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还有个四四方方倒着的黑体大字：“哈。”
有那么一瞬间，时音都快不认识‘哈’这个字了。她看了看韩湛手里的，又偏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怎么看都觉得韩湛是个另类。
时音是个委婉的人，提醒他：“好像没有人买你这个。”
时音拧眉。
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好几秒钟。
这春联是卡通样式的。
时音走上前，打量这一面墙上所有的对联，这是她第一次办年货，没什么经验，便环顾四周看其他消费者，大家都买那种字体金灿、春联内容寓意好的。
比如：
年年顺景财源广
今天置办年货的人特别多。
商超里喧闹嘈杂。
韩湛在入口处拿了一辆推车，将时音搂到身旁，带着人往里头走。他对这里似乎很熟悉，径直穿过果蔬区域，到了百货专区。
上联：“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联：“哈哈哈哈哈哈哈。”
横批：“哈哈哈哈。”
岁岁平安福寿多
吉星高照
时音照着他们的样子，也认真地挑着。她拾起其中一对，转过头要喊韩湛，就看见他从几米外的货架旁朝她走来，向她展示他挑的对联：“怎么样媳妇儿？”
时音放眼望去，都是红艳艳的对联。
许多人在挑。
中间还有个老者现场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