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的身体是金罗玉骨，老子非得往里钻？”
“呵呵。”
“不生气？”
他没有回到蓝星，有人在窥视他的记忆。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他不想和任何人分享。
杨亿第一时间退出门外，关紧了大门。
可以，这很恶趣味，这很璇玑子。
似乎是心有灵犀，杨亿顺着这个角度走了一步，一步登山。
山顶有山门，山门名璇玑。
这是思维博弈。
当你因为这石头太显眼而忽略这颗石头，那也就忽略了过关的方法。
杨亿退下山道，走向大石头。
半步筑基，原来是这样……
“我想要一个公平！不因为我是修行者就高人一等，不因为我是平头百姓就矮人一截。”
“我想要一个人人都能修行，人人都有机会长生的公平！”
璇玑子眼里多了一丝笑意，“记住你这句话，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都不是，那是受尽社会毒打之后改变了，迷失了。
他的血从来没有冷，他骨子里还是一个有血性的人。
所以他昨晚做了那些事，所以璇玑子无条件的支持他做那些事。
“你太虚伪，走偏了道，再走下去能否筑基都是问题。”
“你手探进裤裆里，摸摸里头那个东西还在不在。然后你再告诉我，你的本心是什么？”
杨亿没有伸手进裤裆，那玩意在不在不用摸也知道。
“你小子太警觉，老夫还来得及看，你就跑出来了。”
“这只能说明你手段太糙，太他吗的糙了。”
“你看看，终于露出本性了。”
看着别人在山路前绝望，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登山的办法，这确实是璇玑子会做的事情。
但只有登山才算过关，这不符合他的恶趣味。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符合他恶劣脾性的办法。
“生气有用？”
“既然要骗你接替我，总得探探你的过去。”
“你拳头大，你想干嘛就干嘛。”
“原来这才是你的过去。”
耳畔传来的熟悉的声音，不是璇玑子又是哪个？
“前辈，你又钻进我身体里了？”
杨亿推开山门，像推开一个世界。
熟悉的高楼大厦，熟悉的霓虹灯，熟悉的车流，熟悉的街角奶茶店。
太熟悉了，因为这都是他曾经的经历。
围着石头走了一圈，终于注意到蹊跷。
从某个特定的角度看山峰，能够直接看到山顶。
你以为不是登山，其实还是登山，只是不走山路罢了。
璇玑子消失了，山门消失了，山峰也消失了。
杨亿突然感觉自己轻松了，好像突破了某种桎梏。
他看到自己识海里多了一道门，只要推开门，他就是筑基。
“其实，我想做一个好人。”
璇玑子白了他一眼，“谁来定义好坏？归根结底还是虚伪。”
杨亿深吸一口气，朗声说道：
他知道璇玑子话语里的意思是什么。
他不停的问着自己，他的本心到底是什么？
想长生？想回家？想躺平？
璇玑子现身了，站在杨亿面前鄙视着杨亿。
“明明就是个睚眦必报的蔫坏痞，非要装出一副委屈小媳妇那般谁也不敢得罪的丑陋样。”
“修行即是修真，真就是真性情，就是回归本心。”
杨亿打量着四周，突然看到一颗孤零零的大石头。
这太显眼了，过关方法肯定不在这颗石头上。
但一定会在石头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