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狗胆在我面前抽刀子?!!”
最后一句话,秦逸陡然大喝,震得吴雷连忙后退三步。
“我、我可是代表了马大人……”吴雷不甘这样被逼退,脸红脖子粗的想要争辩,却被秦逸直接打断了话。
是啊,他岂敢动手?
南宫镜海坐在囚车内也是一脸茫然,这群护卫可是马炉带出来的,打这群护卫,等同于搧马炉的脸呀!
这小子是愣头青是不是?官场上哪有人这样做事的?
吴雷虽然也是一名武艺精熟的武者,但猝不及防之下,还是在地面滚了好几圈,片刻后才缓过神来。
“大胆!!!!”吴雷后面那一群马家护卫顿时抽出刀子,一副要冲上来拼命的样子。
“张何其。”秦逸闭上眼睛,吩咐道:“谁敢跨前一步,直接杀了。”
“公子,有何吩咐?”
“掌他嘴!”
“好咧!”徐逐影也不问缘由,抄起铁桨悍然抽向吴雷的嘴巴。
吴雷此时也是有些懊悔,他们平时仗着马炉的势为非作歹,早就忘了自己是谁了,所以今天也才会从头到尾都咄咄逼人。
可光是对铁绣抽刀子这个行为,秦逸当场将他们击杀都合情合法。
还好,这年轻铁绣没有将事情做绝,放了他们一条生路……
“他的命,还想不想要了?”
这句话彷佛带着实质的杀意,所有人都震惊了。
尤其是吴雷,他跟随马炉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直接这样挑衅奔雷府的铜印!
“叫马炉直接来找我!”秦逸冷冷说道:“本官办案完全照朝廷的规矩来,他要是想坏了规矩,就问问吊天城的圣上同不同意!”
话说到这个份上,吴雷也不敢应声了。
开什么玩笑,连圣上都搬出来了,总不可能说马炉比圣上制定的规矩还大吧?
面对吴雷的悲愤怒吼,秦逸垂下眼皮,慢条斯理的道:“我只想问你,谁给你的胆子对我无礼?”
吴雷本来抽出大刀要冲上来拼命了,听到这话猛地一顿。
“我身为破风府铁绣,代表的是破风府,往深一点讲是代表朝廷……”秦逸负着手,缓步走到吴雷面前,直视他的双眼,“你只是一个铜印的护卫队长,讲难听点,跟一般老百姓也没什么两样,所以你哪来的胆子在我面前称老子?”
张何其立即从袖子中顿时洒出一大片的银针,将几个稍微靠前的马家护卫刺成针人。
顿时间,双漠城外一片哀号,无数来往的行人纷纷侧目过来。
吴雷从一旁的地上爬起来,嘴巴含血、脸若疯魔的怒吼道:“秦逸!!!!你敢对我们动手?!”
或许是没想过会遭到袭击,吴雷连象样点的反抗都没有,直接被徐逐影从马匹上抽下来。
砰!
声音很响、很亮。
“你、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吴雷深吸一口气,用审视的目光盯着秦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给老子想清楚了……”
“徐逐影。”秦逸忽然叫道。
徐逐影猛地顿了一下,因为秦逸很少会直接叫他的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