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阳里呼哧呼哧带喘,走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显然是得了这逼的乐趣,起了坏心思。事物发展由此产生了变化。
那会儿朱阳里初尝快慰,简直精虫上脑,逼迫玩弄沈纯予。后山小树林,体育室,厕所,能搞的地方没有一处被放过。但只用他的手摸逼,今日朱阳里反常,竟然饥渴到用他的屌摩擦自己的阴户。磨到都发红了……
一切往事都是耻辱。
朱阳里当时气得半死,把沈纯予从后山揪到了小林子了,用鞋带绑住沈纯予的手脚,就在沈纯予面前这么脱了裤子和内裤,露出了他的腚和屌。那屌和正常人无异,唯独股沟里一朵小花十分异常。朱阳里有缺陷,这事没多少人知道。但他不甚在乎,一个逼罢了,又不是说男性生殖器不能用。他照样和正常人一样生活。
“老子长了这逼又如何,还有屌,你还能说出去什么来?”
沈纯予挣扎,胶带糊了他的嘴,呜呜咽咽,眼睛蓄泪。朱阳里离他很近,那根软趴趴的肉棒就蹭到他的脸上,随着朱阳里的动作,他甚至能看到朱阳里底下的逼,阴唇大开。沈纯予脸通红,眉头紧蹙,仍然是浑身抖动,朱阳里暂且就认为沈纯予嫌弃恶心他的逼吧,十分不爽。但朱阳里没看到沈纯予喉结的滚动,没见到沈纯予起了色欲之心,竟解开了沈纯予的一只手就往他私处送。
“艹!”
朱阳里脸都黑了,最后把沈纯予背去了医务室。一路上遇到的同学还以为朱阳里对沈纯予做了什么,个个背后议论他的坏话。朱阳里老欺负他,如此地步也是自作自受。他一路脸黑,送到医务室时,沈纯予醒来,仍是抽噎着。校医就跟看戏一样,看着他俩。
“小情侣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你把你女朋友气出病来也就不正常了。”
“我艹,你他娘没告诉我咱爸妈是这样等着我的啊。”朱阳里见势就跑,嘴里骂骂咧咧。
徐崇芝耸耸肩,跑到一旁看戏去了。
“老子听说了,考试考了几个零分,还他妈欺负沈家那小姑娘,你这逼崽子,还有脸吗?对得起你爸妈吗?”徐爸面目狰狞,吼着嗓子,整条街都能听到。
“我还真不怕他,区区弱鸡,能干的过我?”朱阳里语气里充满不屑。
“这货学过跆拳道,很厉害的。”
朱阳里疑惑,反问徐崇芝:“你是从哪知道的?”
“话说校里传的都是你不好的消息。”
徐崇芝嘴里叼着根棒棒糖,吐字不清地说道,“老娘略有耳闻,你要一直欺负她,外面的弟兄可是看不惯眼的。你弟兄都跟我说了,欺负女人的不是个男人。”
“谁让他小时候让我这么丢脸。况且——”朱阳里唇舌打结,心里暗暗辱骂自己,差点把沈纯予是男的事捅出去。
“他们在等我们两个回去,时间也不早了。”忽略那张苦瓜脸,还以为少女一片真诚。
朱阳里有些尴尬。
“那行吧,芝芝。”朱阳里憨憨地笑,拿起桌子底下的书包就走。少女挑了挑眉,扯住他的背心就说道:“你确定妈不会骂你?”朱阳里穿着背心,赤着两条胳膊。他有点另类,大冷天,喜欢光膀子,身为学生不伦不类。
“真不愧是骚母狗,男的也能勾引。”
朱阳里生气程度,当以七窍生烟绘之。
正在他气急败坏之时,一个少女出现在门口。校霸虽是校霸,但理智还是有的,他咧着嘴笑,完全没有气愤之态,转变之快,令人咂舌。
朱阳里感觉背后有一双灼灼的眼睛视奸着他,本能反应不对劲,转过身就看见了沈纯予,那货正捂着张嘴,眼睛充血望向他。
朱阳里大骂一声,“艹!”顿时惊慌失措拉起内裤,冲向沈纯予揪起他的领子。“艹,谁叫你过来的?”朱阳里也真是倒霉,事事不顺,尤其遇到这娘唧唧的玩意,他气急败坏,抡起拳头就要狂揍沈纯予。
沈纯予被朱阳里的阵势吓傻,一边哭,一边说:“我什么也没看到,我什么也没看到!”
沈纯予以为今天会很平静,然而绝非如此,暗流涌动。事实上,朱阳里在脑子里已经把沈纯予千刀万剐了。装个睡罢了。
朱阳里趴在桌子上,瞧着沈纯予桌下摆放着的饭盒,想起陆醒的话,内心不是滋味。老子是欺负他,可老子可真没打过他。年轻气盛,加上当日小树林里沈纯予嫌弃的模样,朱阳里已经蓄积了很多愤懑。只缺一根导火索,就能引发一切爆炸反应。
沈纯予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吃着陆醒的便当,想起陆醒的承诺,他简直要兴奋死。哼着小曲,从朱阳里身边走过。教室里只剩下朱阳里一人,其他人都回家了,朱阳里撇着张嘴,难以名状的感觉。下午的夕阳光照柔和,细软的毛发映衬出淡淡的金色。
“谢谢啦,陆小弟。”
面对如此漂亮的女孩,陆醒鸢怎能不心动,他不自在的摸着头发,耳朵里外都红了。“不客气。”尔后低声说,
“若朱阳里再欺负你,你可以告诉我,我给你出头。”
沈纯予安安静静地拿出了书本。不过一会儿,早休到了。
“纯予——”
“谁?”他合上书,抬头看,恰巧看到教室门外等候的陆醒。
他现在没插进去,以后也会,插进朱阳里的嫩逼里,把他插破,奸淫奸坏朱阳里的穴肉,让他日日夜夜都含着他的肉棒,泡他的精水,还要吃烂朱阳里的奶头,让他肿着俩奶头哭唧唧。想着想着肉棒开始胀痛,沈纯予在淋浴间里看着他一柱擎天的屌,显然忘光了朱阳里在大庭广众之下骂他弱鸡的事情,忍了一会儿,还是上手撸上了。
肉棒得到片刻的满足,更为胀大,开始做好喷精泄欲的准备。沈纯予第一次撸,经验不足,很快被快感淹没了头脑,马眼突然一张,一道奶白色的精柱,射到了镜子上。然而肉棒并没有偃旗息鼓,习以为常罢了,他很自然地开了浴室的冷水,浇了一夜,肉棒才勉强软了下去。
沈父母这周要度假,订了很早的机票,印象里沈纯予特别乖巧,也就没去沈纯予房里看,吩咐阿姨一些事就双宿双飞去了。沈纯予直接在酒店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沈纯予就退房,若无其事地去了学校。
沈纯予眼睛还是肿肿的,一看就知道被人欺负了。
酒店前台的人看见这景象,便热忱地问他发生什么事情。怎知沈纯予没好气的回复,一双美目怨气凌人,劝退众人。
众人怕影响自己在美人前的印象,纷纷住了嘴,心里都在想,连美女生气都这么好看,他们这些丑逼真是自行惭秽。
沈纯予和朱阳里第一次见面,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当时的沈纯予转学过来的,长得特别漂亮,穿着一条花裙子,入学时谁也不知道沈纯予的性别,那会儿,朱阳里还没有这么强势,看起来憨憨的,但是特别喜欢戏弄沈纯予。在上初中时,沈纯予都是上的女厕所。然而这事掩埋不久,就被朱阳里撞破了。好色人之本性,更何况朱阳里又心怀不轨,于是有一日,他掐准时机,偷偷跟着沈纯予去了女厕所。当时朱阳里就趴在厕所上面的窗户,透过那条缝看见了沈纯予手里捏着的屌。朱阳里看见就大声叫了起来,打小在一帮大老爷们儿长大,说话也就很口无遮拦:“我艹,沈纯予是男的!”沈纯予在撒尿,被这声惊呼吓得哆嗦,尿水四溢,溅得遍地都是,他拉上内裤,随即就哭了起来。朱阳里摔了个狗吃屎,被一群人抓了包,朱阳里自知理亏,嘴里骂了几句自认倒霉,也就哭了起来。这事闹得很大,至于之后如何解决的,朱阳也忘了,不过知道内心遭受打击,就此放飞自我,专门调戏女生,成了校内臭名昭着的好色校霸。
再见时,沈纯予还是穿着漂亮的花裙子,扎着两个辫子,安静柔弱的很,只不过看朱阳里时咬牙切齿,十分痛恨的样子。朱阳里的梦破碎了,这么漂亮一个人,居然是男的,还弱不禁风没个男孩样,朱阳里嫌弃至极,于是更加隔阂沈纯予了,虽然这么说,可朱阳里还是忍不住欺负他。
说实话,若是朱阳里深究过,也是能知道沈纯予穿女装的原因。沈家祖辈代代相传都是男子,到了沈纯予他爸妈这一代,沈家人几乎丧心病狂了,天天被逼着生,沈父沈母也特别渴望一个女儿,于是不停地生,结婚20年,生了10个小孩,罚了不少款,罚的快破产了都还要生,直到沈纯予出生,沈母生病体弱,才决定不生了。沈纯予刚出生那会特别可爱,可爱得像洋娃娃一样,穿着爷爷奶奶给他买的粉嫩公主裙,几乎人见人爱,是街坊邻居的小公主。
幸亏沈纯予早有准备,书包里都是干净的衣物,经验总是要累积的,他早就料到朱阳里这色痞会对他行不轨之事,没想到还是用绑的,粗绳都把他的皮肉磨破了,疼的要命。
沈纯予一脸委屈,外套披在他腿间,以掩盖他的窘迫。
而后清理了地上的污渍,用水冲洗了他的头发,衣衫不整地离开了体育室,赶往了酒店。
“来来来,老子让你看看这逼能让你多恶心。”
细长匀称的手指伸去了朱阳里的女穴,奈何这逼长得太娇嫩,指尖微微蜷缩才敢放心摸去,但朱阳里太过粗暴,阴蒂被那粗粝的指尖磨到,朱阳里忽感刺激,女穴一热,鸡巴也硬了,朱阳里十八年第一次感觉到爽感,拿起沈纯予的手指就往他穴里磨蹭,沈纯予被拉扯晃晃悠悠的,看样子似乎失了魂。朱阳里哼哼唧唧,逼里被磨出了水,磨到发热发烫,沈纯予的手指还是能动的,他只是无意识勾了指,竟这样插进了朱阳里的逼,只是微小的插入,朱阳里就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高潮,鸡儿瞬间在沈纯予脸上射了精,女穴还喷了阴精尿了沈纯予一手。
阴户散发的热气,向沈纯予脸上扑来,他已经闻到了那股腥臊味儿。然而他一动不动的,跟傻子似的,朱阳里走后他才回过神来,底下那根鸡巴早就剑拔弩张。
“谁跟他是男女朋友关系了?老子就看他不爽而已,骂几句他就哭了,哪知道哭出鼻血来,而且——”朱阳里皱着眉头,并没有说下去,对躺在床上的沈纯予一顿嫌弃。沈纯予居然感觉到委屈,眼泪汪汪,跟个小媳妇似的。朱阳里有个毛病,看不得女孩哭。这货不是女的,他也感觉心里不好受。两人互不说话,僵持不下,朱阳里气的不行,但他不动手打女人,这规矩居然在沈纯予身上奏效就他妈的离谱。
后来朱阳里欺负沈纯予流鼻血的事传遍了全校,朱阳里威信不再,丧失了很多跟班弟兄。
接连不断的衰事在他身上发生,沈纯予就是个扫把星。朱阳里见他娘唧唧的,老实得很,看样子也不会说什么话出去,与其气来气去他自己遭罪,还不如不当回事就此忘记。但沈纯予竟拿这事威胁朱阳里,叫他收敛脾性,别没事找事找他麻烦,娘唧唧又如何,是男的又如何,若是朱阳里敢爆出去,他就把朱阳里的事也给捅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一个校霸浑身肌肉的铁打的男子汉居然长了个逼?
朱阳里拉开沈纯予的手,瞧见他满脸的鼻血。
“你没看见那个小逼?”
话落,沈纯予瞳孔微震,呼吸急促,浑身一抖,竟就在朱阳里眼前晕了过去。
徐爸朱妈追了朱阳里好久,被抓回去求饶还是被打的鼻青脸肿。
“哎哎哎——别问,问就是不知道。反正老娘比你懂得多。”
朱阳里把胳膊搭在徐崇芝肩膀上,笑得磕碜。不要看徐崇芝是女的,身高可和朱阳里差不了多少。太妹的模样,男人的体型,徐崇芝觉得这样的身材挺好的,够味儿,人间极品。
离家不过一百米左右,朱阳里远远就发现了朱妈徐爸。两人手拿棒球棍,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老子就是看不惯,我就说他几句而已,就哭。”
徐崇芝拍拍朱阳里的肩膀,意味深长地笑。
“隔壁的陆醒,不要看他表面挺好的,温文尔雅,其实做事比什么都狠。”
“害,谁会在意这些,妈不会说什么的。”
徐崇芝放开手,“妈不会,但是你会被爸揍死。”
自知者明,朱阳里乖乖穿上外套,和徐崇芝一同回了家。
“你咋还不回家,咱妈打电话给我了,问你哪去了呢?”
朱阳里有点不好意思。
“没,我只是打了个盹。”
“纯予——”这叫声太大,让本有些困顿的朱阳里打起了精神,他稍作休整,透过窗户,看见了陆醒和沈纯予两人。
离得不远,朱阳里哪不好,唯独眼睛好,能清楚的看到陆醒蠕动的嘴唇。至于说了什么,朱阳里清清楚楚。他皱眉,皱起的眉头纹理几乎能夹死苍蝇。
“艹——垃圾玩意,老子打他了?”
陆醒真挚的眼神澄澈干净,沈纯予眼圈发了红,感动至极,他已经能想到朱阳里被打趴下的场景了,许久才回复,“好。”
多么温情的画面,被上课铃破坏。陆醒匆匆忙忙回了教室,沈纯予也坐到了自己位置上。但沈纯予颇为心虚,沈纯予注意到朱阳里换了个胳膊睡觉。呼噜声不大,却能判断朱阳里睡死了,由此便放松下来。
一天的好心情从意淫开始。
陆醒手里拎着一个便当盒,跟他招呼示意。沈纯予眼底闪过一丝情绪,稍纵即逝。
陆醒是隔壁班的班长,为人是一顶一的好,脸也长得相当俊秀。人是联谊的时候认识的,关系还蛮好。陆醒对沈纯予有意思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沈纯予似乎不清楚。确切地说,他装的。
沈纯予甜甜地笑着,从窗口拿过便当盒。
沈纯予去到教室,依旧看到很熟悉的画面,朱阳里正趴在桌上睡觉。这货除了睡觉打架外,还挺正义的,尊敬师长,其他还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因而少有人管。
朱阳里睡觉也不老实,经常说梦话。
“好爽——好爽——”他虽隔朱阳里很远,但也能听到他嘴里的话,这话太露骨,眼观朱阳里面上潮红,十分满足的模样,就能猜到朱阳里这色痞做的春梦。
沈纯予是不允许晚上出门的,于是趁双亲熟睡,他提前从窗口溜了出去,又提早订了酒店。
回到房里时,沈纯予丢开了围在腰上的外套。
薄薄的校裙撑起一片,里外都有黏糊糊的精水。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法冷静,满脑子都在想朱阳里的逼。那穴又软又嫩,还会喷水,摩擦着他的肉棒,滋味爽到升天。
沈父沈母在众多压力下,就这么给沈纯予上了女性户口?本来他们还有所顾虑,但沈纯予似乎很适合这角色,不排斥,自小又奶又可爱,继承了沈父沈母的优良基因,还比洋娃娃精致,他们也就放心了下去。自小被娇宠惯了,被欺负了也很容易哭唧唧啥的。沈纯予倒也不知道什么,等沈纯予年龄大了,才知道自己原来是男孩子这事实,但沈纯予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觉得穿裙子戴发饰是种很享受的过程。朱阳里发现了他的秘密,他又怕他把这事说出去,若是被别人知道了一切,他就会背负一辈子女装变态的臭名,于是只能愿打愿挨被朱阳里欺负。但朱阳里可没动手打过沈纯予,就是嘴上说教,可有一次很特殊,可以说是沈纯予的噩梦,也是朱阳里转变欺负沈纯予方式的转机。
那日两人的印象都特别深刻。
朱阳里打完球去了体育室换衣服,他一身汗黏腻得很,本来不想在这换衣服的,但是觉得没啥人会来,于是换了衣服也把内裤脱了下来,怎知手机掉了下来,他就裸着一个屁股墩,弯下腰去捡手机,沈纯予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体育室里,站在门口,恰巧看见了朱阳里股沟里的穴,那穴又嫩又美,长了几根稀疏的体毛,穴唇里凸出一颗光滑的豆子,小巧可爱,还有一个细小的口子,黑不见底,在灯光的照射下,依稀可见蠕动的粉嫩穴肉,沈纯予在生物图纸上看过这玩意,他知道这是女性阴户,跟他以为的丑大相径庭,实际和幻想总是有差距的,哪知道这逼长得如此好看,跟朱阳里刚正的外貌相辅相成,有种诡异的美感,他甚至能闻到一股飘逸在空气里的腥臊味儿,刺激他底下那根肉棒,当时沈纯予热气充脑,阴茎突然硬胀起来,就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