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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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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返派途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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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壮汉的斧子以高举,正向他们扑来,耿炎炽抬起右脚,就是一脚,正中一壮汉的小肚子,壮汉随即飞了出去,只听见一声闷哼及摔落的声音,壮汉直接跌落在地上。

耿炎炽早以将剑收进皮套内,他机警的左一脚,踢趴下了一个,右一脚踹翻了一个,听见倒地的声音,几个人又爬了起来,那几个壮汉果真成了耿炎炽的活靶子,被打的东倒西歪的,他们虽有斧头在手,却派不上用场,有时险些伤到自己人。

两个劫匪爬了起来,就钻进了边上的林子,两个人露出脸来,“哎,纵狗派,有本事就跟我来啊,看爷爷怎么收拾你。”

“小子,你要注意态度,老子们不是要债的,老子是要拿索命财的。”

耿炎炽冷笑着:“看来你们是得寸进尺了,你们还以为我怕你们,还想让我跟你们跪地求饶不成。”

“算你小子识相,你两个乖乖的跪下,给我们磕几个头,再说些服软的话,爷们心情好,会放了你们的。”

“路障挡不住你们,网子逮不住你们,你们还想翻天不成,今,我们到要看看,是那路神仙。”

“你们两个,也不打听打听,想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过去,我们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耿炎炽和张晓虎被十来人围在中间,圈子还在渐渐的缩小,看见了他们狰狞的脸。

一个东西掉在他的身上,候朋飞感觉到是一个柔软的物件,是绳子,候朋飞抓到了救命稻草,紧紧的抓着绳子就往上爬。

烦人的蜜蜂又蜇到了他的脖子,他全身震颤,“杨成志,算你小子有点良心,耿炎炽,你等着,这笔账迟早跟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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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志欣喜的踩到他的肩上,候朋飞双手撑在膝盖上,咬着牙一使劲,就站起身来。

杨成志趴在坑沿,随手扯到边上的小树苗,他爬了起来,视野辽阔,几只蜜蜂如影随行,纠缠不休,他站起就逃。

“杨成志,你个没良心,你只顾你自己,扯我一把啊,”候朋飞哭喊着。

“你笨重得跟猪样,我瘦弱的肩膀那承受得住你。”

“杨成志,不许叫我笨蛋,否则我是不会让你站在我肩膀上的。”

“候朋飞,我告诉你,不想在这里被蜇死,就赶紧把我举上去。”

“候朋飞,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快从树上下来啊。”

“啊,”一声惨叫,候朋飞被一蜜蜂蜇到手背,他刚一缩手,整个身子就往后仰,他另一只手想抓住一树枝,可是树枝脆弱,他一扯树枝,只所见“咔嚓”一声,树枝也断了,树杆光滑,他双脚又没夹牢,应声就从树上坠落,他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整个人都摔懵了,候鹏飞翻了个身,正好掉进边上的陷阱,他一声闷哼,只见蜜蜂嗡嗡乱飞,没头没脑的向他袭来,他的身子正好压在蜂窝上,恼怒的蜜蜂抱着他的头乱转,频频向他俯冲。

“候朋飞,你个笨蛋,你又掉下来了,我还指望着你在上面用绳子拉我一把,现在我们怎么上去,我恨你。”

“好好,候哥,亲爱的候哥,我求你了,你就是猴子转世,身手敏捷。”

“这还差不多,我爱听,杨成志,我救你,有个条件,给我洗一个月的衣服。”

“没问题,你只要把我从这坑里,扯上去,别说是一个月,两个月也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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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志,你再忍一会,我马上就下来了,我也被蜂子扎呢。”

“候朋飞,你就不能快点,老子掉坑里都爬不起来了。”

“你们想过去,就先问问我们手中的家伙,答不答应。”

张小虎所骑的马轻松的越过了路障,马蹄稳稳的落了地,没跑了几步,只见地上突起一绳,马的冲击力未减,马蹄被绳索绊倒,一声长鸣,马头向前倾,直接栽到地上,“大师兄,小心绊马索,”在马快要倒在地上的时候,张小虎瞬间跃起,离开了马。

耿炎炽的马也被绊马索绊倒,马扑倒在地上,耿炎炽刚站稳脚根,只听见头顶有异响,他慌忙抬头看,只见一张大网以然盖下来。

张小虎听到有脚步声,还有擦动树叶的响声,他匆忙扭头,见是三师兄,他异常高兴,见三师兄毫发无损,心中更添喜意。

“三师兄,我真担心你陷入他们设下的圈套,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三师兄坏笑,“你想多,就这点陷阱,还想抓住我,小孩子玩的,设得太简单了,被我轻易解决呢,我还以为是机关阵门呢。”

“好汉,饶命,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想小小的惩戒你。”

“好汉,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了我吧,“坑里的男人喊到。

一截削尖的粗竹竿急速的向耿炎炽射来,耿炎炽以抽剑,对准了竹竿就劈过去,竹竿被从中分成两半,掉在地上。

耿炎炽将绳子的一端系在另一棵树上,吊在树上的人只好紧抓着绳子。

“有本事,你就过来,站那么远干什么?你就是头野猪,野猪夹子没夹到你,算你走远,“树上吊着的人给他打招呼呢。

“你坚持住,我来了,这回,看你往那逃。”

“我就不信呢,两个人都扯不动你。”

“兄弟,将绳子挽在身上,使劲把这家伙扯上去,用力啊。”他们两个人看着树杈上的绳子,在稍稍的移动。

耿炎炽二话没说,一拳就将眼前的壮汉打倒在地,他几步就跟来,跳进了林子,追进了茂密的树林。

“三师兄,别进林子,小心有诈,“张小虎焦急的喊到,再看三师兄,以不见人影,张小虎急的直跺脚,生怕三师兄误入他们的圈套。

耿炎炽被两个人激怒,他进了林子里,树林里荆棘丛生,还长着茂盛的参天大树。

耿炎炽将钱袋扔给一名壮汉,他随即一提缰绳,马俯冲着向前,前蹄上仰,后蹄跟上,轻易的跨过了路障。

“前面的兄弟,把马上的人留下,太嚣张跋扈了,分明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一个壮汉嚷嚷着。

“兄弟们,追,前面的几人截住马,别让他们逃了。”

耿炎炽刚打倒了一个人,另一个人又不服气,一骨碌爬起来,顾不得先前的疼痛,捏起拳头找他复仇了。

“哎,纵狗派的,吓破胆了,我就知道你没那狗胆。”

“纵狗派的,你们是怎么纵狗的?纵一个,给爷爷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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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我见到你们,反而腰杆子就变硬了,这腿不听使唤,跪不下去,男儿膝下有黄金,而那黄金,我偏偏就不想给你们,”耿炎炽笑着说。

“好小子,有骨气,就看是你这骨气硬呢?还是我这斧子硬,兄弟们给我上,”壮汉一挥手。

“各位好汉,我们是纵横派的,不想与贵派起冲突,耿某有急事在身,得罪与冒犯之地,还请见谅。”

“嘿,你们两个,告诉你们,我们不是正义派的,我们是劫匪,你们乖乖的交出手中的全部钱财,我们还考虑着放你们一条生路。”

张小虎昂着头说:“我们就那点钱,都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样?”

耿炎炽的长剑在手,以蓄暗劲,只见得剑晃动着,像绕成一朵花,片刻间,地上多了些凌乱的短绳子,一张网早以是破烂不堪,变成一堆短绳。

“兄弟们,把他们围起来,别让他们走脱一个,”有人叫喊着。

“今你们两个要是交不出钱来,我们就会把你们剁成馅,包成包子。”

候朋飞倦缩着身子,伏在地上,脸贴在地皮上,双臂护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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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志,晓得你小子不管我,我才不给你搭人梯,就让你和我一起受活罪。”

候朋飞驱赶着向他袭来的蜜蜂,苦不堪言的蹲在坑边。

“杨成志,快上啊,还愣着干什么?”

一只嗡嗡的蜜蜂正贴着他的耳边飞舞,他一巴掌,扇到自已脸上,“亲老子脸,老子是那么好亲。”

“我也不想的,现在怎么办,这群该死的蜜蜂。”

“候朋飞,我们只好搭伙,搭人梯了,你蹲着,我踩着你的肩膀上去。”

“为什么是我在下面做垫脚石,你就不能在底下?”

“说话算话,你可不许耍赖。”

“一口唾沫,一口钉,绝不反悔。”

“杨成志,不好了,一个蜜蜂围着我打转。”

“杨成志,你用衣服包头,趴在地上别动啊,我就下来了。”

“候朋飞,瞅你那憨熊样,下个树摸半天,等你下来,老子都要被蜇死。”

“杨成志,你再说老子慢,我就在树上赖着不下来了,老子就给你收尸。”

“三师兄,那几个家伙都跑了,我抓住一个,又想逮那个,那个让他一闪身溜了,手上的人又挣脱呢,我还担心他们叫更多的人来,那就更糟。师兄又去林子里,我又担心你折进去,我再去救三师兄,又怕自己不敌,误入他们的圈套,如果三师兄被抓,我还可以回去搬救兵,就等了一会,谁知三师兄这么快就解决呢。”

耿炎炽迅速上马,“师弟,走,回派里。”

“救命啊,救命啊,蜇死我了,蛰死我了,候朋飞,救我啊。”

耿炎炽拿着手中的石子,他对准树上的蜂窝,他一挥手,石子掷向了蜂窝,蜂窝霎时坠落,数只蜜蜂嗡嗡乱转,蜂窝不偏不倚地滚进了坑里,蜜蜂乱飞,只听见坑里鬼哭狼嚎,耿炎炽迅速的走出林子。

耿炎炽还不忘回头,看看有无蜜蜂追来。

张小虎坐在马上,一只手牵着另匹马,随时准备离开,他紧张的看着四周,警惕的注意着一切,他手握长剑,时刻做着应对。

“小子,我今就过来了,你能把我怎样?有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尽管使出来。”

耿炎炽走在那人所吊的地方张望,另一人俯冲过来,就与耿炎炽打起来,那小子也特能挨,耿炎炽将他打倒几次,那人又站起,用全身力气只扑向耿炎炽,耿炎炽的一只脚正想后退,那知脚下踩个虚空,他慌忙扭动身子,那小子直接扑倒在地上,地上是个隐藏遮避的陷阱,那壮汉直接就跌进了陷坑,好在坑里没有插上竹签等利器,否则就是千疮百孔,掉进坑里的男人试图爬起,那知陷坑壁徒滑,他几次施力,都是徒劳。

耿炎炽见另一个树杈上有蜂窝,蜜蜂进进去去,耿炎炽坏笑了一声,从地上捡了石子。

耿炎炽一声吼,把地上的绳子以拽在手中,他猛的扯起绳子,将对面的一个人扯了起来,一个人见情况不妙,早以将身上的绳子松脱,另一个人脚以离地,见情形不对,他想松掉手中绳子,那知绳子绕在手臂上,一时无法散开,他以被吊在半空,双腿还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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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被吊起的男人喊到。

有条容一人的小路,通往林子深处。耿炎炽谨慎的迈着每一步,他刚想落下脚,就见路上有些干草,草似是人为铺垫,耿炎炽冷冷一笑,小孩子玩的把戏,他用手中剑往地上试探,他往地上稍一用力,草中的铁制夹子瞬间翻起,他慌忙提剑,险些将剑夹住,这可是夹野猪的铁夹子。

耿炎炽又走了两步,脚边有绳索骤然收拢,他没来得急解,绳索以然套在脚上,突然间,强大的力拉扯着绳索,耿炎炽立刻一跺脚,脚像生在土里,任由绳索扯拽,他巍然大动。

“兄弟,快来帮忙,绳子套住他脚了。”

“就这点钱,就想打发我们,他们还以为是打发叫花子。”

“老子们截道的,第一次看到有人不下马,想冲过去,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老子才不管你是什么纵横派,纵狗派,到了我们的地界,就得交过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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