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曼眼神一闪。
虽然说经营风月场所是一种人性的堕落，并且是在埋没良心，但是布尔德罗对南妮有如此偏见，倒是他没有想到过的。
布尔德罗潜在的意思，无非就是南妮经营风月场所，可能是千人骑万人斩，他哈德曼恬着脸贴过去，是在贬低自己，极为不合适。
而且……
哈德曼微微皱眉。
他突然想起一事，之前在南妮身上，他并没有感应到光明魔力的气息。
哈德曼目瞪口呆！
南妮——居然经营风月场所。
南妮——她居然是老鸨？
看来她并没有修炼光明魔力。
也是只有如此，她才能在巴山之城安然无恙这么多年吧。
“哈先生，相信您此刻应该明白，我为何会劝您吧，或者说，您愿意以这么一个经营风月场所的人，有所深入的交往吗……”布尔德罗说此话之时，神情尴尬，有些羞于启齿。
这怎么可能？
她可是神圣教廷中堂堂的红衣主教啊。
她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