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在训练或者干其他事，抽不出空来跟他闲聊。
沈慕晴的来信：OK。
同样简短，不用看来了，一定是。
“果然有钱才是硬道理啊。”他轻叹，没有钱可以最基本地过活，但想干点稍微上档次一点的事情，就显得颇为窘迫。原本以为不需要赚钱，等把群员一个个攻略后就什么都有了，现在看来赚钱的事也要提上日程，而不是被动等着别人来邀请。
“何必呢，只要你接广告就好了。”秦子衿道。
“接广告确实能让我好过一会儿，但我总不能以这个为生吧。”周子楚摊手，把机会捏在别人手上，等于把命脉捏在别人手上。他还是掌握几个过硬的技术活来得心安。
“不一定。”秦子衿没理会周子楚前半句的小恶意，认真地回答，“说不定还真有。”
……
专访的评论区里，不只有那些疑似群员的发言，更多的还是怀揣恶意的话语。不用打开邮箱，周子楚就知道，那里一定是相同的光景。他摇摇头，还是得打开邮箱，给蒂娅和沈慕晴各发去一道讯息，告诉她们有事需要相见。两个人一个都没有上线，不知道等看到这两封讯息，又会到什么时候。
他再在虚拟空间里训练了会儿，避免自己的精神灵敏度由于怠惰变得缓慢。身体本就跟不上很多人的速度，这也潜移默化地拖累了他远超常人的精神灵敏度。要是不在虚拟空间想办法保持住，恐怕要不了太久，他就只能留下符合炼气十层的意识，感叹曾经的自己是多么威猛。
中午吃完饭，他早早地进入教室，却不再是第一个到达的。有好几个人见他进来，或点头示意，或不理睬，但都没显现出过分的情绪。
“这种时候，你的思想反而意外的老古董。”
“都是为了生存。”周子楚摆摆手，不愿再就这个话题过深地谈论下去。没有实力一切都是虚的，不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也都是虚的。
蒂娅的来信：可以，晚上。
正准备再去更多地查询一些碧水童子相关的信息，邮箱一亮，他愣住了：蒂娅和沈慕晴，竟然瞬间就回复了他的讯息。他仔细看了看，确定没看错，这两个人都没有在线上。
“移动设备么。”他摸摸下巴，这样的话，哪怕只能用来收发讯息，就像最原始的电话，也很不错了。想要查询的事转变，一项项有关虚拟空间移动设备的信息览过他的眼底，他若有所思。
该说是出乎意料呢，还是在意料之中呢。修真界的移动设备来得一点也不比地球世界差，甚至完全可以说远超——你见过哪个手机之类的移动设备可以随时加载全息影像的？人的意识还能投入进去，只是逼真度相比中大型终端，还是差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