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的脊背肌肉线条流畅优美,随着骑乘的动作,那每一块精雕细琢的肌肉沁着情欲的浓香,秦朝的神态似是百无聊赖,冰冷的俯视着在他身下呻吟喘息如同动物的男人。
我冷静的看着隔壁房间内的一切,直到秦朝的气息也变得紊乱,我的视线落在秦朝紧贴在小腹上那根色泽形状都很漂亮的阴茎上。
看着他用自己那双漂亮优雅的手握住,从上至下的爱抚,色情的揉弄,随着臀部坐下的动作,因被进入的太深而微微颤抖的腰部。
美的诱人犯罪,美的...令人无法割舍。
粘腻的亲吻令人沉醉,柔软的舌头宛如捕猎的蟒蛇紧紧纠缠着,吮吸、啃咬,模拟着性器与黏膜的接触。
每一处,都是敏感的致命地带。
秦朝似是发泄一般的狠狠的吸了口烟。良久,抬起双手撑住了额头,泪珠在黑暗中静静掉落。
无声无息。
秦朝哥,变了很多。以前他并不太注重穿着,只有在特殊重要的场合才会穿礼服或西装。如今,就算在家里他也无时无刻的不穿着昂贵精美的订制西装。
顾平温和的微笑着,抬手摸了摸他湿润的面颊。
“让老公多给宝贝儿松松逼,老公最喜欢能吃的骚货,宝贝不会让老公失望的吧,是不是~朝朝!”
末尾,男人的声音陡然威严起来,秦朝颤抖着送上唇,胡乱的在顾平脸上亲着。
顾平欺身上前,含住秦朝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老公操的你爽不爽,嗯?告诉我,宝贝~”
“舒,舒服...”
“不...不要!”
“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不要什么,我的鞭子~可是挺久没用了。”
秦朝颤抖着看向他,吓的唇色全无。
秦朝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丝毫情绪的起伏,只是垂下的眼帘挡住了眼眶中的湿润。
“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
俯身,在那苍白冰凉的唇上印下一吻,秦朝替他拉好被子随即起身。
“妈的贱货,你不是喜欢给人舔吗,老子的舔着爽不爽,嗯?告诉我,老子的鸡巴好吃吗?有没有喂饱你!”
“好...好吃。”
“啊,好吃的都哭了啊!那是上面的小嘴好吃,还是下面的好吃呢?”
在快要射精时,顾平猛地拔出阴茎,他一把扯住秦朝的发丝,握着他的下颌强行将快要射精的性器塞进去,逼迫秦朝为他口交。
“不准吐出来!”
“舔!”
顾平在阴茎全部推入后停了下来,他意有所指的轻笑了声,抽插从一开始的规则缓慢到后头的大开大合全力进出。
秦朝忍不住的惨叫出声,小腿痉挛一般的抽动着想要摆脱挣扎,却始终被顾平牢牢的握在手里。
噗滋噗滋——
顾平翻出了一个黑色的小塑胶袋,我以为那是保险套,但顾平与秦朝做爱时基本不会戴这个。
秦朝躺在床上急促的喘着气,直到顾平又回到床上,两人抱在一起亲吻,舌头勾缠着舌头,彼此的唾液交换。
只是亲吻,便令我有些焦躁难耐。
“呃!不,让我,让我出来!”
“闭嘴!闭嘴!给我叫,淫乱的叫啊!快,让我听你的叫声,那种黏黏糊糊受不了的哭叫,叫出来!交出来啊!”
顾平抓着秦朝的腰身发狂般的向上顶弄,秦朝挺直了脊背混乱的摇着头,每当这时顾平会愈加兴奋的玩弄他。
滴——滴——
监控生命体症的仪器发出规律的提示声,柔软的浅蓝色床铺上,面容俊朗的青年沉沉的睡着。
他长得很好看,微卷的茶褐色头发长到脖子根,眼型圆而长眼窝深邃,浓密的长睫静静的搭在下眼睑上,原本蜜色的肌肤因长期缺乏日晒而成了惨淡的白,即便如此他依然很好看。
在秦朝快要到达高潮时顾平会一把握住他的性器根部,不容许他射精,看着秦朝面色潮红的发出凌乱的喘息。
顾平不准他比自己先射,总是自己先在秦朝体内射过一次后,在高潮的余韵中,品尝秦朝尚未满足的性器。
顾平贪婪着秦朝的全部,泪水、鲜血、唾液、以及精液。
男人之间的性也能如此的色情与浪漫,这是我从未想到过的。
我看着秦朝如何以一个简单的解领带的动作令顾平发狂,又是如何用那特殊的诱人又疏远的态度令求而不得而逐渐暴躁的顾平安静下来。
渴求着,挣扎着,匍匐在地上如同被驯养的狗,虔诚的、痴迷的恳求着。
本就俊美逼人的他在暗色的贴身西装包裹下,更是无时无刻的散发着禁欲的色香。
无论是淡色薄唇间偶尔闪露的艳红舌尖,还是修长指节探入领带的弧度,每一样,每一样,都美好的令我移不开眼睛。
这样荷尔蒙爆棚的男人,引诱着你靠近,却在你接近时又明确的散发出冰冷疏远的气息。让人更加的,难以割舍,想强占他,想征服他,想撕开他那身包裹严实的西装,在他的胸膛,白皙的喉结上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离去时风衣带起的弧度优美利落,随着皮靴远离的清脆声响,病房内又恢复了最初的宁静。
仪器,依然规律的运转着。
走出医院大门,秦朝坐进了车里,他从怀里掏出包烟熟练的点燃一根。透过后视镜,能看到那张俊美的不像话的脸上泛起的疲惫。
“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你,不要不要我,不要扔下我,我乖,我会很乖,老公说什么我都照做,所以...不要...不要再让我进去!”
秦朝压抑的哭求着,顾平温柔的捧起他的脸。
“真乖,朝朝早点这么乖不就好了。”
“逼那么紧,那么嫩,以后老公想多玩点刺激的你都受不住,这不是逼着老公出去找别人吗?朝朝,没有了价值秦家人再找上来你该怎么办?又被关进治疗院吗?这一次学长可没办法来救你了~”
“不要!”
抱上来的双臂战栗不已,秦朝是真的被顾平吓到了,他急促的呼吸着,压抑着哭声,哀求的看着他。
“对不起,请你...请你不要用那个,我真的...受不了。”
低垂着头颅,秦朝耻辱的低声恳求,然而这副模样丝毫不能打动有心找茬的男人。
“哦~被我操的受不住了啊!真是不经干,可你刚刚明明都爽的喷水了啊,你知不知道你被操的那副骚样,婊子都没你那么贱,真的不要我搞你吗?”
“都好吃。”
“真会说漂亮话,那就用下面的小嘴再吃一遍吧,这一次,我会让你爽的昏过去。”
顾平说着便压了上去,秦朝吓得一个哆嗦,抓过被子按在胸口。
“给我吞下去!”
秦朝狼狈的含着男人的性器,顾平抓住他的头发固定住他的头颅,将他的嘴当作小穴一样的抽插。
膨胀的龟头堵住了咽喉深处,粘稠的精液尽数注入喉管里,顾平看着他全部吞下去后才松开他的发丝,秦朝捂住嘴紧闭双眼的脸上全是湿透的泪痕。
柔软的不像话的小穴早已含不住顾平的性器,随着每一次的进出带出一串透明的水花,秦朝死死抓着床单,疯狂扭动着腰身,大开的腿根簌簌发抖,绷直的性器决堤般的泻着精,那模样,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玩弄至发狂崩溃。
秦朝的高潮来得比任何一次都快,瞪大的双眼浸满了难以置信的水光,被咬的艳丽的红唇大张着,舌尖也无力的吐出,似要就此窒息般。
在秦朝经历着难以想象的高潮折磨时顾平并未停下,他依然大力抽插着那因过分快感而失禁的小穴,在松软的穴里肆无忌惮的抽插摩擦,通红的双目冷冷俯视着秦朝崩溃的面容。
顾平摸了两把自己的鸡巴,我见到那才射过的玩意儿很快又恢复了硬度,只是这玩意儿有点奇怪,上面似乎套着个带刺的塑胶环,而环的一端紧咬着顾平的龟头,一圈浓密的仿佛睫毛一样的玩意儿,令顾平那根驴玩意儿显得狰狞又恐怖。
秦朝似乎也没发现顾平的奇怪,他顺从的张开腿,等着男人再度侵入,大床的方向正对洞口,我能清晰的看到秦朝被操的红肿湿润的肛穴,那里还一收一缩断断续续吐出浓稠的白液。
顾平抓住秦朝的小腿,固定在自己的身体两侧,他一点点缓慢挺入,秦朝的胸膛起伏的更厉害了。
抱着他封住他的一切挣扎,或者从后面抱住他一边猛操,手掌则按在那平坦的小腹上,在他体内射精时狠狠的按下去。
每当这时,秦朝就会崩溃的哭叫出声,那种喑哑的低沉的却又透露着情欲甜腻的呻吟。
今晚,似乎有些不同,顾平射过后并没有放开秦朝,我努力透过墙壁上的小孔向一边窥视,听到抽屉打开的声音。
一种爽朗的漂亮的总能令人愉悦的好看。
已经过了探病时间,病房内的灯已自主熄灭,凑着窗外的月光秦朝安静的坐在床边,沉默的俯视着床上沉睡的恋人。
“已经过去两年了,你还是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