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过这一点。
他之前可是幻想过，自己灵魂附身的这个人，是不是还有着什么记忆没有被自己所融合，所以有些过往的历史，没有被其熟知。
但是起码加斯伯城中的人类，是如此一类人。
“哈德曼先生，在想什么呢？”坐靠着柔软的坐垫，乌尔里克从前方座椅后座的小型冰箱之中，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和哈德曼各自倒了一杯。
哈德曼接过红酒，轻呡一口后，淡然道：“我只是在想，乌尔里克先生到底是怎么认识我的？为何要帮我？”
当场，饭店的服务员和保安就将主教围住，偏偏主教还不道歉，甚至威胁饭店老板，这可就惹火了那群年轻的保安们。
这些保安没有将主教身份看的太重，直接就是上前，跟起码有绿阶实力的主教的干了一架。
虽然那些保安受后来个个重伤，而且没有留住主教，但是他们那种敢打敢杀的血性，却依然让哈德曼铭记。
乌尔里克轻笑一声：“相信哈德曼应该还记得，数天之前，在朗姆大街的克拉克尔古堡内，当时有一场红酒宴会，当时我正是受邀嘉宾，克拉克尔向所有人推介你的时候，我正好就在大厅人群之中……”
原来如此。
哈德曼松了口气。
可现在呢……
哈德曼发觉，人类的血性，或许早已被磨灭了。
当然，这或许有以偏概全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