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幸好当初我将你的外貌印在脑海之中,否则在上面,没有认出你是谁来,反倒是帮助亨利马赫来对付你,那么一旦被克拉克尔得知,我可就闯大祸了,克拉克尔也不会绕过我的。”乌尔里克一脸庆幸的样子。
“这应该是我的幸运,如果阁下没有认出来,那么我就可能真的完蛋了。”哈德曼这句话是大实话,直到现在,布洛芬的术法依然让其有些心悸。
停顿了一下,哈德曼看似无意地问道:“阁下似乎很紧张克拉克尔的看法,对其的一些话,也牢牢记在心中,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但是好在,并非如此。
“那一次,克拉克尔当场推介于你,这可是我参加克拉克尔举办的数十次红酒宴会中的唯一一次,并且说出那番掷地有声的话,我相信当场的所有人,都不会忘记克拉克尔的话,还有你外貌,所以那一次见面后,我就将之记在脑海中,没想到,时隔数天之后,我们居然在这家布里顿大酒店中,再次相遇了……”乌尔里克轻声解释着,将一切娓娓道来。
哈德曼品尝着红酒,静静倾听着乌尔里克的每一句话来。
哈德曼曾经主动探寻过克拉克尔的身份,但是却没有入其门,现在依然是一脸疑惑,可是现在……却有了找乌尔里克问问的想法。
短短的接触,他总感觉乌尔里克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一种很纯粹的直觉。
但是他相信这种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