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相得...既已有鱼水之情,为何不能有鱼水之欢?
“啪—!”顾长情给了自己一耳光。捱了耳光的右脸瞬间泛红,隐隐现出掌痕。并不很痛。更多是麻而烫。
他低头看向地下浊白色的液体,俯下身来舔舐。精液发腥,刺激得顾长情略有些反胃。“这是给你的惩罚”,他想。他觉得在地上舔舐精液的自己比狗更像一条狗。他感到後庭仍是润湿的。
顾长情格外感到羞耻的,倒还不是他的情慾、他的自慰…...而是他自慰时的想象。他在肖想他的君王,他的主人。他想象自己在君王面前跪下,被君王扇耳光,如同一条狗一样瑟缩在君王的马鞭下…...他想象君王的手拂过他的身体,拂过他的阴茎他的後庭,君王看着他因兴奋与羞辱发抖…...自古以男女之情比喻君臣之义,君臣为何不能如男女一般有性事?…...
他想象君王将他压至身下,以颀长而硕大的阴茎插入他的後庭,给他痛苦与兴奋…...
......
这种惩罚,何尝不是另一种满足呢?顾长情不敢细想。
“陛下…...”顾长情终於忍不住低声呼唤,他并闭上眼睛,避免泪水流下。大量浊白色的液体从阴茎喷出,随着性慾的释放顾长情顿感乏力。
高潮之後,情慾褪去。顾长情淹没在耻辱、自我厌弃中。
陛下爱重你,欲你襄助大业,你却肖想此事…顾长情对自己说。可他又想,陛下本好男风,自己亦为何不能…...陛下喜欢男子的容貌与才情,自己何尝没有容貌与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