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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情的思绪顿了顿。他觉得自己彷佛毫无廉耻之心,又觉得此种推理其实并无不妥…...
“巧言令色”顾长情又想到“鲜矣仁。我不过以此种言辞矫饰自己的禽兽之行…...”
子曰,“食色性也”。
孟子曰,“饮食男女,人知大欲存焉。”
常人之好德,不如好色。圣人“贤贤恶不肖”,然圣人好色否?圣人有情慾否?
顾长情正赤裸地跪在门窗紧掩的卧房中。他一只手以两指深入後庭,在谷道内抽插。一只手快速拉抻着阴茎。地板的微凉渗入膝盖,伴着酸痛。阴茎因充血而感到鼓胀,微微兴奋。後庭吞吐着手指,因包容异物而有种奇异的充盈感,并加深了兴奋。
兴奋之外,是羞耻、迷茫、焦虑、愤怒…...甚至痛苦…...而所有这些繁复的情感又令顾长情快意,并促进了他的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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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既生鲤,必曾与其妻有敦伦之事。是夫子亦有阳物,亦抽插于人,亦由是得乐也。
然圣人尝以手自慰否?自慰之时神游於何方?孔子周游列国数十载,别于老妻,不得享性事,必然时感情慾偾张,欲自疏解,唯有自慰。孔子与妻无爱恋之情,自慰时所想,是他女虖?抑或诸侯、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