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声叫住对方,那人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长到脖子后的头发剪的细碎干净,散落的前发被发胶尽数往脑后梳笼。
对方戴着一副银色的金属框眼镜,挡住了镜片后那双给人以压迫感的双眼。
他有着与秦朝七分相似的面容,但不是秦朝哥。
如野兽一般的偏竖瞳,泛着金属的光泽,描摹深刻的眉眼之间是对世俗的淡淡戏谑和不耐。那一刻,这张脸贵公子落拓不羁的脸终于与清阳神君的重叠上了。
哗啦啦,接住水管里流出的冰水往热烫的脸上泼去,浑浑噩噩的神智依然陷在方才的震撼中。
我看向镜中的自己,少年稚嫩。
“去旁边待着清清脑子,换布景让阿朝上。”
场务很快上来重新布置好新背景。秦朝步伐从容,轻轻一跃跳上高出些的背景台,暗红绣金纹的广袖长袍精美飘逸,秦朝以竹扇一端敲击掌心,不复清阳神君的出尘清冷,宛若一名货真价实的风流公子。
灯光暗下,只留一盏蓝色系背景灯照明用,随着一声“开始”,一直摆着姿势的秦朝动了起来,扇子在手中如振翅蝴蝶般穿梭飞舞,描摹着浓黑眼线的双眼缓缓抬起,妖媚而又侵略性十足,然而垂下时又显得乖巧可爱。
在我射出来的一刻,我从梦中惊醒过来。
耳边环绕着男人沙哑的低喘,下体感觉暖暖的,泛着不正常的湿意,我抬起手颤抖的捂住了自己汗湿的发丝。
闷热的夏夜,刺鼻的精液味道。
朦胧的氛围中,男人迷醉的吞吐着我的茎身,手指爱抚捻弄着自己胸口的红蕊,冰冷的发丝扫过我的颈间,我抱住他将他压在身下,掰开他的大腿,如一个男人般占有他。
进入的感觉很玄妙,那种柔软的不可思议的触感,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走一般。
律动、摩擦、纠缠,嘴唇膜拜过那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唔...嗯...秦朝哥...”
“叫我哥。”
我痴迷的望着对方的面容,眼皮落下,遮住我眼底的欣喜与贪婪。
——
“好,暂停。”
摄影师艾瑞拧着眉头走过来,泛着光泽感的黑色真丝衬衫领口大敞露出精壮蜜色的胸肌,我下意识别开视线。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冲到秦朝怀里,紧紧抱住他精瘦的腰身,泪水顺着一句句出口的对不起沁透进胸口的布料。
“太过分了,他们太过分了!明明你什么错也没有,他们把你当作交易物来摆弄,我喜欢你,我那么喜欢你的,他们却...太过分了...”
“你哥和我大哥做了交易,秦家出人,顾家提供合作。”
“你不爱我哥。”
我平静的问道。
男人走近,倾身凑到秦朝耳边。
“朝朝不是最崇拜大哥的吗?”
秦朝呼吸猛的变得粗重起来,我抬头看向秦朝,不忍的抓紧他的手。
“秦空。”
一只大手拎着我的后领将我拉开护在身后,穿着拍摄用的古装,秦朝与那个男人互相对视。
我能感受到秦朝的警惕与敌视,男人满不在乎的挪开视线。
那人扬唇轻笑,声音是比秦朝哥更加低沉磁性的男音。
“抱,抱歉,请问你是...”
我有意打探这个和秦朝相似的男人是什么来路,那人向我走过来,带着灰蓝色皮革手套的手轻轻捏住我的下巴。
男人的视线逐渐变得危险起来,钳制着秦朝的手指不断用力。
“记住了,受不受的了是你的事,但是老公想操你你就最好给我乖乖张开腿撅起屁股等操,别给我拿乔,我脾气不太好,你最好不要忤逆我,我最恨的,就是你下面咬着我的鸡巴眼睛里却全是别人的影子!你每想他一次,我就折磨你一次,直到你不敢再给我戴绿帽子为止,听清楚了吗!”
顾平对秦朝的独占欲,彻底暴露了出来。
他比秦朝哥更加的冰冷残酷且强大,那无论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目光更与秦朝哥的清冷出尘南辕北辙。
若说秦朝哥是雪山上的冰雪,那么这个人,就是饮满了鲜血的冰冷寒刃。
“小家伙,你认错人了。”
走廊上,身材高挑修长的男人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浅灰色的外套随着行走间带出飒爽的风。
我怔怔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侧脸,那个人仿佛没看到我目不斜视的向前走着。
“秦朝哥!”
这是个一镜到头的短视频,看得出秦朝平时练习的很认真,舞步踩的精准,眼神表情也很到位。
白色与蓝色的背景等交互闪烁,营造出紧张的氛围,翩翩公子捂着胸口如受伤般单膝跪下,在道具组的配合下金色发冠被打掉,与之同时长发散落随着鼓风机的运作四散飘逸如张牙五爪的毒蛇般。
我看的震住了,这个镜头非常的难,要求每个组与演员之间的配合,秦朝哥自始至终掐着节奏点,没有一步偏离预设的位置这也使得这个镜头更加的顺利流畅。
“你怎么回事,我要你摆思考的姿势不是让你双眼放空发呆。”
“对不起。”
我老实的道歉,艾瑞烦躁的摆了摆手。
我抿着唇,缩在被子里,不知所措。
他在我的爱抚下挣扎着扭曲,甜蜜的口中吐出令人迷醉的喘息呻吟,那漂亮的手指,探入我的发丝间。
不断哀求着“快点”,我也随之焦急难耐起来,下体肿胀到疼痛的地步。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远到近,从模糊到清晰。
我多希望,这个吻足够漫长。
——
温热柔滑的皮肤触感如此真实,掌心下的腰身扭动着取悦着,带出阵阵激烈的快感。
“傻子。”
下颚被掐住抬起,下一刻我被推到了墙上,那张我从不敢正面细看的脸突然逼近,没有让我躲避的余地。
呼吸交错间,唇齿被撬开,温热的舌头钻了进来,与我早已僵住的舌头缠在一块儿。
“一开始,我有努力去爱。呵,可惜这只是他们交易的一环,不仅仅是我的人,就连精神、意志,他们也想明码标价卖给顾平。”
“对不起。”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呢,对不起我的人是顾平。”
男人见状,意有所思的瞥了我一眼,我狠狠瞪过去,男人扯了扯嘴角随即转身离开。
“他叫秦空,大我七岁,是跟我同父同母的亲哥。”
空旷的休息室内,秦朝在门外挂上了免打扰的牌子,我担心他会出事执意跟了进来。
“多日不见,你变得愈发没规矩了。有空好歹回来看看,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嫡亲的哥哥。”
“一个给弟弟拉皮条的哥哥,呵!那我还真是承受不起。”
“你从小就是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家族提供你资源你回馈秦家不是应当的么,何况...”
危险的竖瞳逼近,对方在打量我,透过镜片,我能清晰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
“小家伙,有些人不是你能碰的,但如果你有足够的权势,那便不同了,我等着你长大。”
男人的嘴唇并无如何动,声音却清晰的传入我耳中。
从那之后,秦朝很少再让顾平生气,我不知道秦朝是怎么做到的,但即便如此,顾平依然会找着法的虐待秦朝。
秦朝哥...也渐渐地习惯了这种变态的扭曲的做爱方式。
他开始习惯男人用各种粗暴的方式侵犯他,脱下西装外套的时候,偶尔,我能透过那件贴身的薄薄的衬衫隐约看到那突起的乳头,那具身体在经过了顾平的调教后变得愈发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