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淫靡的东西,为什么能说的这么清心寡欲?虞清眼角一抽,试探着问道:“……我、朕自己……吗?”
岑翊顿了顿,开口:“陛下自己肯定不行,须得有人协助……”虞清都已经做好准备,如果这家伙想叫内侍进来,他要怎么拒绝,但没想到他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很自然的接着道:“陛下昏睡的时候,这些都是臣来做的,事关陛下的颜面,越少人知道越好。”
虞清点了点头,因他这般一脸正经的解释解了羞耻心,脸色忍不住红红的,一时还有些想笑,直被他要求着趴下来,埋进软枕里,才唇角上扬露出一个无声的笑。
岑翊这回没说什么,却也没走,虞清看着他的脸,到底不愿意放弃:“算了,你,坐过来点。”他拍拍床沿的位置,岑翊便也真的坐了过来,不由的心里暗道了声“孺子可教”,面色忍不住微微有点泛红:“朕……朕……”
他吭哧吭哧,半天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岑翊耐心的等了一会,似乎是终于失去耐性了,道:“陛下今日的药上了吗?”
虞清刚醒过来,只听双喜提过一嘴“上药”,如今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领神会般的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没有。”
“臣倒觉得很好,不苦一点怎么长记性。”
“……”
岑翊放回玉盏,回头重新坐下,定定的看着虞清道:“陛下不想说点什么吗?”
虞清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愣了一下,忍不住回想,他有没有让双喜直接传人过来?没有吧,只是告诉他一声自己已经醒过来了,免得他挂心耽误政事……怎么就这么过来了,难道是双喜假传圣旨?!
跟在岑翊身后进来的双喜只觉得发顶一凉,他一只脚已经踏进寝殿,抬眼瞧了一下自家主子的脸色,一时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暗自斟酌了一下又收回了脚,站在门口朗声通禀了一下,便直接从外面带了上门。
虞清:“……”
双喜亲自收拾了湿痕浸透的龙床,看着自家昏沉的主子被抱着清理完,裹在绒毯中送高床软枕中,真切的体会到为什么太傅走出会宁宫的时候,背影那般餍足。
但他却不知道,太傅宽大的朝服下,下身已经硬了很久,虚空中,精度条一点没动。
虞清:【朕尽力了……】
虞清周身敏感的一碰就颤,身前早已经射过两次,挺身抖了抖却再也射不出来什么,最后只好绞紧后穴,绷着腰臀绵长的抽搐了许久。只是过分粗大的玉势已将后穴堵的再无一丝缝隙,汹涌的热潮被堵在甬道里,不断的激荡冲刷。
“唔嗯——”
殿内传来第一声隐秘的呻吟的时候,双喜就赶紧把人都清走了,诺大的会宁宫如今只剩他一个忠心耿耿的大总管,听着内里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呻吟,直想冲进去把自家主子救出来。但直到最后,直到高昂的呻吟变成急促的哭叫,再变成叫也叫不出的惊喘哽咽,双喜大总管都没等到自家主子的呼唤,只好一脸空白的躲的更远了点。
全身上下只有肉臀高高翘起,虞清被三根手指狠狠的插进肉穴深处,按在酥麻的那处软嫩上震动碾压,哭吟着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清液,顺着手指插入的间隙喷射而出,直接喷湿了岑翊还在不断颤动的手掌:“啊————”
挺着屁股颤抖了许久,虞清才终于回过神来,第一反应便是回头斥责:“你……你这是上药吗?”他腰身软塌,浑身颤抖还未平复,强撑着怒目而视,简直毫无震慑力,岑翊取出一物,当着他的面仔细的抹上润滑的清油。
虞清看着粗硕的那物,几乎能想象到放进去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太傅,我,我不……”这玩意儿这么粗,还是冷冰冰的石头,放进去肯定又凉又胀,他摇着头撑着身子想逃,但躲来躲去终究在床上这方寸之地。
虞清眼神发直,过了会儿才道:“……太傅还在宫里?”
双喜自诩了解自家主子,没体会出他这句话到底几个意思,心下揣摩了一下,才试探的回道:“太傅今日卯时入宫,先来看过陛下,才去的内阁,如今还未到下值的时候,自然还在宫里。”您到底是想见太傅,还是不想见呢?
他说完殿内又是一阵沉默,双喜向来体贴,不想让他为难只好主动道:“太傅走前还嘱咐过奴才,倘若陛下醒来,一定去知会他一声,这……”双喜话音一顿,讪笑着继续道:“奴才知道这不合规矩……不过,现在还要知会太傅大人一声吗?”
偌大的寝宫里四下紧闭,龙床边帷帐半掩,岑翊斜坐着,一手按着不安挣动的人,一手沾着晶莹的软膏,咕啾咕啾的进出抽插着紧致的肉穴。虞清趴伏在柔软的床褥里,浑身上下半遮半掩的挂着一件松垮的内袍,光裸的肉臀被插的胡乱挺动,却因为腰身被一只大手按着,只能无奈的挺着臀肉闪躲。
“唔——啊——不……哈啊——”难耐的呻吟声回荡在殿内,偶尔被插到兴处,还会浑身颤抖,泣出两声诱人的哭吟。相比较昏睡中被上药,只能蹙着眉头难耐的磨动长腿,低低的哼出几声可怜的呜咽的皇帝,如今这般清醒着,会哭会喘会抖着屁股把自己往他的手指上送的皇帝,无疑诱惑的惊人。
岑翊下身早已硬挺,把工整的朝服顶起一个明显的突起,但他根本没想过去管,手下飞快的进出抽插,用力勾拢碾压着肉穴深处,直将嫩粉的内壁捣至彻底软烂,手下软弹的肉臀挺动的更加频繁,原本断断续续的哭叫声连城一串,虞清抓着软枕的十指难耐的抓紧,纤长的双腿磨蹭勾弄着被褥,最后浑身抽搐,内壁疯狂吮吸。
岑翊半点停顿都没有,拿过床头精致的小盒,在虞清瞪大的眼神中,语气平淡的道:“那臣跟陛下说一下这些东西怎么用,这个软膏……还有这个……最后是这玉棒……置于其中,睡觉的时候正好温养……”
他每拿出一样,虞清就忍不住惊奇的看他一眼,到最后他问一句他便回一句“嗯”,至于具体是个什么步骤,完全没记清。
所有的东西一件件摊开摆在面前,岑翊也讲完了,最后总结道:“陛下听明白了吗?”
虞清一肚子的委屈按捺不住,眼角又不由的酸胀起来,而且他没想到岑翊会是这种态度——不说去干死萧定川,起码不能这么不咸不淡的刺自己吧。他面上闪过一丝受伤,脸色也冷了下来:“朕没什么好说的,太傅处理的很好。”
岑翊面色还是一如往常:“那陛下在生什么气?”
虞清原来有多喜欢岑翊的撩不动,现在就有多嫌弃他不解风情,只觉得那破系统恐怕真的要一语成谶,他要想完成那个精度条,大概只能……靠萧定川了。虞清深深吸了口气,颓丧道:“算了,你不懂。”
岑翊端过药碗试了试温度,没管后面这主仆两犀利的角斗,神色自若的道:“喝了吧,再不喝要凉了。”
这种事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虞清眉梢一挑,一时有点怀疑岑翊是不是打的也是这个主意,不然他为什么这么从容?虞清尴尬的不敢再和他对视,乖乖的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然后……被苦得头皮发麻。
“唔……”什么羞耻心都暂时扔在了一边,虞清眼尾迅速弥漫起一股晕红,捂着胸口差点没呕出来,直到岑翊端着盏温水喂到他唇边,才咕噜噜喝完了软倒在枕上,捂着嘴道:“……什么御医,这药是人能喝的吗?!”
系统:【……】
就这样,皇帝被人用手指插到浑身抽搐,挺着屁股逃避不能,最后只能腰身痉挛颤抖,后穴涌出大股清液,喷湿了身下凌乱不堪的锦褥。罪魁祸首面色如常,看着被情潮折磨的昏睡过去的皇帝,手下抵着被上一波喷潮推出一截的玉势,倏然用力,再一次尽根莫入。
“唔嗯——”昏睡过去的人无力醒来,被迫泣出一声哭叫,敏感的身子颤了颤,后穴艰难的吞咽着粗长的玉势,大波的春水被堵在涌道里,沿着缝隙潺潺的流出,仿佛永远都流不尽。
岑翊叹了口气,心道今日放肆的有些过了。只是抱着皇帝沐浴更衣的时候,依然没有取出那磨人的玉势,将睡梦中的人折磨到哽咽颤抖,哭着丢在浴池里一回,才抱着人重新安顿回收拾好的寝宫。
岑翊将准备好的药放入中空的玉势,因为中间要放东西,这根玉势做的比一般的都要粗,承受起来也很艰难,他体谅皇帝难以承受,先用手指帮他拓张,逼着他抽搐着喷了一回,才将他抱过来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掰开紧闭的臀瓣,让玉势硕大的龟头的找到翕张的肉洞,抵住缓缓没入。
“唔不——啊——哈啊————”
虞清虚软的趴着,臀肉高高翘着,后穴插着粗硕的玉势,穴口周围清晰可见淋漓的水光,岑翊把着玉势没入后穴,硕大深深的插在穴心,顶着敏感的刚刚喷过一次的嫩肉,飞快的抽插顶弄,将本已软烂的后穴捣至熟透。
刺探御前消息是要杀头的大罪,岑翊三元及第,这些规矩早就刻进了骨子里,轻易不会犯。虞清暗自咂摸了一下,从太傅这偶尔一次的冲动里品出不少关心的意味,心下受用不已,犹豫了一下,点点头算是默许了。
双喜一脸“果然如此”,脚步轻快的安排人去传信,徒留虞清对着一碗苦药,思索着赖掉它的可能性……不管是脚上的扭伤还是身上的酸痛,都只能慢慢养着,喝这种太平方有什么用?
“这药越放越凉,越凉越苦,陛下还是趁热喝,还能少受点苦。”虞清还在发呆,听见声音抬起头,便见他大步走了进来,按时间算,估摸着是跟去传信的太监一起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