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抹身,粗大而有力的手掌一把抓住满脸惊恐的叶小毛的衣领,提溜小鸡仔儿似的拎起来。
叶青一个跨步到床边,不待他呼喊,先拿来准备好的破布塞进嘴里,然后一手将其摁在床上,后背朝天,扒下裤子就拿起鸡毛掸子往都快打出茧子的屁股蛋子上抽。
“臭小子!我让你乱出去说!我没好日子过,那咱就谁也别想好!”
一阵稀碎的脚步由远及近,叶青立即闭上眼,很快叶小毛鬼鬼祟祟的从门后探进一个脑袋,见屋里没什么动静,三哥睡得很沉,才放下心。
“哼!”
他昂首挺胸,一步三晃的走进屋,傍晚时掀了一女同学裙子,完成今日份捣蛋KPI的他像一个凯旋而归的勇士。
夜渐渐深了,恼人的蝉也终于停歇,一轮圆润银盘高高挂在天上,雪白雪白的,很像一种东西。
南屋大咧咧的敞着门。
叶小毛还没回来。
“呜呜呜!”
然后……
“嗖!”
身为进步青年的叶青为了防止打扰到邻居,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窜起来,将门死死关上。
傍晚在胡同里纳凉时,从街坊口中听到他是被人一闷棍砸进粪坑,差点被尿呛死的谣言的叶青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恶狠狠凝望着门口,脑子里不断模拟十八种叶家拳法的他,表情逐渐狰狞、扭曲、变态。
“沙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