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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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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因为我和别人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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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说你在干什么。”陆佳鼓励他,用指尖在红肿的褶皱上打圈儿。他跟折磨自己一样散打,拳击。他连指尖都有一层厚厚的,粗糙的拳茧。王梦感觉从肚子里渗出一股麻痒,漏电一样钻进四肢摆骸。他快疯了。

“我,我在做爱!”他颤抖着哭,“陆佳在,弄我......他有病!我都说了他还不把手指插进来——啊!进,进来了......四根都......啊!啊!好,深......好厉害,嗯,他最厉害!最会干我!啊......比衣服厉害一百倍,一万倍——不要!啊你有病!我再也......再也不敢啦!我不说衣、不说那两个字啦......”

沉默。可移动终端还是亮着绿灯。王梦呆滞在那里,已经有点搞不清陆佳的内心到底在进展哪出戏。

“说话。”

陆佳把手伸向翘在自己胯上的雪臀,在还没消退的红手印上拧了一下。

野合的快乐是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但真在大庭广众下做爱王梦觉得自己肯定会吐陆佳一身。就像他现在讨厌那通电话,他讨厌被打扰,特别是现在陆佳已经有十秒没有动过手指,他是不是真想今晚过得还不如一件衣服?

陆佳把水光潋滟的手从王梦身体里抽出来——他真敢!后者已经做好准备,要一脚把他从床上踹下去!但陆佳解了手环,把移动终端丢到王梦面前。

绿色的标识点显示它还处于通讯状态。

他们早就把彼此咬出血了,但陆佳还在亲,他就给。要多少他都给。他边亲他边操他,那样深,那样快,那样重,让他臣服于他的肌肉力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紊乱的热流扑到陆佳的鼻翼上,他胸腔里一片令人窒息的粘腻。

“陆佳——唔!”放他一马,不太久,一瞬。两人又吻在一起,这次的吻更深,陆佳几乎舔进他的喉咙里,他从嗓子眼开始被他吃掉。他们跟着接吻的节奏上下起伏:他在很缓慢地顶弄,摩擦他的敏感点。梦医生把自己整个人都缠在陆佳身上,配合舒缓而又绵长的节奏同陆佳做爱。

他喜欢做爱,如同陆佳喜欢同他接吻。戏剧化的,狂野的,变态的,还是这样缠绵如水的,他都喜欢。

手腕上亮起的灯光泯灭痛到腐烂后心底一片绝望的柔情,陆佳一头扎回冰冷刺骨的深海。他接起第二次打到移动终端上的通讯,低沉入髓地:

“喂?”

王梦又匆忙捂上嘴。

梦医生绝望地大喊。

陆佳的房子里不开灯,他不需要灯光来看清梦医生的样子,梦医生的脸刻在他的脑子里。

大面积的落地玻璃窗外霓虹闪烁。太亮了,这座城没有夜晚,疯狂、享乐主义使人类群体短暂地神经麻痹。他要创造出一个淡蓝色的深夜,把他的小人儿圈进去,就他们两个。他背对着光缩在阴影里,陆佳去吻他被光打湿的头发。

“不是。”颤抖,胸腔剧烈起伏。王梦急促得呼吸着,被情泪染透了的眼底看到陆佳把又打了他一下的戒尺指到烂熟的连接处:那儿白里透红,陆佳用一个尖角去戳血红的褶皱,挑开上面全都是精液被反复操干形成的拉扯出来的白沫。

“因为鸡巴没插进来我就射了,我射得太爽,水流了你一脸,啊!啊!你别打啊——”

“不是!”

王梦腿一麻,把手指扣进陆佳的指缝儿里。

“啪——”戒尺狠抽在腿根,那里本来就布满陆佳掰腿操他时留下的手印,现在突然又长出一条形状完全不同的血印子。陆佳朝疼得直抽抽的王梦发话:

“我为什么把酒倒进你的果汁里?”

临界点的时候他找死一样艰难抽离死死咬住他鸡巴不松口的屁眼,把王梦一个人晾在扶手上,让他坐在上面抖着腰高潮,自己去取戒尺,回来时小人儿已经射完了,从铃口湿到股间,浊白的精液混合着骚水从栏杆上流下来。

“我问你,”他再度插进去,王梦扭着头承受——他刚射精后太敏感,快意全都带着疼,而陆佳的鸡巴还硬得跟他的腰一样——这男人怎么全身上下都这么硬?他的鼻梁,他的肩膀,他的拳头,他的腹腰,他的大腿,他的膝盖......他的,生殖器。这个硬邦邦的男人总试图把自己浑身的倔强凿进梦医生心里。

“我为什么把酒倒进你的果汁里?”没头没尾的,他边解手铐边说到。

王梦已经不知道自己表现得到底好不好了。总之不知道什么理由,好像是喊得不错但是水没全送进陆佳嘴里,喂了床单不少。还好像是没等到鸡巴的猛干先用舌头高潮了——总之好歹没用衣......不可以说的两个字高潮。总不可能是痉挛的时候把屁眼收得太紧吧?他明明也很爽,自己按吩咐尽全力去叫了,他又不是性冷淡,硬那么久插进来就射了。内射好,陆佳每次射外面王梦都觉得太可惜。

陆佳说要给奖励。他早分不清啥是惩罚啥是奖励,陆佳说什么就是什么。陆佳给王梦绑跃层的过道阳台上,把他两个手用皮手铐反铐栏杆上边,下面是一楼的客厅地板。

他拿的古典款绅士马鞭,做预备工作的时候先各打了左右乳头六十下,计数到一半的时候王梦就看到那该死的欠调教的乳晕下面都是淤红,盘算着它俩能否撑住不被打烂,胡乱说错了一个数,一切清零重计。

“我他妈现在就给!”陆佳把最后剩下的一点碎布料也甩到地上,直接合拢三根布满拳茧的手指,挖进梦医生的浪屁眼里。

“唔唔唔!”亏得王梦拿双手死死捂紧自己的嘴,才没让浪叫掀了陆佳的天花板!

“妈的刚才就看你水流半天了——”陆佳把指尖抽到紧紧咬着他的小骚嘴门口,肩膀一用力又狠插进手能玩到的最里面,“打你你也流水!啊?操你你也流水!不碰你你他妈还能流老子一裤衩骚水!早晚老子攒着你屁眼里的浪水泡澡!”

“哎?手指?还要手指......唔......嗯,嗯哼......哈......啊——陆佳,陆佳把我翻过来了......不骚,不乱扭了,腿打开给你看......腿没用,嗯啊!夹不住腰,是,只会夹自己的骚棒子......呼——你舔我前面,舔上面,嗯!就舔小洞就可以......唔!——不给床单干!不给床单干!全都给你......啊!”

他没注意到红灯一闪。

“啊!陆佳好脏啊你舔完鸡巴舔屁眼!啊!啊!——舌头好!啊!不是不是,唔,手指好——肉棒好!肉棒好你都好你别吸了——我不夹了!我不夹......了......别逼我啦......我,嗯控制不住......好的,喝掉,嗯,啊......好的,好的......泡澡的,再、再给你弄,再给你,流......”

“啊!”正胡思乱想的梦医生没半分心理准备,一下子冲收声口叫出声。

陆佳对同一个地方又拧一下,血红色的皮肤下泛起青紫的淤肿,王梦难堪地开口,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小,小锴?我......”

王梦伸手去挂电话,而陆佳突然握住他的手,大手一包叫他用两只手把手环紧紧握在掌心,然后把收声口推到人嘴边。

“额,那个......梦医生?......”

是王锴,这两个月来他负责他的接送,王梦对他的声音已经很熟悉。年轻人低着嗓子,唯唯诺诺地说悄悄话,只向他打个招呼,马上不吭声了。

这是陆佳第一次在和他做爱时接电话,因为他对他说过同他做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他确实在一次六点五级地震的时候,一边听墙上的装饰画掉落一边操他个没完。王梦想自己那点脑浆子可能已经被陆佳的手指玩丢了,发着呆听陆佳和电话那头吩咐:

“嗯,都处理掉......你自己看着办......嗯?”

后脑勺上方的男人沉默了足足十秒钟。王梦在心里数数,倒计时结束后不满地收缩一下屁眼,火热粘腻的媚肉一口一口咬着男人长满硬茧的手指,警告他赶紧挂电话。

月亮都要醉死在这样的夜晚。

“因为我和别的男人做......”他把头埋进陆佳的肩膀,跟蚊子一样嘤咛。是的,他想起酒精混入奇异果汁里时他们还没有开始做爱,他还没去夹陆佳的腰——他真笨。

戒尺从二楼掉了下去,陆佳环住他的腰。他空出的左手可以去攀陆佳宽阔的背。右手?右手与他十指相扣。

陆佳狠狠吻他,咬住嘴唇,伸进舌头,舔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他们交换唾液。他追着灵动的小舌,对方一会儿躲一会儿推,一会儿又任他纠缠。吸吮、轻咬,他吻他。

湿滑的戒尺直接打上脆弱的茎身!最致命的部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虐待,王梦觉得陆佳今天就是成心想把他玩废!他逃!他能逃到哪儿去?——复式豪宅层高七米有余,此时他离地超过一丈,他能逃的地方就只有陆佳的怀里。

“不是不是不是!”陆佳打他的囊袋,打他的龟头,打他越打越吐水的骚马眼,纯黑色的实木一次次鞭笞紫红的阴茎,陆佳胸口的吊坠还好死不死落到被抽过的位置,冰凉的,金属小圆环。

“因为我和别的男人做!!”

“因为......因为腿没夹紧腰——”

“不是。”他打左腿腿根。

“嗯!嗯......因为我说你不如......啊!——”

“嗯?”王梦试图搂住他,可陆佳只用左手牵他的手。悬空的后背促使他用腿夹上陆佳的腰。

“腿分开——”陆佳推开他一点,他在一掌宽的扶手上张皇地去找平衡,好容易钩住陆佳的侧腰,陆佳笑着往更深处顶了顶,

“你要不还是咬住这儿得了。”

挨完一百八十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准确得说是无法低下去。他半个背脊悬在空中,身体随重力后仰。可他老想确认陆佳把两个小骚点折磨成什么样了,就总低头艰难地去看。陆佳在他看的时候就打特别重。

陆佳已经全部插在他身体里,不拿皮鞭的手箍住他的腰。那腰一把就能被抓住,所以即使后背凉飕飕他依旧稳当得很,专心享受陆佳操他的频率。

调教是不间断的,所以鞭子落到奶头上的时候陆佳不会动,离开的时候才会发了狠地抽出来,深干一下。他们对彼此太熟悉了,硬得跟岩石一样的龟头次次都准准凿上前列腺,火热紧致的肉穴也会做出反应吮咬整根青筋暴起的阴茎。

王梦被他那一下干到眼角泛酸,肠肉狰狞地应对那些粗糙手指的抠挖,屁眼里一阵一阵地痉挛。他气得直哆嗦,用沙哑的嗓子冲陆佳叫唤:

“陆佳你被件衣服踩脚底下!陆佳你没种就用肉操我!”

陆佳咬牙的时候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他想他就是他妈的没种,从那天看到梦医生的第一眼起他就只想守着他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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