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想要逃走的、狐狸精。
门关上了。季臻在他臂弯里,没有挣扎,却用一只手压着脸看不清神色。心情差到极点的罗知却以为他讨厌他了。
他声音冰凉沙哑,依然是一副傲慢的姿态,但话语却低卑到了地底:
罗知身体有些颤抖,却固执地望向那个牵动他心神欲望的青年。
门开了。
——有什么关系呢?不要这么虚伪了,即使他跑走了,你也会将他抓回来。
这只骚狐狸合该在他怀里呻吟喘息,哭叫靡丽。被他捣弄到高潮,身体被他碰一下就敏感得尖叫着射出来。浑身湿漉漉的、白嫩嫩的,眼里也是春水与他。
现在,居然属于别人了?绝对、不可以。明明,是他救了他,给了他安身的地方。他却一直透过他在看别人,现在还要和别人谈恋爱。
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这么不公平?
罗知挺直身板,垂着头看着漂亮又放荡的青年,语气温和乖戾:
“我要肏你了,骚货。”是在陈述。
阴郁的男人将他的爱欲与占有恶狠狠通过鸡巴肏进了那骚屄中,大开大合中磨出了鲜红的媚肉。
“这是……要做什么?”
要离开他吗?呵呵呵呵呵。
站定的季臻触及到他有些受伤但实际危机四伏的双眼心下好笑,他眨了眨琥珀般的眼,勾起一个说得上甜蜜的笑:
叼着乳头感受到身下的颤抖和突然绷紧的脚背,一股石楠花的味道在鼻尖弥漫,他有些享受地嗅闻着,沉沉的目光落在那浸湿出骚味的短裤包裹的臀肉上面。
“骚透了,”他的声音有些高高在上,大手却恶意地开始揉弄那可以随意变形性感的肉丘,短裤被拉下,粉白色的肉带着水光,在手指中荡漾起伏,骚屄不用按压就自动翕动留下咕叽咕叽的淫液。
我的我的我的。
阴郁的男人将一只手放在了季臻的乳首,突然合拢抓出一团柔韧弹性的乳肉,粉嫩的樱桃在手指缝隙中露出,仿佛要爆发出甜美的乳汁来,他慢条斯理道:
“兄控?……分明是胸控。”大力揉搓着乳头,看着它变得红肿,像是零落的花瓣。
季臻被束缚着双手,光洁柔美的脸颊带着红晕,狭长的狐狸眼被胸前肆意的玩弄挤压刺激出了湿漉漉的水光,微长的发丝贴在鬓角,看起来勾人又让人怜爱。他白玉般的双腿被迫被罗知的膝盖撑开,浅灰色的内裤前端被前列腺液弄得深灰一片,丰润饱满的臀肉在湿透了的内裤包裹下一颤一颤的,非常欠操。
回应他的是铺天盖地的亲吻啃咬,以及一句“…让他们去死”。
罗知附在季臻颈边啃咬,嘬弄出一个又一个红艳艳的吻痕。他犹嫌不够地用手指按压蹂躏,听着青年发出闷哼的声音才伸手把他的卫衣往上推。
洁白如玉的胸膛,手指压在上面能感受到温热的起伏,罗知垂眸轻轻按压,有种奇异的感觉在心头绽放——他好像掌控着身下人的生命,但他的情欲爱念却被身下的人握了个死紧。
罗知单手解了腰带,那白色的绸缎如轻柔的羽毛般轻盈掉落,却又被绑在了季臻被举起的手腕——一个漂亮结实的蝴蝶结。
两个人呼吸得都有些急促,罗知的发丝扫过季臻微眯的眼尾,带起战栗的潮红,声音带着诱哄:
“你在期待吗?”
小毒物怔忪了一下,声音带上了一点颤音与寒意,但依然应下来:
“对,包括我哥哥的那一份……”他目光深沉,手掌微微用力贴到日思夜想的皮肉,“都给你。”
替身也好、别人也罢,都不重要了。阴沉的男人用力吻上青年的唇瓣,用牙齿将他撕咬成猩红的模样。有些眷恋地病态地注视着他的“所属物”。
chapter1x15兄控变胸控(女装攻吃醋黑化x玩弄胸脯hx坏心眼
———搬回去住吗?一直在朋友那里住也很不方便。
季臻摸了摸下巴,回了一个“好啊。”
“……不要讨厌我,他们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
季臻闭上眼,脑海如一片汪洋、天空,声音染了笑意,却有些讽刺:
“……包括你哥哥的那一份吗?”
是吧。
白得冰冷的脸颊上晕染了兴奋的红晕,眼眸里的墨色浓稠得看不真切,精致美好的面容死气沉沉又傲慢地露出一点笑容。罗知冲出去把季臻拦腰抱了回来。
他感受着指尖的柔软温暖。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
色调诡异鲜艳的房屋似乎彻底成为了毒蛇的巢穴。艳丽的愤怒在苍白上面浓墨重彩渲染出无法诉说的占有欲念。
“咔哒”,季臻的手搭在了门把手上面,压出了开锁的声音。
——他要离开我投入别人的怀抱了吗?
“要搬走了,这些天很感谢你的照顾,银行卡密码是xxxx,里面是我的一些心意,”他歪了下头,带了点气音,但罗知却听得很清楚,
“一直住在这里……我的恋人也不方便…”
恋、人。果然,已经是别人的狐狸精了吗?明明应该是他的。都勾引他了……该死的。
苍白却有力,那从未使用过的肉棒插进插出都顶弄出来色情泛滥的淫水,青年艳红的乳首被把玩着,嘴角也被舔舐亲吻,被滑腻的舌尖勾缠着跳舞,酸软爽快到麻木。
臀肉被囊袋撞出一片片玫瑰色的氲来,季臻双腿勾着那结实的腰身,脚趾时不时蹭过那纯棉干燥的布料——他被脱得赤裸又淫荡,但肏他的男人却一身洁白的裙装,凤眸微阂整洁又干净,只有不断插入臀肉肏开肉波的那根鸡巴显现出来他的情欲和狂暴。
是我的。
干净却狰狞的肉棒蓄势待发,将裙子顶出了湿润的色彩,罗知一只手抓着季臻的大腿,另一只手边揉白腻的肉谷边探入那湿热紧窄的甬道肆意抠挖。
季臻难耐地“嗯啊”喘息着,腰臀淫荡地摇晃着,试图用骚屄够那几根修长的手指,好插得更深、更有力碾过他的骚点。
细细密密的疼痛和汹涌的爽意从乳尖直奔大脑,湿漉漉的乳头被牙齿啃咬厮磨,被青涩的指法拉长变形,好像有趣的性爱玩具,季臻“唔”了一声,声音沙沙的,央求道:“够了够了……后面也要……”
罗知还在埋头玩弄胸脯,他显然对这漂亮紧实的胸乳上瘾了,粗长性器翘起在洁白的衣裙上顶出来一个可怕的弧度也浑然不觉。
他在爱欲中燃烧忘我,只想通过各种手段占有、拥有青年,却忘记了最基础最野性的肏入。
季臻脸色红润,低低喘息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笑道:
“呜…嗯,记得第一次见到你,就发现你是个兄控了呢……”
罗知动作一顿,又发疯似的啃咬了青年一通,腰却被那双修长的腿夹住,暗示性地勾了勾。季臻听到有些低沉和缓慢的声音拍打在耳侧,双腿也被大大分开,裤子半褪在腿弯。
期待和一片苍白融为一体,交融在欲望的漩涡中,一起染上五颜六色的缤纷。被他干到失声,干到不停的流泪,上面在流,下面也在流,色情至极。
季臻吐出一团热气,撩人的瞥过去,声音也沾染了情欲的沙哑:
“要做就做,”他舔了舔唇,笑了一声,“你不做,还有别人在等着呢……”
只要他还属于他就好。
“气运之子:罗知,目前宠爱值:90。”
雪白的裙袂压在了黑色的大床上,不算纤细的手臂有力地勒住季臻的腰身。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跌宕起伏的夏日一般炎热、灼人。
钥匙早就配好了。人也可以走了,就差最后再刺激小知弟弟一下了~
罗知开门就看见季臻把收拾好的一小部分东西放在了门口的鞋柜上,身上也是要出门的衣服,眼尖的他甚至看到了还有一张银行卡放在季臻旁边的桌子上。
有些凌乱毛躁的黑发被他随手压了压,露出苍白光洁的额头。青黑色的凤眸有些警惕地沉下去。纯棉的裙裾微微摆起弧度,罗知声音清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