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宗武仔细看了一下那江洋大盗的肖像,便和赵娜来到一家客栈填饱了肚子,又继续北上。
不久,两人来到了芙蓉县。余宗武和赵娜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只听赵娜道:“阿武,我们之前在龟山镇救过的那个叫段玉的男子,他不是说自己是芙蓉县县令之子吗?”
余宗武道:“对,这件事我倒给忘了,不过我们总不能因为救了他便去他的家大吃大喝吧。”
余宗武便和赵娜又跃上了一棵树,向那林地主的内堂中望去,只见那个林地主满脸狐疑地打开了那个瓶子,顿时冲出一群黄蜂,蜇向那个林地主的脸部,那个林地主顿时有点魂飞魄散,双手乱舞着挥打着黄蜂,跑出了内堂。
那在树上看到此情景的余宗武和赵娜跃下树,顿时大笑起来。余宗武道:“看这个恶霸以后还敢不敢欺凌弱小。”
赵娜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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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恒道:“舅舅,外甥我想请你办一件事,就是现在芙蓉县令正在办理的郭绍民嫖妓杀人一案,外甥我想请表舅让那段知县早日定案及早处斩了那个郭绍民。”
萧炳听了,心中一亮,笑道:“芙蓉县暗妓被杀一案我已知晓,想必是你做的手脚吧。”
郭绍民这一被关进死牢,郭芳一家仿佛天塌了下来,郭芳的娘悲痛欲绝。正在郭芳一家最无助之时,这天朱恒来了,他安慰郭芳的娘道:“伯母,事已至此,你也别过于伤心,保重身体要紧。”
郭芳的娘听了,更是伤心流泪。
朱恒道:“伯母,要不这样,我的表舅是这里的知府,等下我去打点一下,让我那表舅知府叫段知县重新彻审郭兄一案,伯母你看如何?”
那个朱恒见那个暗妓确已死去,便迅速穿起了衣服,跑了出去,将郭绍民的身子扛到那个暗妓的卧室,放在那个暗妓的身旁,并从郭绍民的怀中取出那个方形玉佩,压在了那个暗妓的身体下面,然后拿起那个麻袋,走出卧室来到院子中,开门伸头张望了一下,见四下无人,满心欢喜地回到了自己家中。
却说那个郭绍民后脑勺受到击打后,昏了很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卧室里,又发现身旁躺着一名**着身子的女子,心中不由一惊,再定睛一看那名女子,已然死去多时。
郭绍民这一惊吓得非同小可,赶紧跑出卧室,来到院子里打开门逃离现场。此时已是凌晨四更多,郭绍民推开门出来时,刚好有一名曾在他的杂货店里买过东西的钱大路过,钱大向郭绍民打了一下招呼,郭绍民也不回答,径直向家中奔去。
那击昏郭绍民的正是朱恒,那朱恒打昏郭绍民后,便伸手往郭绍民的怀中一摸,那个方形玉佩尚在,便用麻袋套住郭绍民,把他扛着放在那个所谓风水宝地宅院不远的一个隐蔽处,然后走到那个风水宝地的宅院门前,扣击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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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个年青女子打开了门,看到朱恒后,知道他的意思,很快便和朱恒勾勾搭搭地走进了卧室。
两人笑完后,余宗武忽然看见一棵树上有一个蜂窝,心中一动,对赵娜道:“阿娜,我们再去戏弄那个地主一下,如何?”
赵娜道:“好啊。”
于是余宗武取来一块布,又找来一个瓶子,然后跃上树,用布包起那个蜂窝塞进了那个瓶子,然后盖上盖子,跃下了树,对赵娜说道:“阿娜,我们让那个地主尝尝被黄蜂蜇的滋味,如何?”
那朱恒听了,心中留意起来。
这天,朱恒空闲着,便走进了县里的一家珠宝店观看了起来。他正在挑看首饰,忽然听到身边不远处有个男子说道:“掌柜的,这块方行玉佩多少钱?”
那掌柜的说道:“啊,原来是郭兄,郭兄真是有眼光,这块玉佩本县里只要我家店里独有,虽说不是世间罕有,但手工制作的却是独一无二的,郭兄你买来订亲的。”
他先请那个风水先生来到县里的八仙酒楼宴吃了一番,之后,朱恒陪着那个风水先生往自己店里的方向走去。
经过一个街口时,那个风水先生在一户人家的门口停了一会儿,观看了一番,说道:“这个宅院的风水极佳,在这个宅院里经营商店,必定财源大进。”
朱恒听了,不由一怔,说道:“大师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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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恒听了,心道不好,说道:“阿芳,你大哥怎么如此冤枉好人,我做的是正经生意,清清白白做人,怎么会不是好人,尽做伤天害理之事呢?”
郭芳道:“我和我娘都不相信,可是我大哥硬是这么说。”
郭芳的娘也说道:“是啊,阿民,你别冤枉好人,我看那个朱恒挺好的。”
郭绍民急道:“阿娘,阿芳,那个朱恒现在是想要得到阿芳,当然讨好你们了,一旦他对阿芳玩腻了,保准不是休了阿芳,便是把阿芳赶出家门,总之那个朱恒不是什么好东西。”
郭芳道:“大哥,你胡说什么呀,我相信朱大哥是个好人。”
郭绍民道:“是吗,这个青年是干什么的,是我们县里人吗,叫什么名字?”
郭芳的娘道:“这个青年叫朱恒,是在我们县里做药材生意的。”
郭绍民听了,不由一惊,说道:“娘,你说他是我们县里经营药材生意的那个朱恒?”
朱恒道:“唉,伯母,你就不必客气了,我和郭姑……阿芳是朋友嘛。”
三人聊了一阵子后,朱恒告辞回家了。第二天,朱恒果然拿着一个根人参王来到郭芳的家中,叫郭芳炖了给郭芳的娘补身子。郭芳及其母亲忙推辞,但终是推辞不了,便接受了下来。
这之后,朱恒一有空便往郭芳家中跑,还经常带补物给郭芳的娘补身子,朱恒和郭芳两人渐渐亲密起来,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朱恒听了,心中大喜,说道:“这么说,你是愿意交我这个朋友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到了郭芳的家中后,郭芳给母亲郭何氏介绍朱恒,说道:“娘,这位是朱大哥,今天县里的街上忽然下雨,还好有朱大哥帮忙,才得以将刺绣完好无缺地拿回了家中。”
那郭芳的娘听了,忙叫朱恒坐,又沏了一杯茶,端上来给朱恒,说道:“朱兄弟,真是太感谢你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朱恒道:“郭姑娘,看来这雨是不会停了,这样,我的药材店离这儿不远,等下雨稍小一点,我去我店里拿两把雨伞来,我送你回家。”
郭芳正愁回不了家,听朱恒这么一说,心中大为感动,说道:“那怎么好意思麻烦朱大哥呢?”
朱恒道:“唉,我都说了,咱们交个朋友嘛,朋友就应该互相帮助。”
两人正说着,天忽然掉下了很多很大的雨粒,郭芳见了,忙慌着把那些刺绣往人家屋檐下搬去,朱恒知道机不可失,说道:“郭姑娘,我来帮你。”说完忙着帮郭芳拿着拿那,一阵子后,郭芳的刺绣全部搬到了一户人家的屋檐下。那朱恒也走进屋檐下避雨。
郭芳道:“朱大哥,真是谢谢你。”
朱恒又彬彬有礼地答道:“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说完停了一下,又说道:“对了,忘了告诉郭姑娘,在下是在县里开药材店的,郭姑娘如有买药材,可以到我的店里买,我打六折与你。”
朱恒彬彬有礼地说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对了,我忘了介绍,在下叫朱恒,不知姑娘芳名是……?”
郭芳答道:“我叫郭芳,”
这时有人来买刺绣,朱恒沉吟了一下,便先向郭芳告辞回去了。那朱恒回去之后,便派人打听郭芳的底细,心中更是打定一定要得到对方。
那个林地主左腿中了石子,“唉哦”一声,跪了下来,这时赵娜也弹出一粒石子,那个林地主右腿也中了一粒石子,也跪了下来,正好跪在了那个叫王二的农民面前,围观的百姓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林地主站了起来,怒道:“是哪位,哪位跟本大爷过不去,请站出来。”
他说着转身向四周张望,正要开口大骂,只见一粒石子射进他的嘴中,顿时一颗牙齿掉了下来,那个林地主疼得大叫起来,对旁边的手下喝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快去周围看看有什么可疑之人和本大爷过不去。”
那朱恒看了一下一件刺绣,又看了一眼郭芳,不觉有点呆住了。只见郭芳长得艳若桃李,俏丽不凡。那朱恒只愣了一会儿,心中便打定一定要得到对方。于是说道:“敢问姑娘这件刺绣怎么卖?”
郭芳道:“三十文铜钱。”
于是朱恒忙拿出一两银子递给了郭芳,见郭芳正数着钱,便说道:“姑娘是本地人吧,家住哪里,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这时,只听又有人说道:“这个朱恒不但是个市霸,而且仗着自己的表舅是个知府,经常欺凌弱小,真希望老天爷让他永远不得发达。”
郭绍民听了此话,不由又想起了一件事。
原来那朱恒的家宅有些窄,于是一次重新装修房子时,朱恒指使泥瓦匠把房墙向邻居方向移过去四五公分。邻居不服气,告上了县衙,于是朱恒便向他的知府表舅送礼,让他表舅知会上任县令,于是上任县令便罚朱恒拿出四五两银子来补偿对方。后来那个邻居气不过,索性卖了房子搬到邻县住去了。
另一个说道:“是啊,那个朱恒刚赶跑了两家竞争对手,这下可以发大财了。”
郭绍民听到这里,想起过去有人讲过一段关于朱恒霸市经营的往事。
原来两个月前,邻县有两家药材铺入驻芙蓉县,与朱恒的药材店抢生意。这天夜里,一家药材铺的老板从县上的一间厕所刚走出来不久,忽然周围拥上来五六个人,一个用麻袋迅速地套住这个药材铺的老板的头,其余的围上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那些人打完了,放下话道:“识相的明天就给大爷把药材铺从本县搬出去,否则我们见一次打一次。”
赵娜也说道:“是啊。”
那站在老妪身旁的年青俏丽的女子听了,脸上现出一丝希望,说道:“好,我就代我娘向你们说说我哥哥的冤情。”
于是余宗武和赵娜就听着她道出了一段冤情。
这天,两人散步到离兴隆客栈不远的一个山村斗门村,只见有一户人家门口坐着一位五六十岁的中年老妪,那老妪身旁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十分艳丽的年青女子。
只见那中年老妪眼中含泪地哭道:“阿民啊,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段县令啊,你抓错了我儿子啦,我儿子是冤枉的,阿民啊……”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神情甚是悲伤,旁边的那位年青女子也两眼通红,一副欲哭的样子。
却说余宗武和赵娜结伴北行,这日经过一个乡村,见前面围着一群人。余宗武和赵娜便走过去看。
只见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四五十岁的地主正在用脚踢向一个瘦骨嶙峋的农民的腹部,接着又是一拳“砰”地一声,击向那个农民的胸口,喝道:“王二,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交齐田租,哈!”
那位叫王二的农民被打得向后退了几步,哀饶道:“林大人,今年逢上旱年,地里作物收成减少,我是实在没办法,一时难以交齐田租,请林大人宽容几日。”
赵娜看了余宗武一眼,说道:“瞧你说的。”
余宗武微微笑了一下。
由于有些累了,两人便在芙蓉县郊边的一家兴隆客栈住了下来。
于是两人又结伴北行。
这天,两人来到开封,只见城里一片繁华,街上车水马龙,人声嘈杂。余宗武和赵娜在拥挤的人群中走着,忽然两人看到一个城墙上贴着一张告示,告示下围着不少人。两人便过去看了一下。
只见告示上画着一个人像,人像旁有一些字,说此人是江洋大盗,武功不凡,有见过者请马上告与官府,有重赏。
赵娜道:“好啊。”
于是余宗武和赵娜来到了那个地主的府上,对下人递过那个装有黄蜂的瓶子,说道:“这个麻烦你交给你们老爷,就说是他的两个朋友馈赠的。”
那个下人接了过去。
朱恒道:“舅舅,咱们心照不宣就是了。”
萧炳听了,笑道:“这个容易,请外甥放心就是。”
朱恒道:“那多谢舅舅,外甥还有一事请舅舅相助,就是让芙蓉县令段世清把那个被杀的暗妓的宅院低价卖给我,这件事若成了,外甥日后一定会对舅舅感恩图报的。”
那郭芳的娘听了,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忙一边感谢朱恒,一边催促朱恒快点去打理。于是朱恒去了。
在朱恒的知府表舅萧炳的内堂上,朱恒献上一箱珠宝,请萧炳笑纳。
萧炳接过看了一下,笑道:“外甥不必客气,今天来想必有什么事吧?”
很快,就有人报案说那名暗妓被杀,县令段世清来到案发现场后,很快找出那个方形玉佩。这时那个钱大向段世清县令反应说案发当天凌晨曾看见郭绍民从死者家中跑出来。
很快,捕快也查到那家珠宝店,珠宝点掌柜说是郭绍民曾买过那块方形玉佩。很快,郭绍民便被抓归案。
在公堂上,郭绍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但人证物证俱在,段世清还是将郭绍民打入死牢。
到了卧室,两人谈好了价钱后,便如干柴烈火般,很快干起了那男女之事。一番云雨后,那个暗妓躺在朱恒的身上,显出温柔的样子,要朱恒付钱。
朱恒忽然凶狠地说道:“妈的,一个妓女也想要老子的银子,去死吧你。”说完一个翻身,双手直叉那个暗妓的脖子。
那个暗妓被朱恒叉得喘不过气来,脸上现出求饶的神情,朱恒看了一眼,非但没松手,而且更加用力地叉,终于那个暗妓双脚伸腾了几下,就此断气死去。
那位掌柜所说的郭兄正是郭芳的哥哥郭绍民。那郭绍民和那个掌柜聊了几句,便买下了那块方形玉佩,放入怀中,走出了珠宝店。
那朱恒心中仇恨地看着郭绍民远去的身影,想着刚才掌柜的话,一条毒计涌上心头。
这天晚上,郭绍民由于杂货店进货,很晚才关门,他便去八仙酒楼吃了一顿,回来的时候天色相当的漆黑,他经过一个小巷口时,忽然后脑勺遭到一根木棒一击,顿时昏了过去。
那风水先生道:“这座宅院明明是座风水宝地,本大师怎么会看错?”
朱恒听了,心中留意起来。
送走了那位风水先生后,朱恒便派人打探那座风水宝地的底细,下人回来报告说,那个风水宝地的主人本是一名私塾先生,刚娶了一位年青女子,在上京赶考的路上乘船遇上了飓风,沉尸海底。他的那个年青妻子因耐不住寂寞,又缺钱,便做起了暗妓。
双方正聊着,只见郭绍民急冲冲地走了进来,把朱恒向门外推,并说道:“朱恒,我妹妹是不会嫁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那朱恒吃了个闭门羹,心中对那郭绍民很是仇恨。第二天,朱恒又来到郭芳家中,又被郭绍民赶出了家门。朱恒心中对郭绍民是仇恨得发狂,他心中料算着,知道要得到郭芳,非得除去郭绍民不可。
话说朱恒自从搬到玉池街开业后,生意还是不景气,朱恒心中有些苦恼。这天他请了个风水大师来看看自己新开业的药材店的风水如何。
郭芳的娘也道:“我也支持阿芳,相信那个朱恒是个好青年。”
郭绍民又气又急,说道:“娘,阿芳,你们不听我的,以后会后悔的。”
第二天下午,那朱恒又来到郭芳家中,郭芳见了朱恒说道:“朱大哥,我大哥说你不是个好人,你在外头尽做伤天害理之事,有这种事吗?”
站在一旁有些害羞的郭芳见到郭绍民这副神情,说道:“是呀,大哥,怎么啦?”
郭绍民道:“阿芳,你听大哥的,快点和他断交,并从此远离他,你不知道这个人为人不正,仗着自己的表舅是知府,欺凌弱小,欺行霸市,是县里有名的一个恶霸。阿芳,你听大哥的话,快点远离他。”
郭芳听了,有些不信,说道:“大哥,你弄错了吧,朱大哥为人很好,帮助过我好多次呢,又那么孝敬阿娘,怎么会是为人不正的恶霸呢?”
于是那些手下四周找了找,回来报告说没有可疑之人。那林地主心头一愣,不想左腿再次被一粒石子击中,又跪了下来,周围的百姓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那个地主对手下说道:“这里有鬼,咱们快走。”说完在下人的拥护下踉踉跄跄地跑回了家。
余宗武和赵娜跃下了树,弯腰大笑起来。
这天,郭绍民早点回到了家,郭芳的娘道:“阿民啊,你跟邻村姑娘阿梅的婚事谈得怎么样了,你妹妹近来也结识了一个男青年,也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郭绍民道:“娘,我跟阿梅的婚事快了。阿芳结识的那个青年是谁啊?人品怎么样?”
郭芳的娘道:“阿芳带回来的这个男青年挺好的,还经常送人参王之类的补品来给我补身子,模样也长得挺俊的。”
朱恒接过茶杯,说道:“伯母,你太客气了。”
他看了看郭芳的娘的脸后,说道:“伯母,你脸色如此的差,定是缺少补养,这样,明天我带一根人参王来给您老人家补补身子。”
郭芳的娘赶紧道:“不用不用,这怎么可以呢?”
一会儿后,雨稍小了一些,那朱恒果真跑到店里拿来了两把雨伞,帮助郭芳一起把刺绣拿回了斗门村家中。
在路上,朱恒对郭芳道:“郭姑娘,咱们交个朋友好吗?”
郭芳听了,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怎么高攀得上朱大哥呢?”
郭芳笑道:“朱大哥说笑了。”
朱恒道:“我是说真的,郭姑娘,咱们交个朋友嘛。”
郭芳笑了一下,不再说什么。
第二天下午,郭芳又来到芙蓉县的街上卖刺绣,那朱恒又来到郭芳的摊前,见了郭芳,彬彬有礼地说道:“不好意思,郭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郭芳笑了一下,说道:“今天又来买刺绣?”
朱恒道:“昨天买了姑娘的刺绣,我娘说做的蛮精致的,叫我今儿再来买一件。”
郭芳道:“我是本地人,住在斗门村,今天才在这儿卖刺绣。”
这时忽然一只狼犬不知怎么竟向郭芳处跑过来。郭芳不由惊慌失措,叫了起来。朱恒见了,知道机不可失,忙道:“姑娘莫慌。”说完走上去用脚踢走了那只狼犬。
郭芳定下心来后,忙向朱恒说道:“这位大哥,谢谢你了。”
郭绍民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对那个朱恒不齿冷笑起来。
一个月后,郭绍民的妹妹郭芳拿着刚做好的刺绣来到芙蓉县上卖。这天郭芳刚摆好刺绣坐下来思考一些东西,忽然发觉有人在翻她的刺绣,不禁抬起头看了一下来人。
只见此人大约二三十岁,一身富商打扮,长相却是颇为英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药材店老板朱恒。
那个药材铺老板被打得鼻肿脸青,连走路都很吃力。他听了那些打手的话,回来打听了一番,才知道是芙蓉县的药材店老板朱恒指使干的,但他也打听到朱恒的表舅是当地的知府,只好忍气吞声地把药材铺搬到邻县了。
另一家的药材店的老板也同样遭到朱恒指使的爪牙毒打,也忍气吞声地把药材铺搬出了芙蓉县。
郭绍民想到这里,思绪又被周围的人打断,他伸出头看了一下对面不远处朱恒的药材铺,便静坐下来专心经营自己的店铺。
原来这个老妪姓何,夫家姓郭,生有一儿一女,儿子叫郭绍民,女儿叫郭芳。这郭绍民省吃俭用,在芙蓉县里开了一家杂货铺,郭芳则在家中做刺绣活。
这天,郭绍民的杂货铺刚开门经营不久,只听见对面不远处响起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于是人们议论纷纷。
只听一个说道:“你瞧,那个市霸朱恒的药材店居然搬到玉池街这里重装开业了。”
余宗武和赵娜听了,心中大为不忍。余宗武道:“大娘,你儿子怎么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能跟我们说说吗?或许我们能帮到你。”
那老妪说道:“你们两个无权无势,只是路过的,又如何能帮得了我的民儿。”
余宗武道:“不瞒大娘,这儿的县令儿子是我们的朋友,你有什么冤屈,说来听听,或许我们能帮上忙。”
那个林地主瞪大眼睛,又一脚踹向那个农民,一边恶狠狠地说道:“他妈的,还要宽容,你到底还要本老爷宽限多久?”……
余宗武和赵娜见那个林地主如此欺凌威逼那个瘦弱农民,心中不由大是气愤。余宗武小声对赵娜说道:“阿娜,你跟我来。”
于是赵娜跟着余宗武来到不远处的几棵大树下,拾起几粒石子,跃上了一棵大树,余宗武向赵娜示意了一下,运劲向那个地主弹出一粒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