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伤口?”沈纯予呆愣着,魂不守舍。朱阳里拍着他的脸,“老子叫你看有没有伤口?”
“有……”沈纯予的声音在颤抖。
“情况咋样?”朱阳里本来就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说的话也很直来直去。“老子感觉逼穴又热又疼。”
沈纯予几乎要哭了出来。
“哭哭哭——一个爷们哭什么,娘唧唧的玩意。”朱阳里感觉逼穴痛得要紧,他已经想到渗血了。朱阳里坐在沈纯予腰上,一只手捏紧沈纯予的双颊,另一只手扒拉自己的内裤。
沈纯予又哭又叫,“你要再哭啥的,老子揍死你。”语气很凶狠,沈纯予咬住嘴唇,泪眼汪汪,抽泣不止。
果然,朱阳里在放学时还是叫了他。随叫随到是沈纯予给朱阳里的承诺。朱阳里叼着跟棒棒糖,一手揪着自己的校裤,臀肉上都是被挤压的痕迹,泛红。沈纯予紧张地扯了扯自己的校裙,他有些抖也有些热。
体育室不常开,这是以前建的,在后山一处角落,里面都是破败的体育用具。新建的在操场那边,叫什么器材室,学生特别多。朱阳里打一入学,就搞到了这的钥匙,这是他健身的场地,也是他管教兄弟的会所。
沈纯予走得慢,朱阳里又是急躁的人,拉着沈纯予的袖子就走。沈纯予东倒西歪,眼睛瞬时红了起来
“很臭。”
那孩子退的老远,眼睛露出一顿嫌弃的意味。
沈父母早就猜到了一切,青春期发育,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女孩,而是该要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沈父母相视,两人很欣慰,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终于长大了。
沈母说道,“那会儿我们太自私了,你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太公太婆,都盼望我能生一个女娃……”
长篇大论,沈纯予一阵脑壳疼。
“我说我是不是太娘唧唧了。”沈纯予不讨厌自己穿女装这事,也不在乎户口本上那性别为何,他就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太鸡儿娘了。
有细微的变化,再次在沈纯予心底衍生。他想起了陆醒的话,虽然之前他没怎么认真做过。
后来抹完药,朱阳里再也没理他,沈纯予干巴巴坐着,坐了许久。朱阳里觉得烦,要轰他。沈纯予那会儿眼泪依旧汪汪,朱阳里怒骂几句:“娘们样的!你走吧——看了糟心。”沈纯予抓住裙角,拉开门,就看见朱妈徐妹站在门口,笑眯眯得看着他。沈纯予紧张得不得了,腿上那根柱子翘得老高,得亏裙子遮住了,不然得暴露在朱妈徐妹眼前。这就是女装的好处,穿啥就得穿裙子,遮得住他的屌。沈纯予好心给他送药抹药,还得来一阵骂,任是谁也忍不了这般委屈。
“妈——”沈纯予看着沈妈,一切言语尽在不言中。今日的沈纯予,绑着高马尾,散着一头发,眼睛红通通的。
沈纯予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朱阳里的女穴,和所有地方不一样,那处娇嫩又淫骚。出乎意料的是,沈纯予这会儿没流鼻血。他观摩得很认真。米粒大的伤在阴蒂头,肉眼可见的发炎了。
沈纯予撇嘴,他的肉棒磨逼磨的也没有这么严重。拿起消炎膏,用中指挑了少许,轻轻擦在穴口边上。朱阳里敏感,身体不停地抖动,架在沈纯予的那两条腿都是软的。
朱阳里抓着被褥,眼睛微微泛了红,蓄泪的眼眶透露着难以言喻的纯情。沈纯予看到了这场面,脑海居然涌现从前的画面。
沈纯予乖乖地听从了朱阳里的话,把朱阳里的裤子脱了。朱阳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条腿搭在沈纯予肩上。
沈纯予盯着朱阳里的内裤,内裤很薄也宽松,他咽了下口水,稍稍剥开被包裹住的股缝,很快的,一朵肿胀的花出现在他的眼前。通红的穴肉因肿胀挤压到了一块,昔日漂亮的形状不复存在,被结了痂的伤口破坏了。那些痂细细碎碎的遍布在阴唇边上,有些难看。沈纯予伸出手指,用指背轻轻按压,穴肉饱满,微挤便可回弹。朱阳里的穴没想过一条裤子就能勒坏,可见一斑的娇嫩。五大三粗的人白生了这么好一副身子,底下却嫩的出水。
沈纯予的阴茎有些痛。
朱阳里毕竟是打架过来的,身材真的绝顶。
“死色痞——”沈纯予暗暗骂了句,撇了撇嘴。那只不知何时悬在半空中的手收了回去。
朱阳里感觉特别不舒服,今早起来匆忙,穿了去年的裤子,紧的要命,勒的他屁股蛋难受,还他妈挤到了他的底下的阴户,褶皱夹了他的阴毛,稍微一动就能扯到,瘙痒异常。
朱阳里跟火药桶似的,一开口就是糙言糙语。
沈纯予娘唧唧的转身要走,梨花带雨,说的话可是要命。
“我得告诉阿姨去——”
“你还疼不疼?”轻言细语的,温柔到朱阳里起了鸡皮疙瘩。
“不劳烦你挂心,我俩不熟。”
沈纯予委屈,竟抽噎起来。朱妈和徐崇芝保不准在外边守着,他爸没在,朱妈一个人就能把他收拾。朱阳里真是怕他了,掀开被子,露出一张脸。
“咱妈出去和她说话了,等会她就会上来。”徐崇芝笑得朱阳里脊背发凉。果不其然,沈纯予出现在房间门口,娇滴滴的模样,脸还红红的,羞涩可人。
徐崇芝冲朱阳里抛了个媚眼,就和朱妈下了楼梯,顺便还把门关上了。
朱阳里侧了个身子,把被子拉上,没想理沈纯予。
沈纯予是班长,但事无巨细,他也有疏漏的时候。待了教室半天,直到老师点名,才知道朱阳里没在教室。
朱阳里还在床上躺着看电影,砰的一声,徐崇芝抬着条腿,踹开了那不甚稳固的门,朱阳里差点吓出屎。
“沈大美人来了。你他妈是不是俘获人家的芳心了?”朱阳里一口盐汽水喷了出去,不可置信地掏了掏耳朵。
“我艹,疼死我了。”
朱阳里原本还想坐在沙发上歇息一会,但眼看不行。
“老子摔了呗,还能咋的?”
徐崇芝见这场面太过好笑,忍不住咧嘴。
这事是她说的,别问那么多,问就是为他好。
朱阳里被打时,还念念不忘说自己被冤枉,在爸妈的严刑逼供下,终于坦诚了欺负沈纯予一事,挨了不少打。朱阳里吃了教训,内心不爽,还是听了爸妈,短时间没去招惹沈纯予。
“肿了……还有血。”沈纯予被迫看着他的阴户,要哭不哭的表情有些可怜。
“他妈的——”朱阳里松开手,站起来穿了衣服。然后不颇为辛苦的,就这么出了体育室。留下沈纯予一人,沈纯予的手微微颤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你咋走的这么别扭?”徐崇芝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惬意舒适。朱阳里书包一摔,屁股一坐上。徐崇芝就看见他,龇牙咧嘴,蹦的老高,捂着屁股蛋呻吟。
内裤被朱阳里扔到一边,沈纯予的视角刚刚好能看到朱阳里屁股墩里的肉缝。阴户充血通红,有细小的伤口,刚刚那一脚加重了伤势,划出一道口子,正渗着血。
“真tm的疼。”
沈纯予不敢看,朱阳里掰正他的脑袋,让他看他的穴。
“你怎么跟一个娘们似的——”语气里透着不耐烦,朱阳里打开体育室的门,将沈纯予推到软垫上,就要脱裤子。
“你还想欺负我?”沈纯予难受地说,两条修长匀称的大白腿仍在踢蹬。朱阳里跨着腿的,刚脱好裤子,沈纯予他气不过,一脚踢了朱阳里的裆。不甚小心,那足滑到朱阳里的逼穴外边,力气很大,朱阳里摔了个狗吃屎,屁股连带着逼穴一阵疼痛。沈纯予这次真下了狠手,朱阳里痛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艹,老子就想知道底下破皮没有。”朱阳里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他妈真是见了鬼。朱阳里心里咒骂。
他使劲扭动屁股,然而并没有缓解,反而加重了瘙痒程度。朱阳里越磨越热,脸上都起了红色。
“艹——”朱阳里挺大声的,沈纯予一转头就和朱阳里对视上了。沈纯予不知道朱阳里心底打的什么算盘,但他清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沈父母一时语塞,欲言又止,而后默不作声。沈纯予猜到了。他推开沈母,一股子甜腻的香水味,“妈,你喷的啥香水?”
话题转的太快,沈父母还没有反应过来。
“香吗?”沈母笑眯眯的,以为沈纯予喜欢得很,拿出香水瓶就要往他身上喷。奈何沈纯予再次语出惊人。
沈妈刚度假回来,水都没喝上,就瞧见沈纯予委屈巴巴的,别提多诧异了。
“我是不是太娘唧唧了。”沈纯予语出惊人。沈父母两两对视。沈母丢下行李,跑过去要安抚儿子,奈何儿子太高,头也摸不上,她只好被小鸟依人的抱着儿子,靠在儿子胸膛上。
“怎么会呢?”沈父拍拍沈纯予的肩膀,安慰道。娇生惯养的孩子,受尽宠爱,即使没有嚣张跋扈,也会有内心脆弱敏感的时候。这时候就需要帮扶了。
娘唧唧的玩意,骂几句就哭,还有种吗你?
老子最看不起像你这样娘唧唧的玩意,一个男的,整的跟女的一样——
老子就不喜欢你这种人。
“你摸哪了?”
“疼?”
朱阳里哼哼唧唧的,把腿张开了些许。合拢的阴唇就这么大大咧咧的缓缓打开,几丝透明的银丝黏腻在穴口。
“我艹,慢着。”朱阳里一声吼,叫停了沈纯予。
“我现在动不了,你把我被子拉开,顺便把我裤子脱了。”朱阳里说这话时,脸不带害臊的,兴许欺负沈纯予的事做的多了,习以为常了都,以至于在外头人看来觉得羞耻的事,他都没什么感觉。
反观沈纯予,脸几乎红的要滴血。但也习惯了。
“你哭啥哭?”朱阳里见势就要起床,怎知扯到了伤口,妈的,疼的他冒冷汗。
“我要不要给你抹药?”
“抹你妈。”
“朱阳里,对不起。”沈纯予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他听清。朱阳里很烦躁,“对不起啥,我都还对不起你呢——”被子里传来的声音闷闷的,似乎十分不悦。
沈纯予想多了,他就是有点虚。
打听到朱阳里发烧的事,沈纯予中午放学后,就跟老师请了假,还买了一大堆消炎止痛药和鲜花。他这回真是心底里认得是自己的错,沈纯予心里难受得不行。
“你说什么?”
“我说,沈纯予找你了,她现在就在家门口,拿着一堆药。”
“我艹,他来干什么?”看着朱阳里的反应,徐崇芝觉得有戏。
他拿起地上的书包,姿势狼狈的去了房间。徐崇芝挑眉,也不想问太多,嚼着口香糖,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去了。
朱阳里把门反锁,拉上窗帘。哆哆嗦嗦拉出书柜里的药,脱了裤子就要往穴边涂。他看不到大概位置,糙老爷们儿,刮了满手的药膏涂弄他受伤的穴口,涂的乱七八糟的。
“他妈的,这谁看的到伤哪了?”朱阳里这方面就显得蠢笨了,想不出手机里的摄像头,想不出自家浴室有镜子。朱阳里皮糙肉厚,禁得起风吹雨打,就是挨不过底下那逼的折腾。洗了个澡,他妈隔日就发了烧。
朱阳里挨揍了,鼻青脸肿,去学校当然不能露脸了,于是戴了副口罩,蔫了吧唧的,顶着双黑眼圈,走到自己座位趴下就睡,连着几天除了上厕所吃饭,啥都不去。沈纯予受宠若惊,第一次见到如此安分的的朱阳里。
一个平淡无奇的星期就这么过去了。
想起爸妈的嘱咐,还有沈纯予嫌弃的表情,朱阳里有些怨愤,让他给沈纯予道歉,做梦吧。朱阳里趴在桌上,颓靡至极,赤条条的胳膊搭在桌子上边,毫无生气的模样。沈纯予从门口进来,恰恰看见了露出了他半边的胸口。两只鼓胀的奶头,随朱阳里呼吸而起伏。窗口的光照到他背心上,仿佛能照透朱阳里的奶子,可见他奶子上流动的血管。那条校裤穿在朱阳里身上还是小了些,屁股缝遮不住,肉都被挤了变形。完美的轮廓,紧翘而充满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