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我觉得还不够呢,毕竟你可是想杀我来着。”木雅雅捧着他的脸,舔舐着他眼角不断溢出的眼泪,甚至过犹不及地舔上了湿漉漉的眼珠。
漂亮的翠绿色瞳孔涣散着,连闭上眼逃避都做不到,被迫接受着得寸进尺的对待,芬里尔忍得牙关颤抖,最后忍无可忍地偏头躲开了。
木雅雅抬起头,看起来一点不生气:“没什么,我不介意你想杀我,不过现在不行,你是被标记的祭品,即使能杀了我,也会被献祭仪式困死在这里,但如果你坚持不配合,我就无法完全恢复。”
“拿出去……求你、啊——”芬里尔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哀鸣,唯一一只自由的手试图去拉扯穴里三条抽动的根茎,却被自己的淫水弄得满手湿滑,甚至被裹挟着差点往里插了半个指节。
“呜呜……别插了……玩后面好不好……后面也可以插……”他崩溃地抓着根茎求得格外凄惨,甚至主动用沾着淫水的手指扩张着后面的菊穴,试图让根茎换一个地方。
木雅雅看他简直像是被操傻了一样,忍不住轻笑一声,恶劣道:“我都忘了你还有个洞来着,虽然比前面紧一点,但吃两根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两条根茎展示般左右撑着还在吐水的花穴,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往里面插,积在穴肉里的水被挤了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根茎动作虽慢,却进得极深,三进一退硬是挤到了里面的宫口处,才前后晃动着开始抽插,每一下都不轻不重地扣在那处紧闭的二道门上,侧芽剐蹭着敏感的穴肉拖进拖出,甚至在穴里扭转着磨到每一处敏感点上。
芬里尔被折磨得全身发抖,欢愉又痛苦的泪水不断涌出,嘴里腻着沙哑的呻吟,可怜兮兮地求饶:“那里不行……求、求你不要弄里面……我会听话的……要……坏掉了……”
他应该不会愚蠢地坐以待毙的……吧。
他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是的呀。”木雅雅叹着气:“这座森林已经没有生机了,因为诅咒的存在,也不能分解有机物转换为养分,只有被自然之神赐福过的王族血脉在自愿的前提下献祭才能破除诅咒,让我和这座森林重新活过来。”
其实,真正的献祭内容应该是芬里尔的全身血液,但木雅雅即使昏昏沉沉也色心不死,下意识就改成了某些见效更慢,但更值得品尝的液体。
虽然她没有把这一点说出来,但芬里尔还是猜到了,他不后悔发起战争,但也不会觉得那些遭到侵略的种族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精灵祭司的报复必然是要治他于死地的,绝不是现在这样不痛不痒挨几次操。
树巫是树灵们绝望死去后,在诅咒中诞生的产物,它从森林的守卫变成一个暴君,直到这座森林里再也没有别的活物,终于在孤独中死去,然后被木雅雅接盘。
“我的根系遍布在整个森林的地表下,但大部分都已经枯死了,现在我能活动的范围非常小,所以……大概什么时候我能掌控这座森林,就算彻底恢复了吧。”木楠楠斟酌着回答道。
“居然是这样。”芬里尔陷入沉思。
“你在想什么呀?脸色好难看。”木雅雅担忧地问道。
芬里尔这才惊觉,自己居然就这么在她面前走起了神。
眼前这个生物,明明是最可怕的捕食者,却披着猎物的伪装,让人心甘情愿地走进陷阱,可比那个虚伪的祭司可怕得多!
他实话实说而已干嘛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好好一个邪恶凶残的树巫,动不动就撒娇也……可爱过头了吧!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这谁顶得住?
他定了定神,按住她后脑勺一脸凶狠地回吻过去,而对方只在最开始僵硬了一瞬就迅速找到状态,欢欣地把舌头伸进他嘴里灵活翻搅,吞食他情不自禁流出的津液,直到他因为缺氧而不得不主动分开。
木雅雅立刻又怂了。
见她缩成一团蔫蔫闭嘴的样子,芬里尔的脸色不知不觉中由阴转晴。
木雅雅其实是在气她自己,她根本没什么好心虚的好吗?明明各种痛下杀手的一直都是芬里尔,而她即使是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也没有想要对方的命。
“我说你也别太过分了,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我只是现在懒得计较而已……”木雅雅本来是要严肃制止这种咬人行为的,但对着这张色气又漂亮的脸又说不出半句像样的重话,最后还慢慢消音了。
就很不争气。
芬里尔听完之后捏着她小巧的下颚凑上前去:“我过分?你操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不过分?我里面还肿着呢……礼尚往来罢了。”
木雅雅要是知道他的心态变化,一定会在内心吐槽男人即使能生孩子也摆脱不了孽根性,还会极度双标地唾弃他的颜控行为——对,她才不是颜控,她就是馋人家身子。
可惜她并不知道,所以在芬里尔笑出来时一脸懵逼,并迟钝地感觉这样按在地上揉胸好像有点羞耻。
虽然她默认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个——毕竟芬里尔胸比她大,而且手感上,肌肉的弹性也比脂肪更……打住,她好歹有个c吧?有什么好自卑的啊!
芬里尔恍恍惚惚地揉了把手里不算丰满但存在感十足的绵软,不得不承认。
他居然被一个女人操了,还操得那么爽。
芬里尔面无表情地盯着乖乖被他压在身下的树巫细看。
大概是芬里尔眼里的疑惑太明显,木雅雅试着解释:“我是棵树啊。”
树巫是没有外生殖器的,把芬里尔操成喷泉的根茎本质上是捕食和进食器官,所以严格地说,她对芬里尔的生理欲望也应该是食欲。
不过食色性也,其实没什么区别就是了。
木雅雅抓着他的阴茎撸动,眼看马眼抽搐着要射的时候撬开了他的嘴,扶着角度让他把精液一股一股全部灌进了嘴里。
芬里尔被呛得直咳嗽,偏偏这个姿势下连把精液吐出来都做不到,难得显现出一点脆弱的模样。
木雅雅停下抽打后,指尖拂开他挂在睫毛上的淫水,逼他睁开眼睛好好看着自己淫荡的样子,从他嘴里挑出咽不下去的精液抹在唇上,再凑过去帮他舔掉。
“喂——”木雅雅猝不及防被扑倒,她现在的人形化身照搬了上辈子的形象,只有一米六几的纤细身材,在身高直逼两米还满身肌肉的人形巨狼面前,就是一盘菜。
因为芬里尔看起来没有杀意,她也没有操纵本体的根茎把他扯开,只是象征性扑腾几下手脚就条死鱼一样僵硬地躺平了:“你要干什么?”
芬里尔没理她,像是玩娃娃一样在她身上摸摸捏捏。
木雅雅乐观地认为至少他在语气上没那么明显地厌恶了,又摘了盏堪比速效恢复剂的花露捏着他下巴给他灌了进去,翻来覆去检查身上的勒痕擦伤是否被消除,又按着他的腿去探他下面的两个穴,确保没有出现什么脱垂或者松弛,最后对着撕了一地的碎布条懊恼了一会儿,用枝叶幻化出一件绿褐色的长袍套到他身上。
芬里尔不耐烦地想要推开她,却被周围蠢蠢欲动的根茎隐隐威胁着,只能由着她转来转去地献殷勤,忍了一会儿还是感觉太烦,趁她用手指撑开他的嘴,试图检查喉咙深处有没有红肿的时候狠狠咬了下去,在她手上留下一圈没有破皮但非常深的牙印。
“啊!”木雅雅痛得猛地一缩手,眼看着芬里尔愉悦地眯起眼睛,舔了舔锋利的犬齿。
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存在?
“好了好了……”即使知道这家伙不屑怜悯,她还是看不下去了:“你这样是弄不出来的,还是我来帮你吧……”
她凑过去跪坐在芬里尔的腿间,握住他用力到凸起经络的手,俯下身低头含住肿胀的阴蒂,尽可能温柔地刺激他蠕动穴肉,慢慢把里面的根茎推了出来,然后又去舔他的阴茎,嘴唇包裹着龟头吮吸,手指在会阴轻轻搔刮,让他慢慢排出埋在后穴里的两条根茎,同时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那你还有力气跟我讲条件……”木雅雅看到被根茎抽插撑起出阵阵起伏的小腹,一面觉得确实超过了些,一面又觉得不能放过这个教训他的机会,最后选择折中一下。
她消去死死卡在穴口的结,要求道:“现在没那么撑了吧?你自己排出来就是,不准用手去扯。”
芬里尔用湿漉漉的眼睛凶狠地瞪了她一会儿,最后还是不得不顺从,努力挤压着穴肉把根茎往外挤,木雅雅不让他扯,他就去按压小腹施力,穴口在用力下也收缩起来,没挤出根茎倒是涌出不少之前被堵在里面的淫水,浇湿了腿间一片地。
木雅雅都气笑了,伸手按上他凸起的小腹轻轻挤压,和里面的根茎一起折磨两处性器,芬里尔痉挛着在原地蜷成一团,大腿颤颤巍巍地夹着挂在股间的根茎交叠着讨好磨蹭,咿咿呀呀地呻吟却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愿。
她看了一会儿后,发现芬里尔被情欲浸泡湿软的眼底里还留有一丝清明,最终叹着气答应让步:“一年就一年吧。”
木雅雅根据树巫传承的记忆画下一个契约法阵,将自己的树液滴了上去,然后划破芬里尔的指尖让他也滴了滴血。
木雅雅险些破防,不是没见过不要脸的,但骚成这样还真是活久见。
“你自己说的。”她发泄般用力拧着红肿的乳尖,分出条偏细的根茎像鞭子一样抽向软嫩的肉穴。
根茎抽打的力道其实很轻,但对于脆弱的性器来说还是太刺激了,肉穴被打得拼命收缩,臀部左右晃动着想要躲闪,却被牢牢固定在原地,只能接受色欲的鞭挞。
她开出交换条件:“我们定个契约吧,我可以现在就消除标记还你自由,但你要继续帮助我恢复力量,时限是两年。”
她不想死,但也舍不得让芬里尔死,于是只能尽可能拖延,两年时间,如果她还不能让芬里尔放下杀心,那也只有认栽做个风流鬼了。
芬里尔两个穴都被塞得满满的,哭得眼睛发红还哑着嗓子跟她讲条件:“嗯啊……一年……最多一年……你、别想……趁人之危……呜呜、撑坏了……”
她拉过芬里尔的手重新绑起来,又分出两条根茎去玩他的后穴,沾着前面溢出的淫水一点点往里面挤,全然不顾他愈发破碎的呻吟哭叫。
这一回,根茎完全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一路碾着腺体捅开了结肠口,甚至还有继续往里面钻的势头。
完全插进去后,根茎在靠近穴口的位置膨起固定的结,塞子一样死死堵住了两个小洞,木雅雅松开了对他四肢的束缚,把他放回地上,任由他崩溃地拉扯着数条扭动的根茎,最后意识到无论怎么用力都不可能拔出,只能蜷起身体捂着凸起的小腹流泪呜咽:“出去、出去啊——里面好痛——”
“你也只有挨操的时候才听话。”木雅雅毫不留情道,拉过他一只手,让他去摸自己被剥出来挺立的阴蒂:“你看这里,是不是还想要。”
“啊……想要、但是吃不下了……里面好满……”大概是潜意识里还是不想认输,芬里尔一边哭叫着求饶一边还主动捏着红肿的阴蒂揉,直弄得里面的穴肉触电一样抽搐,差点把根茎夹得动弹不得。
木雅雅看他还有余力,索性又塞了一条根茎进去,脆弱的唇口被撑到几乎透明,就连平坦紧绷的腹肌都被顶出了一块异样的凸起。
虽然说士可杀不可辱,但能活着谁又想死?他现在还能活着,是因为树巫对他的仁慈,或者说……什么莫名其妙的“喜欢”,至于树巫在失去兴趣后,再杀死他的可能……
想到这里,芬里尔忍不住看向没骨头一样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的人形生物。
似乎是吃饱喝足后终于有点疲倦了,她冰凉白皙的脸颊隔着一层衣物贴在他胸口取暖,半闭着眼睛一个接一个地打哈欠,眼角挂着零星的泪花,连周围张牙舞爪的根茎也安静下来,卷曲着挂在树枝或者直接瘫在地上,似乎没有一点攻击力。
这座森林在所有智慧种族迁移后不久就落入了树巫的统治,最开始还有不怕死的进去,试图捡漏各族的遗留物,但没有一个能再从里面出来的,所以,虽然后来树巫似乎变安静了,也没人敢踏入这片死寂的诅咒之地,更没人清楚树巫的真正状态。
“唉,是不是觉得我很惨?所以为了让我快点恢复,你一定要喂饱我啊。”木雅雅可怜巴巴地扑进他怀里,自以为隐蔽地在他胸前摸来摸去:“不过,我不会勉强你的,就算恢复不完,一年后我也不会再纠缠你了。”
芬里尔也不管她小猫踩奶一样轻飘飘的动作,直接问道:“你只能靠我的……才能恢复?”
“……你怎么才算恢复力量?”芬里尔觉得自己不能再被引诱了,试图通过正经话题找回出走的警惕。
木雅雅被问得一愣,回忆起原作里的设定。
虽然是部bug频频的卖肉番,但基本世界观还是有的,她所在的这片森林曾经是是资源非常丰富的枢纽地区,生活着多个种族,几百年前,战争导致森林被严重污染,存活的种族开始迁移,森林很快变得一片死寂。然而,别的种族可以离开,与森林同生共死的树灵一族却做不到,它们不得不坚持着守护森林的使命,直到枯朽死亡。
而她也没有强行要求继续,只是在他分开时念念不舍地舔着他的嘴角,乖巧地缩成小小一只团在他身上蹭蹭,睁着一双天真纯粹的眼睛从下往上悄悄瞄他的脸色,看起来是柔弱又驯服的样子,和几秒钟前才把他吻到窒息的家伙判若两人,而实际上……应该是在谋算怎么才能吃到更多吧。
说起来,他还是被那个看起来废物又娘炮的精灵族祭司骗进来的,那个厚颜无耻靠身体找外援,在停战契书上耍心眼的混账东西,把割地条款含糊成几百年前的精灵族的领土,还用传送法阵,把他弄进现已被树巫占据的地盘。
倘若不是眼前这个树巫的性格跟传说中区别很大……
“小穴还在喷水啊。”木雅雅低着头,一边舔着他的唇瓣一边问:“我还没插进去呢,只是看着自己被打,就这么兴奋吗?”
芬里尔爽到失神,犀利的舌头吐在外面,再说不出挑衅的话,乖巧地迎合着和她接吻,扭动着腰胯主动用打开的穴肉蹭着旁边的根茎讨好。
木雅雅贴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说过会征求你的意见就不会食言……看清楚了,现在可不是我在强奸你,是你自己想要的。”
“你不能仗着我对你喜欢就这么欺负我呀……”木雅雅想着反正自己这一年也死不了,鼓起勇气在他脸颊上吧唧一口亲下去:“反正我总说不过你……你就不能让我一下吗……”
这次轮到芬里尔失语了。
颜控的本质是双标,他在看清木雅雅的脸后就很难觉得对方是在装模作样了。
“明明已经好了!”木雅雅忍不住瞪他,她的花露疗伤效果一流,而且她还检查过!
“所以你过不过分呢?”芬里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芬里尔把她身上蹭得乱七八糟,领口散开一大片,还埋在她肩窝里吸吸嗅嗅,顺带在脖子和锁骨上添牙印。
“嘶——不要咬了啊!很疼的!”木雅雅被咬了好几口终于抗议起来,她实在想不明白怎么好好一只狼突然变得狗里狗气——没真下口咬,就是拿她当磨牙棒用!
芬里尔最后在她锁骨上吸咬着留下一个叠着牙印的吻痕,终于撑了起来,满意地看到身下的女人软兮兮地小声抽气,撕开的领口里全是他留下的印记,几乎蔓延到胸乳的沟壑里。
之前没怎么注意,她长了一张格外清纯的脸,和长袍下的娇小身材十分匹配,忽略围绕四周的根茎,看起来完全就是柔弱的无辜少女。
要不是挨操的那个是他,也不知谁更像个祭品。
想到这里,芬里尔忍不住嗤笑一声,深藏内心的惧恨不知不觉中消弥大半。
然而芬里尔根本不是在想这个。
因为各种因素,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的性别认知都是根据第二性征来区别的,就像他虽然有个逼,但还是男性一样。
这个树巫……之前他就觉得太瘦弱了点,说话的声调也偏高,他本来还以为是和那些精灵一样的娘炮,摸到胸才知道居然是个女人。
木雅雅外面穿的袍子是高领,而且宽大厚重到完全不显身材,所以芬里尔在摸到两团软绵绵的胸部时十分惊讶,下面的手立刻探到大腿缝里。
什么都没有。
虽然那里的皮肤更加细嫩,但完全是光生生的一片。
“……”木雅雅气得不行,却又被他色气的神态撩到,简直像个被作精女友逼疯的死宅一样欲冲又止。
芬里尔成功掰回一局,郁结的眉眼稍有舒展,但眼底的恶意仍然存在,打定主意即使杀不了她,也要给点颜色看看。
仗着木雅雅对他莫名其妙的纵容,他侧身一翻,凭着绝对的体重和身高优势把她压到地上,一手顺着领口,一手从长袍下摆探了进去。
木雅雅抬起头舔舔唇,把精液咽了下去,即使并不饥饿,芬里尔的淫水和精液对身为树巫的她来说还是极致美味。
“没必要这么折磨自己,我还是喜欢看你舒服的样子。”木雅雅认真地看着他眼睛。
芬里尔眼里看不出情绪,和她对视几秒后主动移开了视线:“惺惺作态。”
挤了半晌一条根茎都没挤出来,反而穴肉发力不对差点往里面又吸进去一点,芬里尔的神色肉眼可见地焦躁起来,他咬着嘴唇把呻吟死死憋在嘴里,挤压腹部的动作重得完全是在自虐。
木雅雅看着,心情十分复杂。
明明很享受双重情欲带来的快感但又厌恶着自己的身体,也不知是自践还是自尊。
契约成立,献祭仪式终止。
木雅雅握着他滴血的手指舔了舔,让伤口迅速愈合,她终于松了口气,不用担心一个走神就被芬里尔干掉了。
“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芬里尔眼神迷离地看着她的动作,抽回手后颤颤巍巍翻身,自己抱着腿分开仰躺在地上,露出被根茎填满的两个穴口:“还是说……你打算把我操死在这儿?”
“呜、你敢——”芬里尔喘得说不出话,游刃有余的态度几鞭就被打散了,哭叫着求饶:“等、等一下……我说……”
“晚了,乖乖等着洗嘴吧。”木雅雅下决心要给他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根茎一鞭压着一鞭抽打,可怜的肉穴被打到彻底摊开,连收缩都不敢了,阴蒂被剥出来露着,又红又肿,穴孔里的嫩肉阵阵痉挛,简直像个乱喷水的花洒,淫水多得根本停不住,生生给他洗了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