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派的三师兄,武功定是不凡,改日定当请教。”
“不敢,不敢,马掌门与我师傅齐名,晚辈怎敢,晚辈应该请教马掌门才是。”
“耿大侠,过谦了。”
“马掌门,请随我来,到另屋用茶歇息。”金隆鑫说。
“金掌门,还是让贵派的师弟陪我去吧,今日,定有很多掌门来拜祭乾掌门的,你身为新任掌门,定是要接待的。”
“还是马掌门想得妥当,耿师弟,陪着马掌门喝茶。”
“金掌门,这是我的大徒弟,以后驰骋派的掌门人,牛识途。”
马掌门身后跟着一年轻人,他二十多岁,看那模样,也是从小习武。
“牛识途见过掌门人,以后请多关照。”
乾如意哭成个泪人,瘫坐在地上烧纸钱。
一名纵横派弟子递来三根香,驰骋派掌门接过香,随后点燃,插在祭坛上。
“江湖中人传南纵横北驰骋,如今南纵横以去,北驰骋独在,少一知音矣,论剑法纵横兄高我一筹,论寿命,驰骋弟苟活矣,此乃师门不幸,弟将以你为训,不要将这悲剧重演,弟时常想,有闲时,定与兄论剑,一较高低,弟听到此恶噩,闻兄仙逝,此生憾矣。”
“我就看白兄面如书生,定是文武双全,武艺上就全靠白掌门悉心传教呢。”
“白显净,你得多向金掌门学习,他都当掌门了,你还在我翅膀下面,我何时才能放手。”
“白掌门,时日还多,白兄还得历练数年。”
“白掌门,亲自前来,祭奠我师,纵横派感激不尽。”
“乾掌门遭此不幸,我等悲痛不己,这是我儿白显威,正义派的接班人。”
“白显净见过金掌门,以后有得罪之地,敬请见谅。”
“白掌门,远道而来,请。”
“金掌门,客气,乾掌门先逝,我当亲祭。”
白义正接过三柱香,随后点燃,而后插在祭坛上。
纵横派以布置好师傅的灵堂,终弟子以是素衣。
听得有人高喊:“驰骋派掌门,到。”
只见一名五十岁的男人,身后跟着十来名弟子,他目光坚毅,身材魅梧,一张国字脸,显得很是正派。
耿炎炽引领着马掌门,离开了灵堂。
“正义派,白掌门到。”
白义正身后跟着二十个兄弟,左边是青龙,右边是黑虎。
“是,掌门。”耿炎炽在旁答到。
“马掌门,这是本派的三师兄,您随他去吧。”
“马掌门,请,”耿炎炽示意到。
“不敢当,不敢当,牛师兄也是英雄年少。”
马掌门见地上的乾如意一脸泪痕,是疼惜不以,“侄女切莫伤心,哭坏了身子,逝者以矣,生者还要继续活下去。”
“感谢马掌门远道而来,祭悼我爹,”乾如意哭哭啼啼的说。
“马掌门,请节哀,先师以逝。”金隆鑫安慰到。
马掌门含着旧,望着金隆鑫,“金掌门,年纪轻轻,就当上掌门,定是前途无量,希望你继承乾掌门的遗志,光大纵横派,乾掌门泉下得知,定会含笑的。”
“谢谢马掌门提醒,禀承师傅遗志。”
“金掌门,贵派的耿炎炽,三师兄呢?请问那位是?”
“白掌门,本派三师兄,正陪同驰骋派的马掌门喝茶,江师弟,带白掌门过去歇息。”
“是,掌门,“站在一旁的江忠渺走出。
白显威生得白净,看似书生。
“白掌门有此子,正义派将匤扶武林了。”
“金掌门取笑,此子偏爱习文,武艺上不太喜欢。”
“耳闻乾掌门不幸离逝,我等哀伤,几年前,曾见过掌门一面,其剑法高深莫测,我等自叹不如,视乾掌门如神样的人物,如今先逝,我等痛惜不以,天下又少一豪杰。”
“白掌门,请节哀。”
“金掌门,乾姑娘,请节哀。”
门外站着纵横派弟子,他们肃立着。
“掌门,请,”金隆鑫恭敬的说。
屋里的灵堂上有大大的奠字,师傅师娘的画像,以及他们的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