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掌门,老当益壮,我们晚辈不及矣。杨掌门,请。”
“金掌门,请。”
白掌门到的一客厅,见体格健壮的男子与另名五十多岁的男人谈话喝茶。
“金掌门,侄女节哀。”
“杨掌门,请。”
杨革新拿着三柱香点燃,拜了又拜,将香插进香炉。
“启掌门,请随我五师弟去另屋喝茶。”金隆鑫邀请到。
“金掌门客气,金掌门也很年轻,就掌管了天下第一大派,让人敬佩。”
“启掌门过奖了,我这是临危受命硬着头皮也有上。”
“耳闻启明派掌门异常年轻,今日一见,果真是年轻,启掌门,请。”
启光明长的风流倜傥,潇洒自如,他接过三柱香,小心的点燃,随后非常虔诚的拜了拜,将三柱香插进香炉。
启光明身后跟着二十多名弟子,都长的非常英俊。
“机密到谈不上,只是这是本派的丑事,我也不想外扬,这事牵扯到耿炎炽。”
“白掌门,说的是那事啊,那天因走的急,怪我唐突,我与贵派的兄弟起了点磨擦,我应该亲自登门道赚的,不知那两位师弟伤势如何。”
“多谢炎炽兄弟手下留情,没有出剑,区区小伤,养几天就好了,怪我管教不严,多有得罪。”
“白掌门,快请坐,今日是几个派的掌门都聚齐了,真是难得。”
“马掌门,请坐,有一事,我得与三师兄谈谈。”白义正说道。
“白掌门有何事?请坐下说,我听着呢。”
“在下正义派白义正。”
“久仰正义派,白掌门,我也是闻其大名,白掌门,请坐。”
“这位气度不凡,请问这位是?”
“白掌门,江忠渺,这是本派的四师兄。”
“金掌门,纵横派的弟子都很年轻啊,年轻有为,武林的希望啊。”
“白掌门,过奖了。”
“敢问你是纵横派的三师兄耿炎炽吗?”
白义正问到。
耿炎炽放下茶杯,立刻站起,“三师兄不敢当,我就是耿炎炽,阁下是?”
“突闻乾掌门去了,我等非常意外,我所仰望的一座高山以然不见,我一直潜心修炼,试图超过你,我在不断的追赶,而乾掌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不极矣,你的剑法炉火纯清,令人生畏,如今乾掌门去了,我到那里去找那座山呢。”
“杨掌门,请,随我至另屋歇息。”
“金掌门,年纪轻轻就当了掌门,朝气蓬勃,新人新方法,本派也得效仿,让年轻人上,才有所革新。”
“扶大厦将倾,金掌门好才能矣。”
“启掌门,我是本派五师兄,请随我来。”袁权坤示意到。
“革新派掌门到。”随着一声长调。见一五十多岁的男人大步而来,他身后跟着十来名年轻弟子。
“久闻乾前辈大名,随只见一面,也让晚辈终生难忘,乾前辈是我们后辈的楷模,如今乾前辈以先逝,我们晚辈只好勉怀,前辈走好。”
“谢谢启掌门,来悼念我爹。”乾如意说到。
“乾师妹,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贵派发生这样的事,真让人心痛。”启光明安慰到。
“白掌门,严重了,我下手没轻没重的,恐怕是伤了几个师弟。”
“皮肉之伤,不碍事,多谢炎炽兄弟替我教训手下的弟子,他们真不知天高地厚,教训教训就知道了。”
“三师兄,还是请你移步到别地说,较为妥当。”
“白掌门,您是前辈,请别叫我三师兄,您叫我耿炎炽就行。”
“白掌门有什么机密的事不能在此地说,怕是被我马某听见。”马驰骋插嘴到。
白义正问到。
“在下驰骋派马驰骋。”
“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原来是马掌门,久仰久仰。”白义正向马驰骋拱拱手。
“白掌门,请。”江忠渺示意到。
“启明派掌门到。”一人喊到。
“启明派掌门,启光明,见过金掌门。”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对金隆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