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时音盘腿坐在地毯上，认真听着。收回红纸，打算继续剪裁，韩某人悄无声息又飘了过来。她是先听见他的声音，才瞥到他的衣角：“媳妇儿，剪得好漂亮。”
韩湛轻咳了两声，将手里的春联递给旁边的佣人，装着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悠哉游哉地迈开步子往别墅里去。
另一边。
没了碍事的韩二，时音在管家的教学之下，很快就学会了入门级别的窗花。她右手拿着剪刀，左手拿着红纸，照着管家给的图案，小心翼翼勾勒着花边。
“先生他——”
“他有经验了，要去把别墅所有的门都贴上春联。”时音说。
管家：“？”
在管家的帮助下。
那幅‘哈哈哈哈哈’的对联终于贴正在别墅大门。
韩湛又拿了幅新的，踱步到时音身旁，嬉笑道：“媳妇儿，咱们再去把侧门贴了。相信我，有经验了，绝不会歪。”
双喜字已经成了半边。
时音眉眼微扬，向管家展示自己的成果：“韩叔，是这样吗？”
“大致是的，这个边角再修改一下。”
没等管家开口，时音就拉着他进了屋。女人步伐急促，足以证明在贴春联这漫长的二十几分钟时间里，她对韩湛有多无语。
冷风拂过。
视线里已经不见时音的身影。
时音没理他，蹲下身捡起黏贴的工具，快步跟上面前的管家，“韩叔，我去屋子里剪窗花，您教我可以吗？”
“可以的太太。”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