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赛文趴在地上，身子发软，无法动弹。
他一名堂堂肉身四重的先天武师，自问修行神功，变化道虽然只是初步觉醒，但却修炼武功外功杀招，将变化道入道，这是许多完美觉醒变化道的大豪都无法的成就。
他齐赛文的实力，就算一些六重天的先天武者，都能战而胜之，但是竟然无法经受程万森的一道目光。
方元环顾四周，忽然瞪大眼睛，目视一个拿风车的小屁孩，用手一指。
“那小孩儿，你站在那里别动！”
程万森满脸不耐，双目清光一闪，运用眼窍之力，看清了真实，下一刻整个人都傻眼了。
但他却不放心，毕竟他连武徒都不是，谁知道以后修为高了，能不能感觉到窥探。
程万森有些狐疑地看了方元一眼，怀疑这小子在故意诓骗他。
什么窥探，哪里有窥探，这小子坏得很。
不过他不惹事，但不代表他不怕事，他心中一动，计上心头。
之前方元担心使用属性面板异能，会不会被发现，现在正好可以试探一波。
方元忽然猛地停住了脚步，皱起眉压低声音道：“程堡主，您有没有感觉到被窥探的直觉？”
方元心中选了否，虽然心中惊喜，但脸上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程堡主，我其实刚刚只是想要开个小玩笑，我真的没想到，真的有人暗中盯着咱们，您信我吗？
或许是我众圣世家嫡传血脉，为我带来的好运气！”
无心插柳柳成荫，意外之喜，方元心中乐开了花。
方元觉醒了变化道的特殊天赋，论天赋等级，和齐赛文也相差不多。
他能看出，程万森说没有窥探，应该没有伪装，反而之前一脸的和气却很假。
而最后齐赛文，也没有发现他装出的震惊，好似真的以为是自己点儿背。
齐赛文恍然，他明白了，方元随手一指，竟然真的运气这么好，而他姓齐的，就倒大霉了。
程万森冷哼一声，怒道：“给你师傅个面子，滚吧，下次再让我碰到，小心你的脑袋！”
齐赛文压下心中的不服和愤懑，但也没有放狠话，就算程万森不进步，五年之内，他也无法奈何这位战力在平原县前三的强者。
虽然好似有些特殊天赋觉醒，暗劲也入门了，但没有修行资质，未来成就，充其量最多是个先天。
总而言之，这小子天生就是走文功的料。
到时候只要在他身上打上他程万森的印记，接了他程万森的好处，不怕他将来不回报，成为他讨好别人的人情。
程万森冷哼一声，这是目击之术，以目光施展出剑光，非剑道宗师，无法施展。
齐赛文艰难地抬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方元，却惊愕地发现，方元竟然也满脸懵逼，好似是不敢相信自己随手一指，就真的有问题。
“妈的，怎么这么点儿背，这姓方的运气太好了吧，我的变化伪装和窥探，不可能被发现，绝对不可能！”
“卧槽，齐赛文，你他妈的！”
程万森脸色涨红，这是羞愤的，他眸光一闪，目光登时击中了小屁孩。
小屁孩闷哼一声，周身仿佛碎裂的玻璃一般，咔嚓咔嚓，呯地一声，伴随阵阵烟雾，齐赛文恢复了原样。
当然，拿眼看他的人确实不少，但是既然是窥探，那自然肯定是高手暗中观察。
他程万森堂堂九重天巅峰的大高手，单论个人实力，谁他妈敢在他姓程的面前放肆。
程万森哈哈大笑，语气中尽显自信：“哈哈哈，小方师弟你多心了，不可能有人窥探，否则我倒立洗头！”
与此同时，属性面板异能开启，这次，方元将面板探查，同时加持在了自己和程万森的身上。
现在属性面板，能同时观测两个人，以往只能看正前方，但现在方圆五米，都能使用。
方元之前用这属性面板观察自己的时候，并无被窥探的感觉，仅仅是有光幕。
这次试探，计划通，还驱虎吞狼，把姓齐给赶走了。
程万森幽幽一叹，拍了拍方元的肩膀，目光幽怨道：“小方师弟，你不会真让我倒立洗头吧？”
【特殊天赋：剑道（完美觉醒态）复制完毕，本月复制次数耗光，是否融合剑道特殊天赋？】
他连忙起身，扭头飞快地就跑了，很快消失无踪。
程万森有些诧异，心中暗道齐赛文好快的速度，许多九重天的高手，运转轻功都达不到那种级数，看来齐赛文有一门及其不错的先天级数轻功身法，而且肯定练到大圆满了。
而方元此时也松了口气，八成程万森和齐赛文，都感觉不到属性面板的窥探。
方元面无表情，对笑眯眯一直和蔼的程万森，感觉心里有些发毛。
这个姓程的是真的盯上他不放了是吧，如果可以，方元不愿意粘上这种能称霸一方的人的事情。
毕竟这种人，若没有一点儿手段，那是打死他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