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鹿野：“你老子我还能骗你不成？”
张雁声噎了一下，追问：“那您把‘那位’的原话给我复述一遍。”
张鹿野明显不耐烦了，却拗不过儿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张鹿野：“老子虽然不是天下第一，但，‘那位’可是站在咱们这边的！”
张雁声：“‘那位’都不让咱们直接杀顾谨之，您说，他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张雁声语气带着明显的质疑。
“怕？”张雁声气乐了，“我是怕您老人家被这几家背后的武仙联起手来针对！您一个排名垫底儿的，打算同时得罪第二、第四（调查局总长），和第十三？您确定？”
这一次，话筒那边沉默了很久。
张雁声能听到电话那头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张鹿野似乎在踱步的声音。
请收藏本站：
张鹿野极为笃定：“绝不可能有错，‘那位’亲口跟我说，顾谨之一定会去西疆！”
张雁声依旧狐疑：“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话筒中传出“砰砰砰”的闷响，像是一只银背像大猩猩在死命捶打胸口。
一两分钟后，对面才重新开口，只是这一回，语气没那么理直气壮了。
张鹿野：“小声啊，你放心，该做什么就继续做。”
张雁声：“那这些势力怎么办？您天下第一了？可以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