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下去吧,我知道了。”袁权坤说到。
袁权坤办完了手中的案子,是该启程回京了,他特意去了爹娘的墓地。
自冷县令被抓身死,他家的陵园修砌也以经停工,废弃在了原地。
“把他俩放了吧,以后要小心看守。”
“大人,这……”边上的狱卒有些为难。
“他自已要寻死,你看得住吗?”袁权坤问到。
“就让他们搬到旧房子里去住吧,冷家死了人,就不要为难他们了。”
“是,大人,我这就去办。”县尉应允到。
袁权坤到的牢房,几名狱卒陪同,袁权坤到的冷为财的牢房,只见冷为财还掉在牢房之上,头发散乱,面部狰狞,衣衫破烂不堪,小桌子翻倒在地上。
“县尉做的好啊,叫仵作来验个尸吧,确认他是否为上吊自杀的,然后叫他亲人把他的尸体领回去。”
“大人,冷为财的亲人都被关着呢。”
“都问完话没有?没事就放了他们吧。”
“袁大人,有何事请讲?”
一个糙脸汉子,脸上淌着汗,满手的污泥,裤管上也沾满泥浆。
那老头很是不高兴。
“老叔,安居好啊,我做梦都想回安居,为安居人做贡献,但我要服从朝廷调遣,为皇上分忧,老叔,我会常回来看看的。”
“好,好,袁大公子常记得安居,安居民众也不会忘记袁家父子,袁大公子,记得回来看看。”
“正是,敢问你们是?”袁权坤问到。
“袁大人,当年帮过我们家,自袁大人罢官,我们痛心疾首。那冷为财上台后,实就是一霸,我们那敢来祭祀,现袁大人的公子回来了,拨除了为祸一方的毒刺,真是大快人心。”那老头声泪俱下。
“老叔,这里风大,你们还是先回吧,若老叔以后遇见什么难事,就找现任县令。”
第二天一早,县尉匆匆赶到驿站,正好袁权坤正在院子里走动。
“袁大人,不好呢,冷为财畏罪自杀了。”县尉一脸茫然的说。
“冷为财自杀呢,这也太便宜他了,我们去看看。”袁权坤以意料到。
当他再次去时,他爹娘的陵园以经修好,墓前的香火好像没断过。
还有几个老头老太慕名而来,特意来亲祭。
一名老头见一年轻人提着祭品而来,就疑惑的问,“你可是袁清风袁大人之子?”
“是,大人,我这就放人。”狱卒慌忙去拿钥匙。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不罚之恩。”两名狱卒感激涕零,匆忙下跪。
“大人,我初步鉴定,冷为财为上吊窒息身亡,没有被他杀之迹象,也没有中毒痕迹。”一名仵作禀告到。
袁权坤看了一眼,“把人放下来吧,别再吊着了,够瘆人的。”
“是,大人。”几个狱卒匆忙向前,搭着桌子,将冷为财放了下来。
“大人,小的们该死,昨夜,我们犯困,就贪睡了一会,我再去看牢房内的人,发现冷为财就吊到上面了。”边上一个牢房里关着两个狱卒, 他们大声说。
“冷家的人,我们都问过话了,我们一一记录在案。”
“把冷家的冷府和财物及一应田产,全部归公,冷家在郊外应该还有住所吧?”
“有,都是些十几年的旧房子。”
“老叔,走好。”袁权坤礼貌的说。
袁权坤见得墓侧有四名工匠以砌好最后几口砖,做着收尾的事宜,他们收拾好一应器具,正准备走呢。
“四位师傅,请留步,我有几句话同你们讲。”袁权坤招呼到。
“老叔耳背,公子人好,袁大人教子有方,安居县有袁公子做县令,是安居人之福,安居有望回到袁老大人主持县内之时了,心感安慰啊。”
“老叔,我要回京复职了,不在安居当县令。”袁权坤大声说到。
“袁公子本是安居人,就应在安居为官,我们就有盼头了,这怎么又要走了?难道安居不好吗?”
“都怪那两个狱卒照看不严,使这么重的要犯自杀了。袁大人,那两个狱卒,我以经把他们关起来了。”
“冷为财是怎么自杀的?尸体还在吗?”
“冷为财撕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吊自杀的,尸体还挂在牢里,我没有让他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