该直接派兵去知府抓那个江洋大盗,那样江洋大盗势必会逃掉,而知府也会把罪责推得一干二净。”
萧炳道:“本官知道你武功高强,这样,本官叫人把你的伤治好,但你必须替本官去杀两个人,当然本官会派人协助你,事情如果成功,本官便命人追查那两个黑吃黑的强盗,协助你拿回那些银子,如何?”
那个江洋大盗道:“好,你要说话算数。”
萧炳道:“本官当然说话算数。”
余宗武道:“你们能不能把绍民兄把前来求亲的朱恒朱公子赶出家门外的前因后果,向我们说一番。”
那郭芳迟疑了一下,便把郭芳如何结识朱恒,郭绍民又如何反对他们来往,把前来求亲的朱恒赶出家门外的事说了一遍。
余宗武听了,沉吟了一下,说道:“大娘,你说那个朱恒曾为了绍民兄一事而向他的知府表舅求情?”
那江洋大盗摔在了知府府的草场上之后,本想再躲起来,不料身子却再也爬不起来,只能呻吟着。
这时下人看到了江洋大盗,便去向萧炳报告,萧炳带着追风剑朱英一班人马赶了过来。萧炳见了那江洋大盗后,也认出了此人即是巡抚悬赏捉拿的江洋大盗,但他沉思了一下,对那江洋大盗说道:“阁下便是那江洋大盗吧。”
那江洋大盗一听,心道完了,可是那知府萧炳说道:“阁下不必害怕,我不会捉拿你归案的,阁下能不能说说为何会落入我的府第里?”
余宗武左手拿着包袱,右手持剑与江洋大盗边斗边退,引那个江洋大盗到了那几个草垛旁。
只见这时余宗武将那个包袱投向那江洋大盗,那江洋大盗见了忙用手接住,这时藏在草垛中的赵娜迅准地刺出长剑。
江洋大盗后背中剑,惨叫一声,包袱落地,忙夺路而逃。余宗武拾起包袱,和赵娜一起去追赶那个江洋大盗。
余宗武蹑手蹑脚地来到那个江洋大盗的身边,伸手去拿那个包袱,这时,那个江洋大盗醒了过来,一掌击向余宗武。
余宗武忙闪身躲过,那个江洋大盗迅即取来长剑,和余宗武斗了起来。一番打斗后,余宗武已探出对方武功和自己在伯中之间,便跳出圈外,破窗逃离。
余宗武逃离后,便和赵娜会合,在赵娜的耳边说起了下一步的计划。
赵娜问道:“阿武,这个人是谁?”余宗武道:“此人正是省城里张贴告示捉拿的江洋大盗。”
赵娜这时也记起来,说道:“阿武,那你有何破敌之策?”
于是余宗武就把心中的破敌之策向赵娜说了一下,并要赵娜配合。两人见那江洋大盗走进了客栈,久久没有出来,便也进入悦来客栈,向掌柜问起刚才那个江洋大盗住在哪间房后,出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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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走着,忽然对面匆匆地走过来一个人,手中提着一袋东西,直向前方走去。余宗武看了对方一眼,心中一怔,已认出对方便是在省城墙上的告示上看到的那个江洋大盗,不由沉思了起来。
余宗武和赵娜走了十几步之后,余宗武停住脚步,对赵娜说道:“阿娜,我们快点暗中跟上刚才那个人。”
那萧炳听了,稍微一怔,说道:“刘老弟,你怎么那么糊涂,那巡抚俞士悦一向自命清高,是于谦那边的人,你怎么能向他献谗呢?你放心,有我保荐,你的那个同知是做定了。”
那个县令打扮的官员陪笑道:“萧大人说的是,小人糊涂,那小人告辞了。”于是萧炳叫下人送他出去了。
那萧炳送走了客人,便打开那个箱子,只见里面全是宝气荧荧的珍宝。那萧炳抓起一串珍珠项链,一脸笑眯眯地看着。
赵娜道:“好的。”
于是余宗武施展轻功,落在了一间灯火煌煌的屋子的屋楞上,无声地掀开几片瓦,附眼看了下去。
只见一个县令打扮的官员递上一箱东西,说道:“萧大人,这个请笑纳。”
余宗武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兵法讲究因敌而制胜,我想明夜我们去知府府打探一下,再作打算。”
赵娜道:“好,阿武,我随你去。”
却说那些袭击余宗武和赵娜的蒙面人正是知府萧炳的手下,其中领头的那个正是知府萧炳的贴身侍卫追风剑朱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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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宗武和赵娜也不追去,赵娜道:“阿武,这些蒙面人是什么人?”
余宗武道:“他们肯定是朱恒的表舅知府萧炳的手下。”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朱恒便回去了。
却说这天余宗武和赵娜协助段世清查案,在回客栈的路上,余宗武对赵娜道:“阿娜,我们现在是身处险境,自现在起,我们两人非不得已最好不要单独行事,特别是晚上,如果有人诱我们其中一人单独出去,我们必须叫对方一起出去,明白吗?”
赵娜道:“阿武,我明白。”
那知府萧炳收了朱恒的贿赂后,便命令段世清县令早日对郭绍民一案结案,并通知段世清县令把那个暗妓的宅院低价卖给了朱恒。
那郭芳的娘和郭芳一直在家中等好消息,可是却等到了秋后处斩的噩耗,不禁悲痛欲绝。
郭芳把郭绍民的冤情说了一遍,余宗武听后,说道:“敢问大娘,郭兄平日可曾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萧炳道:“老夫已知道此事,听说那个段世清是受了一个叫余宗武的青年侠士的蛊动,才重审郭绍民一案的。”
朱恒道:“那舅舅有何对策?”
萧炳道:“看来那个叫余宗武的,此人不简单呐,惟今之计,必须设法除掉此人。”
余宗武道:“我等住在本县郊的兴隆客栈里,这样,我们明早就来衙门协助大人破案。”
段世清道:“好,那咱们说定了。”
众人又说了一会儿,余宗武和赵娜辞别了段世清他们,连夜来到郭芳家,将段世清县令要重审郭绍民一案,告诉了郭芳母女。
段世清道:“余少侠放心,本官会重审此案,给芙蓉县百姓和死者一个交代的,不过此案应该从何查起呢?”
余宗武道:“如果有人蓄意要嫁祸给那个郭绍民,那天郭绍民在珠宝店买那块方形玉佩,此人应该也在场,县令大人不如从这儿查起。”
段世清听了,说道:“不错,不错,余少侠真是足智多谋啊。”
段世清听了,说道:“余少侠,这个主意好,本官是应该派仵作查看一下那郭绍民的后脑勺。这样,余少侠,我们饭后就去牢里查看一下那个郭绍民,现在我们吃饭。”说完大家其乐融融地吃了起来。
晚宴过后,段世清县令叫来仵作和余宗武他们一起来到死囚牢里,段世清叫仵作去郭绍民那儿看一下他的后脑勺是否有木棒之类重击过的痕迹。
那仵作领命去了,过了一会儿,回来报告说郭绍民的后脑勺确实有受过木棒之类重物重击的痕迹,而且推算时间大概在案发当天或当晚。
余宗武道:“听说知府大人曾通知县令大人重审此案,有这么回事吗?”
段世清道:“哪有此事,相反,那知府萧炳还在催促本官,说此案已经很明显,让本官早点结案,早点处斩了那个郭绍民。”
余宗武和赵娜听了,不由“哦”了一下。
那知府萧炳说道:“好说,好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朱恒满心欢喜地回去了。
朱恒回到郭芳家中后,郭芳的娘迫不及待地问道:“朱公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段世清听了,微微一愣,说道:“余少侠也知道郭绍民一案?”
余宗武道:“是的。”说完便把他们见到郭芳的母女一事说了一下。
段世清道:“不瞒余少侠,郭绍民一案已经结案,准备秋后处斩郭绍民。”
郭芳的娘道:“那多谢二位了。”
于是余宗武和赵娜便向郭芳他们辞别去了。
朱恒见余宗武和赵娜走远了,便问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郭芳也不隐瞒,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其间朱恒问什么,郭芳便答什么。朱恒听了,心中暗叫不好,知道事情可能要横生枝节了。
郭芳的娘道:“是的,那朱恒朱公子还说他的表舅已经请段世清县令重审此案了,少侠,有什么问题吗?”
余宗武道:“没有。”
他们正聊着,只见朱恒从远处走了过来,见到余宗武和赵娜,向郭芳的娘问道:“伯母,他们是谁?”
在知府公堂上,萧炳招供了如何帮助表外甥朱恒陷害郭绍民等罪行。巡抚俞士悦听了之后,命人将萧炳、朱恒及江洋大盗等一伙人打入大牢,又无罪释放了郭绍民,并查搜萧炳的府第,看有没有藏有江洋大盗的贼赃,查搜出大量的珍宝,于是俞士悦上奏朝廷,并将搜得的珍宝充公,上交国库。。
那郭绍民被释放后,一家人请余宗武和赵娜吃饭,余宗武和赵娜也不好推辞,一行人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饭,余宗武和赵娜便辞别郭绍民一家人,又继续向北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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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余宗武和赵娜正在芙蓉县郊外的兴隆客栈里休息,忽然门被踹开了,五六个蒙面人持刀杀了进来。
余宗武和赵娜忙应战,双方斗了一阵子,余宗武和赵娜渐渐不敌,眼看着余宗武和赵娜险象环生,这时忽然周围重重围起了官兵。
一个领头的喊道:“我们是巡抚的人,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巡抚大人或可网开一面。”
俞士悦沉吟了一下,说道:“余少侠此言有理,不知余少侠是否已有捉拿那江洋大盗之策?”
余宗武道:“只要在下一出现,那江洋大盗和知府衙差也一定会出现。”
俞士悦听了一怔,说道:“余少侠,此话怎讲?”
那在远处潜伏观望的余宗武和赵娜见知府府里久久没有动静,知道计谋已成功了一半,到了傍晚时分,余宗武对赵娜道:“阿娜,你在这里观望知府府的动静,记住,千万别被他们发现,我这就去省城里见俞士悦巡抚。”
赵娜道:“好的。”
于是余宗武施展轻功来到了省城官府见到了巡抚俞士悦。在俞府大堂上,只听俞士悦对余宗武道:“余少侠,你说你见过那个江洋大盗?”
那江洋大盗道:“有两个盗贼想黑吃黑,我便和他们打了起来,受伤后丢了大笔的银子,逃到了你的府第里。”
那萧炳听了,说道:“阁下,咱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那江洋大盗道:“什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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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洋大盗拼命逃着,不由来到知府府外,他知道官府所在地,闲人一般不能进入,便运尽内力,跃过知府府的城墙,摔在了草场上。
这正中了余宗武之计。余宗武和赵娜远远地看见那个江洋大盗跃进了知府府,便不再追了,远远地潜伏着观看着。
两人从田地里搬来几个草垛,放在离知府府的不远处,等到凌晨五更左右时,余宗武又潜入那个江洋大盗的房间。
那个江洋大盗自从昨夜遭了余宗武的袭击会,回来睡觉都留着神,可是留神久了便很累,不知不觉又沉睡过去。
余宗武见那个江洋大盗已入睡,便使出钩链,勾住那个包袱,把它钩了过来抓好。这时那个江洋大盗迅即醒来,取来长剑和余宗武拼杀起来。
余宗武对赵娜说道:“阿娜,我现在就进去试探一下那个江洋大盗的武功,你在暗中埋伏着,若我有危险就出手相助,若我无危险就不要出手相助,明白吗?”
赵娜道:“好的。”
于是余宗武潜入客栈来到那个江洋大盗的房间的窗牖下,只听里面呼噜声大起,余宗武料定那个江洋大盗已入睡,便投越入窗牖来到里屋。只见那个江洋大盗正在榻上睡着,枕头旁边放着一个包袱。
赵娜道:“干什么?”
余宗武道:“我忽然想到了一个破敌之策,只是必须利用刚才那个人。”
于是赵娜跟随余宗武暗中跟上了那个江洋大盗,只见那个江洋大盗进了一家悦来客栈后,便没出来。
郭芳道:“没有,我哥一向老实本分,从没有得罪谁?”
余宗武道:“你们再仔细想一想?”
这时郭芳的娘道:“最近有一件事,就是朱恒朱公子来向我女儿阿芳求婚,被我儿子阿民赶出了家门两次,会不会……不可能,那个朱公子为了我儿子一事,还向他的知府表舅求情呢。”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那萧炳听了,便合上那箱珠宝,将它放在一个角落里,叫道:“进来。”
只见一个下人走到萧炳身旁,附在萧炳耳边说了什么,那萧炳便和那下人一起出去了。
那屋楞上余宗武看了之后,便将屋瓦盖还原处,施展轻功离开,和赵娜会合后,便离开了知府府。
一个身穿知府官服的老者接过,稍微打开看了一下,然后笑吟吟地说道:“刘老弟,你客气了。”
余宗武看了,心中猜想此人一定就是知府萧炳。他猜得没错,此人正是知府萧炳。
那个县令打扮的官员说道:“萧大人,小人能不能上任同知,就全靠您了,对了,小人要不要也向巡抚俞士悦送上一些薄礼。”
那追风剑朱英向萧炳禀告了袭击余宗武和赵娜的经过,说道:“大人,那个余宗武武功只略高我半筹,如果我们再有一个武功略高之人协助,一定可以杀死那个余宗武和赵娜。”
萧炳听了,心中颇为惊讶,说道:“想不到这两个小子武功还如此高强。”他心中知道此事必须从长计议,便叫追风剑朱英退了下去。
第二天夜里,余宗武和赵娜黑巾蒙面施展轻功,落在了萧炳院宅的一个屋楞上,余宗武道:“阿娜,我进去打探一下,你在这里接应,注意别被他们发现。”
赵娜道:“这么说,那郭绍民一定是被朱恒及其知府表舅陷害的。”
余宗武道:“这是可以肯定了,阿娜,现在我们的处境非常危险,必须先发制人,尽早破敌。”
赵娜道:“阿武,那你可有何破敌之策?”
这天晚上,余宗武在房中翻阅古籍,忽然觉得窗牖一动,一支金镖直射过来,余宗武闪身躲过,喊了一声:“谁?”。
只见窗外闪过一个蒙面人影,余宗武马上取来长剑,来到隔壁赵娜门外,叫来赵娜一起追了出去。
两人刚追了不远,周围草丛中忽然跃出三四个蒙面人,挥剑向余宗武和赵娜直刺过来。余宗武和赵娜闪身躲过,双方激战起来。打斗了一阵子,那四五个蒙面人中的一个领头的见不能取胜,喊了一声:“我们走”,便带领那些蒙面手下撤回去了。
朱恒道:“那舅舅计划如何除去此人?”
萧炳道:“这事由我来谋划,你尽管安心便是。”
朱恒听了,心中大喜,说道:“那多谢舅舅了。”
郭芳母女听了,不由得又是高兴,又是激动,忙向余宗武和赵娜道谢。四人聊了一会儿,余宗武和赵娜便回兴隆客栈去了。
第二天,余宗武和赵娜便来到县衙门协助段世清县令破案。
这天晚上,在知府萧炳的内堂里,朱恒对萧炳道:“舅舅,那段世清县令又开始重审郭绍民一案,舅舅可知道?”
那段世清说完沉思了一下,说道:“余少侠,本官想请你们协助本官侦破郭绍民一案,你们可愿意?”
余宗武和赵娜双双道:“在下愿意。”
段世清道:“那你们现在住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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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世清听了,觉得事情有些复杂了。
余宗武道:“县令大人,人命关天,请县令大人重审此案,给死者一个交代。”
余宗武道:“县令大人,在下对郭绍民案有些怀疑,为了不草菅人命,恳请县令大人不烦检查一下。”
段世清县令听了,有点狐疑,说道:“余少侠,检查什么?”
余宗武道:“既然那个郭绍民在公堂上说是那天晚上后脑勺被人重击了一下昏了过去,才躺在那个暗妓的家中,县令大人不烦派仵作检查一下那个郭绍民的后脑勺,看一下有没有受过棒棍之类重击的痕迹。”
朱恒说道:“伯母放心,我那知府表舅已经答应我让段世清县令重审郭兄一案,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不过我那表舅为官清正,如果郭兄真地犯法,我那表舅也是爱莫能助。”
那郭芳的娘听了,心中看到一线希望,说道:“多谢朱公子,我那民儿一定是冤枉的,只要段县令重新再审,一定能还我民儿一个清白。朱公子,真是多谢你了。”
朱恒道:“伯母,我跟阿芳是朋友嘛,不要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