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是为那些成为红衣主教的老鸨们感到悲苦,还是因为神圣教廷如此行为而悲苦,哈德曼自己都回味不出来。
但是从一点,他却很清楚。
哈德曼迟疑问道:“你的意思不会是说,这个据点,最后发展成了一个风月场所吧?”
布尔德罗愕然片刻之后,无奈点头道:“呃,是的,因为经过多年发展,神圣教廷发现,只有风月场所才能更好融入当地的权贵之中,更好的为神圣教廷收集情报,并且确保陵墓群的安全。而之后,巴山之城几乎成为了神圣教廷各种情报最主要的来源地……因为巴山之城越发重要,所以从新历一五六年开始,神圣教廷将当时巴山之城经营风月场所的妮莎,升任十三红衣主教之一,从那之后,这个政策延续至今……”
这个世界,果真是变的。
哈德曼沉默了一会,问道:“有一点我很好奇,南妮既然身为神圣教廷红衣主教,为何又会在巴山之城经营风月场所?”
“这个……”布尔德罗张了张嘴,脸上尴尬之色更浓了。
“怎么?难道还有我不能知道的?”
哈德曼嘴角抽了抽,有些悲苦。
她之前还在想是不是南妮自己自甘堕落,可是现在却是彻底明白过来,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神圣教廷搞的鬼。
他心中悲苦。
“那倒不是,只是这关系到神圣教廷的秘闻。”布尔德罗纠结了一会,再次咬牙说道:“好吧,既然哈先生想知道,那我就实话实说吧……”
哈德曼洗耳倾听,只听布尔德罗小声道:“在黑幕时代降临一百年之后,为了更好的保护我们神圣教廷诸多先祖的尸骸,不被血族抢夺,我们在大陆范围内探察之后,决定在自然环境复杂的巴德血域的巴山之中,秘密兴建了沃尔庄园和陵墓群……”
“……但是哈先生,你应该也清楚,就算巴德血域中,自然环境复杂,不易被血族发现,但是为了保险,我们神圣教廷决定在巴山之城中设立据点,一方面收集各种情报,一方面也是为这片陵墓群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