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作聪明……&%@……!”
“这里的诅咒……@%*……树口口……?”
“你已经被标记为祭品,献祭开始,你好自为之吧!”
木雅雅再次醒来,已经从一个现代大都市的阿宅,变成了一棵原始森林里的大树,实现跨世界跨物种跨历史的三跨式穿越。
更惨的是,在木雅雅穿过来之前,这棵树的根系已经枯死了大半,甚至有部分树皮开始脱落。
在这种带着即死buff的地狱开局下,她根本来不及多想,日复一日地拼命吸收养分才勉强把命保住,然而土壤里的养分根本不够,这样只是饮鸩止渴。
大概熬夜真的使人失智,木雅雅在清醒时隐藏的本性,全部暴露了。
“神啊,信女愿吃土十年换这个反派的mob结局做出来!”
此时此刻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外面微微破晓的天空咔嚓劈下一道闪电正好落到她窗外,木雅雅的手机正连着充电宝,刹那间双双爆炸,她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同样故障的耳机震得失去意识。
饱满结实的胸肉被交叉绑住,耸立的乳尖任人采择,腰部折叠到极限,拉成一字马的腿根朝上翻着,几乎把打开的穴口压到他眼前。
木雅雅把他的被绑缚的双臂拉过头顶,从背后环着他的胸捏着两个乳尖,以泄愤的力道拉扯玩弄:“要么闭嘴要么说点好听的,否则你就给自己洗洗嘴吧,你下面这张嘴可乖得多。”
在这个挑战柔韧性极限的姿势下,芬里尔的阴茎倒垂着充血勃起几乎戳到下巴上,前面的花穴正对着嘴,射精或者潮喷的话都会溅到脸上。
她默默把涌到嘴边的道歉吞了回去,顺带放飞了刚捡回来的良心。
她是下不了杀手,芬里尔却不会放过她,反正已经到这个地步,好歹要玩回本吧,毕竟穿越一场,她受了不少罪,就这么被杀掉也太亏了。
不知不觉中完成黑化的木雅雅操纵着根茎把人拽到眼下,拉扯着四肢再次打开,全然不顾腿根抽搐的肌肉,硬生生展成了一字马,裤缝卡入性器,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轮廓。
但是好歹穿越一场,就这么把自己抱有好感的角色先奸后杀,实在是屑过头了吧。
“算你命大。”芬里尔再次被捆住也没忘记放狠话,阴沉沉地对着木雅雅的方向啐了一口。
木雅雅把脑子里划过无数念头,最后还是良心占了上风,她叹了口气道:“之前的事是我的责任,我会尽力补偿你,你想要什么?”
芬里尔一击落空后毫不犹豫地反转手腕,匕首再次朝她喉咙割去,刃口划破皮肤时才被赶到的根茎险之又险地截下。
匕首被击飞后落到十米开外,一拥而上的根茎迅速把他捆成了粽子。
变故发生得太快,木雅雅全凭求生反应避开两次致命伤,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脸和脖子上的伤口,发现只是表皮破损后才勉强松了口气。
花露里蕴含的魔力让他的体能迅速恢复了大半,蹂躏到红肿干涩的性器也重新恢复紧致,他这么敞着两条修长的腿坐在那里,大腿间的肉茎还半勃着,下面的花唇微微绽放,露出一点湿润翘起的阴蒂。
水光潋滟的肉色若隐若现,木雅雅眼都直了,努力稳住着自己即将再次出走的良心和理智,从不远处捡回勉强保持完整的衣物放到他手边,强行转头移开视线:“不……我、我……不想勉强你的……”
一声沙哑的哼笑响起,然后是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她感觉自己脖子都要僵掉的时候,终于听到芬里尔懒洋洋的嘲讽:“这里又没有别人,你装样子给谁看?”
他没有接过花盏,只是似笑非笑地用还还带着情欲余韵的眼睛看着她:“你刚才可不是这个态度。”
“你身上带有祭品的标记,又踏入了我的捕食范围,而我实在饿了太久,无法控制本能,所以没有来得及征求你的同意。”木雅雅心虚地解释:“我不会再这样了。”
芬里尔觉得这个树巫可能有病,半死不活的时候那么凶,恢复后却的一副伪善的嘴脸。
穿越吃土,变成树巫的后续发展不能算她的错,毕竟若不是本能和剧情的双重影响,她不可能把人当成食物,更不可能把人里里外外操了个遍。
但做都做了,尤其是她在清醒后也没有第一时间放人,足以证明她对这个“罪魁祸首”的欲望……十分强烈。
尤其是现在,罪魁祸首早已满身狼藉,乳尖红肿不堪,下面两个小口干涩地咧开细缝,肉茎也被榨精到彻底疲软,完全是被过分恶劣地玩坏掉的样子。
木雅雅安慰般用蕊芽轻轻触碰着他脸颊,却没有停下对任何一处的折磨。
终于在她饱餐一顿后,充沛的魔力填满每一条根茎,枯死的枝叶重新发芽,开出一树小盏一样的白色花朵,整棵树真正活了过来。
她照着上辈子的形象化出了人形分身,久违地体会到了四肢健在的感觉,顺带不太熟练地变化出带着树皮纹路的褐色长袍,虽然丑但至少不用裸奔。
“啊、逼操得好爽……骚水又要、呜呜轻一点求你……”食物被操得舌头都吐出来了,主动含着芽茎讨好吮吸,含含糊糊地继续提要求:“揉一下奶子……”
于是很快有蕊芽攀上挺立红润的乳首,蜷曲着拧动拉拽,遗憾地扒拉着乳孔想从里面吸出点什么。
“没有啊……再、重一点……要坏了咿、被操坏了——”已经被操到眼睛都翻起来了,身体却还想要一样往芽茎上送,发骚得淫荡下贱。
吸收了大量汁水后,木雅雅终于清醒了一点,但这点清醒只让她勉强听得懂人话,却还是被饥饿感裹挟着渴求更多。
被滋润过的根芽们脱离了干枯的状态,变得青翠柔韧,揉拧着臣服的肉体,数根张开的芽茎伸着细长的蕊芽在蜜色的皮肤上轻轻舔舐着溢出的汗水,其中一根裹住了下腹挺立的肉茎,还有一根慢慢打开了后面更紧致的一处入口,打着圈按揉着里面栗子大小的腺体,双重夹击下,很快就从肉茎里榨出了咸腥却同样如甘霖般的白液。
被彻底俘获的食物瘫软在根茎上,不时毫无意义地扭动几下,终于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后乖巧了许多,甚至主动要求换个吃法。
年轻的狼人族首领,宽肩窄腰大胸长腿的极品肉欲成熟身材,蜂蜜色布满伤痕的皮肤,脸却有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涩气和痞气,骨相英朗皮相俊秀,又是全番里最强最会搞事的角色,让人恨得牙痒痒,最后的结局是功亏一篑被主角报复,献祭给一个邪恶的树巫。
对,就是那种,字母片里最常见最淫秽的触手系植物。
最绝的是公式书里暴露的隐藏设定,身为狼人首领的反派居然在幼年曾经被当做奴隶出售过,而且……
“呜、别这么弄……”食物发出沙哑的呻吟:“里面痒……等一下……要、要到了……”
对食物来说,细小的蕊芽在体内的搔弄无疑是非常过分的折磨,淫痒难耐的滋味比摧残更多的是羞辱,仿佛刻意强调他的身体有多下贱一样。
在这样的对待下,被吮吸着的唇口抽搐了几下,突然涌出一大股汁水,张开的芽茎顶端严丝合缝地吸在整个唇口,一滴都没有浪费。
在那里,又小又软的一朵肉花微微敞开,颜色粉嫩漂亮,还吐着一点鲜甜的汁水,看起来无比美味,欲拒还迎地诱人品尝。
芽茎在入口处剐蹭,这个小口没两下就讨好般吐出了更多的汁水,很快被一滴不剩地吮吸干净。
食物的挣扎逐渐变弱,芽茎满意地轻扣着吐水的小嘴,往里面钻了一点。
更多根茎从地下涌出,交错如牢笼一般将想要逃跑的食物死死困住,将他悬吊在半空无处着力,倒刺一样的侧芽撕开了衣物,在皮肤上留下红肿的划痕。
芽茎撬开食物的嘴,一边往深处捅一边摄取水分。
食物的怒骂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舌尖拼命抵抗却被芽茎轻而易举地压下,塞到几乎撑裂的嘴角连涎水都流不出。
我只吃……一点点……
干枯的根茎像蛇一样在新鲜的肉体上攒动,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最长的一条根茎刹那间断裂,她的食物居然挣脱了。
这个,看起来最好吃。
是我的。
木雅雅收紧了根茎,把他捆到了树干上。
木雅雅,外表清纯内在黄暴的绘圈小粉红,有车有房父母双亡却凭实力单身。
最近僧侣档的新番汉化终于被放出来了,木雅雅熬到凌晨两点一次性补完了12话。
“画女硬说男是老生常谈,清汤寡水的肉汤带渣,主角是西幻设定的王子攻和双性精灵受,勉强算是可圈可点吧。”木雅雅打字跟圈里的姐妹种草:
沉睡的意识被惊醒,但还是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
好饿。
半枯萎的根茎悄声无息地从土壤里钻出,靠本能捆住了其中一个声音的来源。
她需要食物,这座森林里却死寂一片,别说动物,连别的植物都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即使死了也不会化为养分,而是像变成塑料一样的灰烬。
树没有饥饿感,但木雅雅有,长期吃不饱除了虚弱,还能让人发疯。
终于有一天,似乎有人出现在了附近。
——
瞎许愿是会被奇怪的穿越之神盯上的。
——
芬里尔不知道是彻底疯了还是真的没有羞耻心,居然还敢笑着挑衅:“好啊,我还想试试给自己口一发呢。”
“本来想对你温柔一点,你不需要就算了。”木雅雅隔着一层衣物揉弄着他的性器,很快就揉出了一片湿痕:“湿得好快,就这么想被操死吗?”
随着她手上的动作,破碎的呻吟从芬里尔嘴里断断续续地漏了出来,纯粹的恨意染上诱人摧残的情欲:“……哈啊……你就、这点本事?实在想不出花样的话……不如让我来操你?”
木雅雅忍不住咬牙,芬里尔放浪张狂的态度让她的施虐欲彻底压过了理性,她收紧根茎,在蜜色的皮肤上留下红肿的勒痕,侧芽把残留的衣物撕成零零碎碎的布条,挂在身上彻底失去遮盖的作用,更像是色情的点缀。
“想要你的命可以吗?”芬里尔恶劣地笑着,眼底满是疯狂的恨意:“我倒不是很介意挨操,但你装腔作势的样子实在恶心到我了。”
木雅雅愣了愣,这才明白自己真正做错的是什么。
对于芬里尔来说,她是平等的敌人,被打败和被逼奸甚至都不算什么,被怜悯和内疚……却是彻头彻尾的侮辱了。
她居然天真地以为说几句软话就能暂时和解,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这怎么可能呢,芬里尔在原作里就是一条下品放浪的疯狗,虽然变成祭品不是木雅雅的原因,但不代表他会放过她这个处刑者。
木雅雅知道芬里尔绝对不会轻易消除杀心,而且她也不该在不能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还留他一命。
“我不是……”木雅雅下意识开口解释,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可解释的,于是默默闭上了嘴。
芬里尔却是冷笑:“你真恶心。”
木雅雅回头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一把不知何处出现的锋利匕首就照着她面门刺了过来,电光火石间她猛地偏头才勉强躲开,只在脸颊上留下一到细细的红痕。
“世界观设定说精灵兽人龙族的王种血脉被自然之神赐福过,所以可能拥有双性的繁衍器官……主角受是精灵族祭司所以是双性,那反派作为狼人首领是不是可能也……?”
妈耶,这么一想更带感了!
“真的好喜欢狗狗啊,肌肉丰满骨骼结实的狗狗又不容易被玩坏,这不比小弱受有意思得多吗,因为过于敏感淫荡而无法反抗主人给予的快感,桀骜不驯的恶狼堕落成只知道发骚,稍微挑逗一下就翘屁股流水的雌犬……”
所以即使是木雅雅语气再怎么诚恳,他不敢把话当真,难以逃脱的根茎让他也不敢轻易尝试反击,索性就着她的手喝下花盏里的蜜水,觉得反正不会比现在更糟。
木雅雅本来是想把花盏递给他的,没想到他就这么低着头直接在她手上喝了起来,从她这个角度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探出舌尖在清澈的花露上舔舐,用刚被蹂躏过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做出这样的动作,简直是赤裸裸的诱惑。
“你不继续了吗?”芬里尔喝完后舔舔嘴角然后抬头看她,翠绿色的眼睛明亮却幽深,十足的蛊惑人心。
设定上,芬里尔是实力很强的狼人首领,要不是变成树巫的木雅雅自带剧情buff,而他却被迫成为了给她恢复力量的祭品,也不会被欺负到现在这种地步。
“你……要不要喝点水?”木雅雅后知后觉地找回了自己的良心,摘了一朵刚开出来的白盏花捧到他面前,里面盛着一汪清透的花露。
芬里尔的身体强度让他即使是被操成喷泉的时候都还保持着基本意识,对于木雅雅全程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多余的魔力溢出,顺着根系滋润被诅咒的土地,周围方圆几里都重新焕发出青翠欲滴的生机。
木雅雅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回地上。
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大概是因为食物在放弃反抗后表现得过于配合了,虽然木雅雅的理智已经逐渐回归,也没有就此打住,而是食髓知味地继续享用。
芽茎和张开的蕊芽覆盖着他里里外外的每一个敏感点,或轻或重地给予刺激,让他的高潮几乎没有间断,肉茎的不应期也被无限缩短,白液如失禁一般断断续续地小股溢出,如果流得不过多,甚至还会被最细的蕊芽探进去粗暴地催促。
“慢一点……求你别——里面没有了,要坏掉了呜呜……”他语无伦次地哽咽哭求,欢愉又痛苦的泪水流了满脸。
“你他妈……是在挠痒痒啊……要操就用力点啊废物——”
于是木雅雅从善如流地接受了提议,插在里面的芽茎开始一下一下打桩,留在入口的部分膨起粗大的结,堵住乱喷的汁水,前后两张小口都被撑得不剩一丝褶皱。
食物感觉自己要疯了,明明身体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内心却还想要,被撑坏,被捅穿,被蹂躏成人格丧失的性玩具……
猝不及防地达到了高潮,绵长的快感如同温水煮青蛙一样让他浑身酸软。
这么快就被玩到这种地步……自己的身体还真是饥渴很久了呢……食物昏昏沉沉地想。
喷水的时候食物猛地挣扎了几下,却被早有准备的根茎们牢牢按住了,食物呜咽着颤抖,眼角滑下几滴泪水,也被旁边等待的芽茎吃掉了。
里面的汁水更丰沛,但实在是太窄小了,木雅雅张开芽茎顶端,将更细的蕊芽往深处探去,搜刮着内壁源源不断的汁水。
内壁柔软湿润,还有着许多细小的凸起,细而散开的蕊更加灵活,将那张小口吃得更彻底了,部分蕊芽留在外面揉弄唇口的小红豆,剩下的顺着内壁不断往里面延长,甚至顶到了深处禁闭的宫口。
食物开始一阵阵痉挛,甚至产生了窒息的反应,为了避免他被憋死,留在上面那张嘴里的根茎遗憾地撤了出来,带出一串晶莹的涎水挂在脸颊上,又被芽茎舔了个干净。
不够……
木雅雅强行拉开了他乱动的四肢,找到了更好的入口。
修长饱满的大腿间,藏着甜蜜的滋味。
“一个半死不活的树巫也想杀我?”
到嘴的食物居还嘲讽她!
捕食者的本能被激怒了。
“放开!你@%*呜呜——”
食物在挣扎。
木雅雅心虚地堵住了他发出声音的地方。
“但是!里面那个反派的设定在我醒脾上蹦迪了啊!又屑又浪的感觉!好适合mob!就是原画组不干人事,居然把最后的mob结局拉灯了!人干事?!”
吐槽完后,木雅雅去搜制作组的推特,原本只是想看看后续有没有希望,最后却被官方公式书里的人设转移了注意力。
制作组可能真的有什么大病,木雅雅觉得这番的反派从设定到立绘都艳压主角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