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野一路飙车带季臻来到了看完电影后悄咪咪定下的酒店情趣套房。暧昧的玫瑰香和若隐若现的纱帘让人下腹欲火焚身。
沈野把季臻按到门上,有些急切地亲吻,在听到那腻人的轻哼后,才放慢了动作。唇舌纠缠,扫荡,淫靡的津液顺着下颌慢慢滑落,季臻眯起眼,衣服被扒开,春光半露,白嫩的胸膛上面的乳尖也微微顶起。
漂亮的绯红重新在青年的脸上浮现。
季臻也装作偷偷地和沈野小声说话:“开心。”
沈野觉得他可爱得紧,心里的火终于可以熊熊燃烧,他坏笑道:
“你开心了,该让我开心了对吗阿臻?还记得你之前和我说……”
【……如果可以,我们也许能做彼此的光?】
“你说话了?”季臻有些疑惑地看向沈野。沈野摇了摇头,笑道:
“看累了?我刚刚没说话啊。”
辛鹤嫉妒得眼睛赤红,也没想着多做前戏,就叼着他的乳尖狠狠肏了进去,跟个马达似的肏个不停,期间嘴巴还不忘用自己的吻痕去遮盖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因为这个吻痕事件,季臻被肏了一整夜,连锁反应是剩下的两天每天晚上也被边肏边印,重重叠叠,到了第七天,季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了。
领地意识超强的小狼狗…
已经需要被“告知”的经纪人:面无表情)资本的力量。
把辛鹤推走后,季臻被工作人员带到了出口处,他若有所思想起刚刚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眸掠过他时燃起的兴味,还有520的提醒——
“气运之子:夏子安,目前宠爱值:0。”
“阿鹤好棒!”
被夸惯了的辛鹤破天荒又红了脸,看似满不在乎道:
“切,这算什么。”
辛鹤凶巴巴把他公主抱起来,打开车门塞进副驾驶的位置,在门即将关闭时含糊了一句:
“……甜死了……”
操!怎么可以这么甜啊。他的爱人。哼。
季臻又在另一边唇角落下一吻,接着问:
“还酸吗?”
“……”
白炽灯的光洒在银白的发丝上,有些瑰丽。
辛鹤恶声恶气道,凶得不行:
“操,老子酸,老子酸行了吧,”手臂紧紧环抱着心心念念的爱人,他气得牙痒痒,又抬头咬了一口季臻脖子上的嫩肉,“老子酸死了啊操。”
季臻蹙眉,在他身上左右闻了闻,只把他闻得脸红心跳,墨色的眸子染了不好意思才笑着开口:
“我说怎么这么酸,原来是醋坛子打翻了啊~”
辛鹤憋红了脸,瞪他一眼,“酸个屁!老子才没有酸!”
(沈野:呵呵。
已经换了一头银白色头发加上一缕红色挑染的小狼狗臭着脸等在地下车库。
季臻走过去勾住他的脖子:
沉默入海,卷起气泡,枪在明明暗暗的交织中渐渐淡去,灯光重新亮起,荧幕一黑,最后显示了电影名称。
如果无法被光托起,那么人生是一场坠落。
大boss和男主的童年那么相似,却终究一人闷头坠入黑暗,一人抓住光飞向希望。
季臻一度怀疑沈野没谈过恋爱,有这样谈恋爱的吗?(你不是也没谈过吗?不过沈野确实没谈过恋爱啊……
不管怎样他们过得确实很充实。三天一到,尽管沈野再怎么黏人季臻还是毅然决然投向了辛鹤的怀抱。
季臻:我爱小狼狗。
肉臀被干得啪啪作响,在窄小光亮的浴室里,伴随着水声和放荡地呻吟,季臻被肏得反复登上巅峰,敏感得碰一下就要喘一声。用各种姿势肏了一遍之后又关了水龙头,沈野用抱小孩子的姿势把青年轻松抱起。
看着有些失神,脸上粉粉,琥珀色的眼睛有些呆的季臻,男人愉悦地笑了一下,边走边肏着那粉嫩的肉穴,把一直骚屄和小肉棒都在漏精的季臻放在了床上,两边还有手铐、跳蛋、丝绸、眼罩等情趣玩具。
沈野把阳具深深埋在季臻体内,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哈嗯……给男人喂奶~嗯~喜欢~”季臻被手指肏得臀肉翻滚,腰都抵不住水龙头,狭长的狐狸眼里春光荡漾,朱红的唇轻轻开合说着淫词浪语,边说还边舔唇笑。
“操,真他妈浪,”沈野没等着扩张完便被这副从未见过的情态勾去了神智,他一方面阴茎抵住那吮吸嚅嗫的小口,另一方面心火燃烧,明明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但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到他被别的男人吃奶子的情态,“再骚再贱,你都是我的婊子,知道吗?”
一鼓作气尽数插入,沈野再也不收敛他本性的野劲,话也不再文邹邹,俊美的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汗看起来难驯又不羁,用深深的一个舌吻封缄季臻脱口而出的惊叫。一只手托起那白腻的大腿,粗壮的肉棒在骚屄里大进大出奋力肏干。
季臻背后是水龙头,被迫挺直了腰身,像是主动要求他人侵犯,在耳边的低喘与“骚母狗”“求肏”的话语中也不免咬住了微肿的唇瓣。肉臀一耸一耸轻轻摇晃,那蜜洞也兀自收缩,馋得流出清液。
舔吻顺着脸颊到脖颈,占有欲极强地留下密密麻麻地痕迹,季臻难耐地喘息,主动用手把那日思夜想的巨物释放出来,讨好地套弄收紧。
“嘶,痛……嗯哈,”低低的呜咽,迷离着双眼的青年左乳被重重啃了一口,艳红的乳珠几乎要破皮,可怜巴巴地肿红着,看起来香艳至极。
“但是一想到,我可爱的骚母狗也会躺在别人身下这么诱人地吟哦,”他重重的撸了一把手里的肉棒,季臻难耐地叫了一声,眼里蓄上了水光,竟然直接泄了身,“我就很火大啊。”
手上沾满了爱人的精液,沈野满不在乎地舔了一下,又抱着季臻和他亲吻,分享那抹苦涩:
“真甜。”但你现在是我的,是属于我的。
他们看的是一部刑侦剧,双男主。演技在线,情节跌宕起伏,偶尔和大boss针锋相对也相当有趣,不过最让人惊叹的是最后真相揭露那一幕,大boss终于露脸,居然是男主死去多年的兄弟。
“在黑暗中踽踽独行,当时我就想,那个少年明明被全世界抛弃了,为什么依然心向光明?”
风衣猎猎作响,半边脸毁容的青年把漆黑的发丝顺到头后,他突然牵起嘴角,露出一个快哭了般的笑来:
“嗯……洗个澡先。”季臻得到了一点喘息的空间,他轻轻拍了一下啃咬吮吸他乳尖的沈野,无法忍受地吐出一两声破碎的呻吟,身后挺翘的丘股被压在了冰凉的门上,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的玉茎挺立,却又被沈野一只手握住撸动。
“好骚……”沈野闷笑道,因为嘴里含着粉嫩的乳尖所以声音也模糊了一些,他很性感道:“小骚货的味道真好,喜欢小骚货。”
相比以前的粗话带上了旖旎的情谊,目光也深沉却漾着爱意。因为有了爱,所以make love也更加在意对方的感受。
季臻乜了他一眼,有些臊得眼角发红:
“……发情了?”舔了舔唇,露出一个勾人的笑:
“自然会……让你舒服。”
但是语调和声音都那么像。最近是想太多了吗?为什么会幻听两次?
把疑惑压入心底,两人去情侣餐厅吃了饭,甚至拿到了钥匙链纪念品,又去逛商场,季臻还买了两盆多肉想试着养养,又吃了一些甜品还有冰激凌什么的,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开心吗?”沈野故意和季臻咬耳朵。
季臻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应该每人一天,自己休息五天——就休息一天连养个吻痕都养不掉,他已经想象到之后的悲惨生活了……
啧。
事实证明,和小狼狗的约会要纯情不少,看着他哼哼唧唧傲娇凶巴巴也很有趣。
这几天除了跟着他一起跑公告,偷偷溜走(经纪人:orz)约会,也就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有些惨烈,原因是——被发现了身上没有消退的密密麻麻的吻痕。
“每一次看你表演都好像看见了星星。”季臻眨眨眼,站起身把他往经纪人那边推,尾音温缓,“你的歌让我看到了连绵的星海,和你一样璀璨夺目。”
璀璨,吗?
辛鹤深吸一口气,克制住现在就死死吻住季臻的冲动,决定去告知经纪人把下午的通告推掉好去陪季臻约会。
在场的好多感性的女孩都低声哭了,一旁的亲友或者男友慢慢安慰。
季臻把爆米花桶拿上,沈野拿着空了的瓶子,两人随着人流走出电影院。
那种憋闷的热在触碰到微凉的空气后消散了。
录制现场。也许是因为季臻坐在下面,所以辛鹤表现得尤为出色,歌声稳而嘹亮,最后一个高音伴随着一个剧烈拨弦简直要引燃全场,录了两遍就过了。
辛鹤给季臻安排的座位很好,又恰好在许乐看不见的那个死角。对,就是当初想要追求季臻的阳痿队友。
一表演完,辛鹤就快速翻下了台,在经纪人的呼唤中不闻不问走向季臻。季臻给他递了一瓶水,因为有很多人在,所以只是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掌,笑声清朗:
“啾。”吻到了正中间,辛鹤不自觉伸出了舌头,又自暴自弃舔吻了下去。
一吻完毕,甜腻的氛围丝毫没有消散,季臻眼角带了媚意,嘴唇红红地问他:
“还酸吗?”
季臻轻笑着转过身,把低着头生闷气又不肯放手的辛鹤回抱住,把他的脸扬起来,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轻轻柔柔的吻,问道:
“还酸吗?”
酸个屁!甜炸了好吗?辛鹤抿着唇,不去看眼前的青年。
季臻故意捏着鼻子,装作苦恼:
“不酸啊?不酸我就走了……”
还没抬脚,就被小狼狗一把抱住了腰,毛茸茸的头顶在了他的脖子后面,有点痒也有点扎。
“不高兴?”
辛鹤耳根红得发热,但依然死鸭子嘴硬:
“终于舍得来找老子了?”
辛鹤:???(///▽///)
虽然前三天很难熬,但是为了后面三天的独占辛鹤还是忍耐下来了。因为周四有推不掉的电视台节目录制,所以辛鹤决定带季臻去看他的现场版。
万一就更喜欢他了呢?
“夜还很漫长。”我亲爱的小狐狸。
季臻差点死在沈野床上。
所以说泰迪终究是泰迪,那腰,那频率,那骚话,还有玩不完的花样。终于熬完了三天。这三天除了有时候沈野需要拿电脑工作,其余时间都在和季臻约会,约完会就上床。
季臻被吻得眼角泛泪有些窒息,他试图咬住沈野的唇抗议,却被大手揉捏了艳红的乳尖,只化作了甜腻的喘息。
骚屄被肏得翻红却紧致如初,湿软的嫩肉纠缠着炙热的肉棒,吸附着,骚心被顶到还会冒出粘腻的淫水。身前的肉棒随着节奏摇摆,时不时射出一点淅淅沥沥的精液看着好像坏了一般。
“你的奶子是我的。”宣告且意味不明的一句话在耳边炸响。乳尖被反复舔舐啃咬,用力得几乎让季臻误以为自己能射出奶水来。
沈野伸出两指去抽插那骚屄,边恶声恶气道:
“痛什么痛?嗯?小骚货不就喜欢被人啃得乳房只能大大的垂下来,流出色色的乳汁给男人喝吗?”指头快速插入插出,红热的肠肉贪吃地裹紧了那又长又粗的指节,白嫩的臀肉还配合地夹弄那代替了肉棒进来的异物。
热水打在身上便像是细细密密的吻,将人亲得脑袋空白一片。
一把抱起来瘫软了腰肢的青年,走向了洗浴间。
“唰”淋浴头开了,温热的水流急速冲击到交颈纠缠的两个人身上,季臻已经被扒得只剩一件大开门户的白衬衫还有一条内裤挂在脚踝上,粉粉的脚趾绷紧,漂亮的弧度让人想起荼蘼的山茶花,活色生香到了极点。
沈野只脱了外裤,衣服被打湿露出傲人的身材以及那一团蓄势待发的巨物。头发被水流冲得紧贴额头,更多了一分邪气。他一只手掐着季臻劲瘦的腰身,一手抚慰着季臻身下半硬的肉棒,伸出舌头卷吻青年润白的耳垂,带着无限的欲念与爱恋在他耳边说着骚话。
“原来他眼中一直有光。”
身体向后倾倒,灵魂没入喧嚣,海浪吞噬了他。
定格在了男主惊慌失措想去拉大boss,却晚了一步,手上的枪也掉进了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