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破军摇头苦笑,“我又进不了C级裂隙,怎么救你?”
“呃?”
闵子墨蹙眉,脑中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铅笔桥、章鱼怪潮、队友的嘶吼……
闵子墨不再坚持,重新躺平。
这时,他才清晰感觉到,浑身各处隐隐的痛,不算剧烈,却与一种陌生的无力感纠缠在一起,令他极为不适。
缓了一小会儿,他才有心思打量四周。
“醒了?”
一个沉稳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闵子墨转过头,视线中映入一张棱角分明的大黑脸,以及那如铁塔般魁梧的身躯。
7月30日,晨。
帝都第一军医院,特护病房。
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闵子墨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
对了,队友!
他想起来什么,眸子倏然圆瞪,拳头死死攥起!
整洁的病房,窗外的青绿与鸟鸣,打在脸上的温暖晨光
安逸舒适的环境,让他有种恍如隔世、重获新生的错位感。
“老师......是您救了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是......老师?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然而,一股无形的力量却将他轻轻按回床上,动弹不得。
“躺好。”丁破军的语气不容置喙。
雪白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
他有些茫然,记忆似乎断了片。
这里是……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