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已经分化成alpha那么可怜了,我又给自己加油鼓气:再忍忍吧,等他找到合适的omega就会忘记想做beta的事情了。
于是从夏天到冬天,我一直被五条悟箍在怀里睡觉。
事实证明,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在目睹五条悟把我的衣柜翻得乱七八糟,连内衣也没放过全扔在床上后,我终于爆发了。
可是大哥,当时是七月份啊。
七月份的东京,就算是刚刚出生的小崽子都知道有多热。开了空调后需要盖被子不代表可以两个人抱在一起取暖好吗?
我义正严辞地拒绝了他。
番外一:平凡beta气死世界最强
收起你那副丑恶的嘴脸,事到如今你他吗给我装什么无辜可怜。
我悲痛万分地闭上眼睛,哭诉道:可是我本来只想统治世界的,人生很短暂,我没有时间既搞恋爱又统治世界。
他凑过来拉我的手:统治世界这种事就跟叠被子一样简单,你不如试试来统治我。
我腰窝一紧,夹着他的东西哆哆嗦嗦高潮了,他的嘴巴终于因此消停了一会儿。
哈,还挺紧的。就那么一会儿,他马上重振旗鼓,拍着我的屁股说,放松点,虽然说要把你灌满,但是还不想那么快给你。我忍了这么多年,让我收取点利息吧。
我他妈快哭抽过去了。
开学第一天,我跟五条悟认识了两个新同学。同班同学一个叫夏油杰,男alpha,另一个叫家入硝子,女alpha。不必多说,在这个班级里,我更加体会到beta的可贵,beta的难得,beta的优越。在自豪的同时,我也没有忘记我可怜的青梅竹马,真诚祈祷五条悟进了alpha老巢,找到归属感后能正常点。然而他并没有,甚至我觉得他的病情好像加重了。
关于他的病,是我首先发现的,我称之为alpha综合症。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人分化成alpha后内心巨大的失落和不满,导致其性情大变,阴晴不定,郁郁寡欢。
五条悟是这种病症的典型患者。
我只能呜呜地哭,在心里痛骂自己识人不清,遇人不淑。
唔我快射了。等下成结的时候可能有点痛,抱紧我。他咬着牙说。
本来我听了很不屑,可是他妈的实在太痛了,我没想到会这么痛。下面好像快被撑破了,痛得我大哭出声还在他的背上狠狠地挠了几道印子。
他听见了又笑,笑着把我的腿分得更开,我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裤子拉了一半下去,露出一根直挺挺的东西。
我赶紧象征性地捂住眼睛,从手指缝隙里悄悄打探那根男生小尾巴的真面目,嘴上还在劝他:收手吧悟,现在放下屠刀回头还能立地成佛
我不。
他停下动作看我,表示他很清醒,然后把我翻了一面,撩开头发露出后颈。
我是beta不能被标记的你别这样。我快哭了。
他那种强烈的视线让我觉得他好像想把我后颈上的肉咬下来一样。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想从此脖子上缺块肉啊。
分化结果让我不满的不是没有成为beta,而是不能永久标记你,懂吗?他一边说一边用鼻尖蹭我的脸,不过都没关系了。成结,灌满你,反正最后结果都和永久标记一样。我已经忍不下去了。
五条悟你要不要听听看自己在说什么畜生发言?
我满脸惊恐去推他,然而正如先前所说,alpha和beta之间的差距大得离谱,在易感期的五条悟面前,我仍然像只小鸡仔,毫无反抗之力。虽然已经在内心虔诚祈祷硝子也行杰也行,不管谁都好快点来给五条悟扎上一针吧,但是老天好像没有要回应我的意思。
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alpha易感期筑巢的原理?
不知道啊不是说了我上课看漫画去了吗!
我只会收集伴侣的衣服筑巢,明白吗?
我悄咪咪睁开一条缝。
他牵起我的手放在他胸膛上,用一种怨妇的语气问:你知道这些天我都是怎么过的吗?你的衣服,就算全部都堆在身边我也快受不了了。
我挺尸去看自己的衣柜,好家伙,空空如也,一副刚被打劫完的样子。
该死!这人真的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变成吸血鬼了吗!
我开始思考有多大几率能让他吸一半血然后停下来,虽然可能会因此变成吸血鬼但是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
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压在上面问。
你们alpha是狗吗鼻子这么灵的?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能这么说,虽然我很硬气被打了也不会屈服,但毕竟身上还是痛的,能舒舒服服过日子就不要去找打嘛。所以我解释说:应该是和京都校区的学长抱抱的时候留下的吧,他人很好还给我送了伴手礼悟你要干什么?!
他的膝盖挤进我的腿间,把我逼上了床。
虽然我一直坚信beta才是最吊的,但我真的没有歧视alpha和omega的意思!
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我不复开始的硬气,小心翼翼地发问:悟,你到底怎么了?我要是有哪里做的不对大家可以好好交流
得赶快装死才行,不要让任何人看见我的脸。
直到他把我扔回寝室的床上我才结束装死,马上卷土重来,誓要五条悟给我个说法:你打我屁股什么意思!咒术界未来的一把手不要面子的吗?!传出去了我哪还有威严!
他没笑,还是那副天塌了的嘴脸,眼神冷冰冰的,有些陌生。alpha身上那种威压让我有想钻进被子里的冲动,但我怀着颤抖的小心肝挺住了,身体力行地表达了自由的beta是不会屈服的,哪怕今天他把我揍了我也不屈服的意志。
分化之后,五条悟的脾气变得很烂。
我常常能发现他盯着我的后颈磨牙,想必是在嫉妒我不会迎来易感期或者发情期。为了安慰他,我说你以后找个适配度高一点的omega,易感期也不会影响太多,我还是会允许你辅助我统治咒术界的。
他听了牙磨的更厉害,好像打算转行去当吸血鬼一样。
多么美好的京都校区同学。
美好到我把五条悟骗我感情的事情都忘了,很轻快地就回了东京。
所以车门打开,看见五条悟那张熟悉的脸的时候,我不计前嫌地想跟他打招呼。他看上去好像病入膏肓了,表情阴沉的和分化结果出来那天如出一辙,根本不理会我释放出的友善信号,把我扛在肩上就往外走。
靠着这个理由,我又忍了很久,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五条悟课业分比我高了好多他解决起咒灵来竟然就和吃饭一样简单!
我很难过。
我觉得我的隐忍和付出都喂了狗,他根本就不需要我迁就他,之前说想成为beta说不定也是骗我的。越想越伤心,我就像个被渣男骗钱骗色的天真女孩,一看见五条悟的脸和他对付咒灵时游刃有余的样子就想暴捶他。
正常。
毕竟我跟他都是在现代社会长大的,崇尚自由恋爱。但我真的觉得他需求应该挺大的,于是绞尽脑汁给他出谋划策:哪怕你只是先找个omega应付下呢?以你的条件应该可以找到吧,那种短期标记的,在你寻找固定伴侣期间可以让你稳定一下草你能不能别咬我了!
这人属狗的吧?!隔着衣服都给我咬痛了!
五条悟没回答。这是当然的,毕竟他现在已经神智不清了,只知道抱着我的腰用脸蹭。
我按住他的肩膀,照着他后颈就来了一针。见效很快,没一会儿他就恢复了正常,就是忘记撒开我的腰了。
出于对未来副手的关心,我问他:你要不要去找个omega?毕竟也到年龄了
吓得我马上给硝子打了电话。硝子听完我的描述沉默了一会儿,问我到底有没有好好上生理课。
当然没上啊!我都在生理课上看漫画来着,自由的beta不需要了解那么多吧。
硝子诚恳建议我回去从小学开始重读,走之前记得给五条悟打几针抑制剂,否则他发起疯来可能毁灭日本。
<h1>最强统治世界,我统治最强</h1>
从小我就觉得beta才是最吊的。
alpha和omega固然很特殊很稀少,但是会被易感期和发情期之类的东西左右,太不稳定了不是吗?所以,我渴望成为自由的beta,然后统治世界。
你,滚出去。我揪住他的衣领,试图把他从床上拖下来。
他撒娇打滚发现我并没有动摇后,竟然眼泪汪汪地用一种看负心汉的眼神看我。
好惊悚。
他瘪着嘴说自己已经成不了beta了,至少想跟beta更近一点。
本来我下定决心要让他收拾细软滚出我的房间,但是一听他这么说,我又犹豫了。
老天你真的太残忍,为什么不能让大家都做自由的beta呢?
分化之后他总是喜欢对我动手动脚,每次独处都要把我整个人搂进怀里,这里闻闻那里嗅嗅,没事还喜欢摸我的后颈,研究我的腺体。有一次我觉得他手太冰,就把它拍开了,他顿时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委屈。那之后我就认命了,让他研究吧,没准哪天真让他研究出来能让alpha变成beta的技术了也说不定。
没想到进入高专之后,他的这种行为更加严重了,已经不是我念青梅竹马之情就可以饶恕的程度。
举个例子,明明大家都有宿舍,他非要把东西搬到我寝室里,和我挤一张床。在多次被他抢走所有被子后我终于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下了床,他还可怜巴巴地又爬回来,跟我说抱得紧一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我瞟他一眼:那你能帮我统治世界吗?
能所以在我帮你统治世界前再来一次。
滚啊混帐东西!
alpha真的好恐怖啊老天爷。
一切结束后,我生无可恋地瘫在床上,对没有听取硝子的建议回去补上生理课这件事悔不当初。
五条悟吃饱喝足满脸惬意地说:跟我在一起就那么让你难受吗?
好不容易捱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易感期的原因,他几乎没有不应期,射完之后甚至不会完全软下去,马上就可以开始下一波。我哭得眼睛都快瞎了,他还挺着腰操个不停,一边操一边哑着声音跟我说:听说beta不太容易怀孕,所以多射给你一些,要把你的肚子灌得满满的才行。这次不行就下次,我会一直按着你灌精,直到把你肚子干大了为止。
这他妈都是什么混账话,我听不下去了,抽抽噎噎想让他闭嘴。没想到他变本加厉,贴在我耳朵边上继续说:乖乖怀孕吧,嗯?我听说孕期会变得更敏感,到时候怀着我的孩子给我操,一定会好好让你爽飞的,怎么样?作为报酬,涨奶的时候就来找我
好声情并茂的描述。
在回答的时候,他狠狠地插了进来,毫不留情地直通最深处。
我直接哀嚎出声。
这人绝对是变态。我已经叫得很惨了,他反而更来劲,一下一下都入到最深的地方,边操还边在我身上留牙印。
或许我瑟瑟发抖的样子取悦到他了,我听见他笑了一声,然后舌头舔上腺体的位置,尖尖的虎牙开始厮磨那里。我依稀闻到空气中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脑袋晕晕地闻了半天才突然反应过来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信息素吧但是五条悟你的信息素怎么会是花生碎的味道!
alpha的信息素在如此近的地方涌入我的身体,哪怕我是个自由的beta也有点扛不住。最好的证据就是我能感觉到,下面那个地方已经开始湿了,想要夹紧腿,但是因为腿太软了做不到。
他趁着我正迷糊,轻而易举地分开了我的腿,两根手指顺势进入最隐私的地方。我下意识叫了两声,然后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沉沦,抿紧嘴巴想抗争一下子。这一下大概抗争了四五秒,五条悟的手就跟被施了魔法一样,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有感觉,我又忍不住软软地叫了一嗓子,简直不像是我的声音。
走投无路,说的就是我现在这种情况。
白色的脑袋在我颈边不停轻嗅着,他对我的脖子又舔又咬,搞得我时痒时痛,很受折磨。
我喊他,说五条悟你清醒一点!
明白个鬼我明白等下。
我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伴侣这个词语?
此时此刻,我的表情想必就跟被喂了屎一样难看,但是即便如此也没能减轻五条悟旺盛的表达欲。
我没办法了,总不能让他一个alpha统治世界吧。万一遇上紧急情况结果他关着门在跟omega酱酱酿酿,那大家不就一块儿完蛋?让他当二把手已经是极限了,我不能再让步。
于是五条悟的脾气一直闹到我们上高中。
通过家里的安排,我俩一起上了个咒术界颇有底蕴的贵族学院: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虽然听起来不怎么洋气,校址也是有够偏僻,但这已经是我们能上的唯二两所学校了,而另一所在京都鸟不拉屎的山上。
所以我就跟你说让你去找
去找一个omega。他直接接过我的话茬,你再说这种话,我是真的会把你打断腿关起来的。
你妈,我好心建议你就这么对我?
我哭丧着脸请求:我在想你能不能关键时刻刹一下嘴好歹让我当个吸血鬼继续活着?
因为闭着眼睛所以看不见他的脸,我只听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吐了出来。他说:我真是败给你了。
?
老天爷好恐怖,这人眼睛里在闪烁着凶光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今天就要横尸在此了吗?五条悟你发起疯来对自己青梅竹马也能下手真是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呃?
他没有拧断我的脖子,而是咬了上去。
有其他alpha的味道。他盯着我。
???
我赶紧左右闻了闻什么也没闻出来。
和他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同的是,五条悟没揍我。他双手撑在我身旁,弯腰靠近,细细嗅着我身上的味道,越嗅表情越烂。
我大脑开始疯狂运转,不停回想自己难道真的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吗,莫非我什么时候嘲笑他分化成alpha而不是beta了不成?
绝对没有啊!
喂?!五条悟!你干嘛!我在他肩膀上扑腾。
他没说话,另一只手重重打了我屁股一下,我立刻不动弹了。
你妈。好羞耻。
为了我们十几年的友谊着想,我决定暂时不要跟他见面了。然而在咒术高专里我根本甩不掉他,逼不得已只好求助硝子和杰,他俩给我指了条明路让我去京都校区交换一段时间。
找夜蛾校长办理了手续,我连夜奔赴京都,连行李都没收拾一个。
在那座鸟不拉屎的山上,同期生人都很好,主动和我切磋武艺,前辈也很照顾我,给了我很多任务磨练自己。我度过了很愉快的交换生涯,临走前,交给我最多任务的alpha前辈很亲切地用手臂搂住我的脖子,塞给我一盒伴手礼。他说,有机会要再来交换啊,千万要来。我感动得热泪盈眶,连连点头,发誓一年后必定故地重游。
他委屈巴巴:我不想被omega绊住。
好吧。
作为一个自由的beta,我应该多包容可怜的alpha的,更何况这人是我的青梅竹马还因为分化结果不理想生病了呢。
他眯着眼睛抬头看我,我们对视片刻,他突然低下头隔着衣服咬我,惊得我猛拍他毛茸茸的头。
我觉得你是真的该找个omega了,悟。我严肃道,你不对劲。
他松开嘴说:我不。
等等。
原来这个就是所谓的易感期吗!长见识了长见识了。alpha在易感期不仅筑巢还会发疯,真是太可怕了,我第无数次庆幸自己是个beta。
从医务室申请了整整一箱抑制剂回寝室,我叉着腰对五条悟说:感谢我吧!如果不是我这么一个beta青梅竹马,你说你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十五岁那年我的青梅竹马五条悟迎来分化期,很悲伤的是,他成为了一个alpha。紧跟着他的脚步,我也分化了第二性别,可喜可贺,我如愿以偿成为了最自由的beta,迈出了统治世界的第一步。
对于这个结果,五条悟不满意,我能理解。
毕竟没有谁想被下半身支配的吧。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幸运的beta,我只能说对他的遭遇深表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