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外,一辆奥迪双钻紧急刹车,走下一个脸色阴沉的老人,陪身边的竟然是郭慧莹这个华夏第一美女局长,身后跟着秘书和特侦大队中抽出来的两名私人警卫。
老人不高,却气色饱满,尤其是身上这套中将军衔的军装却让足以让人望而生畏,他就是欧阳寒雪的外公张金维,南京军区中将,前五把手的军界大佬,如此面位的人物,修性养气的本领不可谓不深,只是听到有人竟然敢在动手打自己家人,他很想带人直接杀掉此人,可最后他并没有这样做,仅仅带了两名侍卫。
“爸回来了!”
欧阳寒雪大舅此刻早已躺在地上抱着头抽搐,痛苦呜咽。
做完这些事,没人不惊讶和诧异,甚至连动都没动下眼睛,直愣愣的望着肖越天,至于肖越天则很平静的抽出茶几上地一张纸巾边擦手,边轻描淡写地说道:“现在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吧?给你们脸不要脸,我不但可以让你们死,就是寒雪那老不死的外公回来了,我也能让他屈服,不要以为他已经是少将,在我面前这个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头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欧阳寒雪的外婆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你要做什么?”迫于这个男人冰冷的气息,出现了本能的慌张,他附近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女也都是一脸诧异,不明白这个无名小子会做出什么举动,
肖越天俯视着这个开始心虚的骂“杂种”准备向他出手的大舅。
闪电般伸出手抓住这个渣滓的头发,猛然一拉,砰!
肖越天依然很有耐心温柔道,然后让小舅带着欧阳寒雪上了楼。
在肖越天的目送下,欧阳寒雪被他小舅拉着上了楼。
转头,这个男人的脸色再没有半点柔情,径直走向那青年,与书生擦肩而过的时候,笑意邪气凛然着。
“你不相信是吗?”肖越天轻笑着反问道。
张家成员原本放下的心再次提起来,一个个觉得荒谬绝伦,一个普通的年轻人登门拜访不是受尽白眼也就罢了,竟然能够在有头有脸的他们面前如此放肆。
等张金维踏进门,看到很自然是坐在椅子上惬意喝茶的陌生青年,以及远处一头爆血而出的儿子,本来强硬压抑下的怒火顿时爆发,并不高大的身躯迸发出滔天怒火,低吼道:“我不管你是谁,今天你休想走出这里!”
“哦?是吗?今天我到要看看你张金维能把我怎么着是开始,如果我告诉你,等下我还会玩断你儿子的手脚呢?”肖越天耸耸肩道,捧着茶杯,一脸几乎要让张金维杀人的镇定笑意。
“寒雪,给我退下去,要不然别怪我这个做舅舅的对你不客气。”欧阳寒雪的另一个舅舅暴怒道,神色严厉,看样子是很想显示一个男人该有的气势,要对肖越天动手。
肖越天轻蔑地笑了笑,更没有喊依然在门口的唐家闪少这样的高手,“寒雪你先上楼,”
肖越天伸出手摸了摸欧阳寒雪的头,跟她说话的时候一脸温柔,嗓音无比柔和。
欧阳寒雪的大舅激动道,这句话像是给所有人打了一针强心剂,原本心中没有底的张家成员顿时觉得有了底气,萎靡不振一扫而空,一个个精神抖擞起来,欧阳寒雪大舅原本恐惧的眼神换成了仇恨,狠狠瞪了一眼,可没想到就是。
“你们家族的大傻回来了?”肖越天冷笑着起身,不等众人回神,他手中的茶杯就摔向这个心存报复的欧阳寒雪大舅头部,快而准。
啪!的一声,欧阳寒雪大舅额头的血直接飙出来,吓得所有人身体一抖,欧阳寒雪外婆更是差点没一口气挂掉。
“哦,还有,不生气不代表我没脾气,是因为你们都是一群傻子!”肖越天直接将擦拭有鲜血的纸巾,仍在了欧阳寒雪大舅的脸上说道。
客厅中,气氛诡异至极,肖越天这个看似的小瘪三倒成了绝对的主宰,欧阳寒雪的大舅终于在父母的焦急中钻在一角不敢再说话,肖越天瞥了一眼,这个跋扈了四十多年的欧阳寒雪大舅打了个冷战,被父母扶着坐到离肖越天最远的地方,搬出药箱擦拭瘀青的伤痕。
书生很安静着,什么话也没说,因为他一直在疑要提前离开,因为他越来越感觉自己也许真的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包括这个男人直呼自己爷爷名字时,无论在商界还是国内的高官,说起他爷爷书名山都会面带几分尊敬,惟独这个男人,丝毫没有,更有不屑。
这个青年的脑袋跟紫檀木茶几剧烈撞击,轰然作响,盛有龙井茶地茶杯都摇晃起来,可见下手之狠,所有人都僵硬呆泄,一脸惊恐恍然。
僵化的身体却没有办法做出反映,肖越天又拖拽着这个王八蛋的头发,拖向客厅那只超大液晶电视,被砸得晕头转向地欧阳寒雪大舅结果还没清醒过来,就被再次摔向正在播放新闻的液晶屏幕。
刚才还自以为是的章家大少此刻早已躺在地上抱着头抽搐,痛苦呜咽。
“识相的给我滚出这里,和我抢女人,你还嫩着。”
书生再次皱了皱眉头,他实在想象不出,如此一个年轻的男子,哪来如此大的口气,作为香港四大财团之一书家的长孙,竟然会被如此轻视。他没有说话,仅仅只是望着肖越天,想看看接下去这个男人的表现。
紧接下去,这个男人地表现很自然而然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年轻人,你当真有这样的本事?”
张金维怒极反笑,肩膀上的两颗金色星星格外刺眼,麦穗和两颗星星的概念意味着什么,可想而知!
这样的军政大佬自然不会那么的冲动,对于这个敢打伤自己儿子,还敢直呼自己名讳的年轻他很是疑惑。
“等你下楼,一切事情都解决了。”
欧阳寒雪迟疑,显然害怕肖越天受到伤害,更没有退缩要准备抗争到底。
“丫头,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