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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體不滿足(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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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上條健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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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岡的手上拿著一支筆,面前有一本翻開的記錄簿,已經寫好日期、時間,以及偵訊對象的名字。

中岡說道:「勇人君,你駕駛時的酒精濃度已經被紀錄在案,你這回所犯下的酒醉駕駛,很可能會面臨三到五年左右的有期徒刑,國家會為你請一位公設辯護人。」

勇人答道:「我沒有意見。」

勇人鬆了一口氣,一時間軟腳,竟差點跪了下來,被中岡一把拉起胳臂,這才重新站了起來。

也在勇人身旁等了一晚的中岡,這時才拍拍勇人的肩膀,說道:「勇人君,是時候和我回警局一趟了。」

勇人點了頭,跟隨著中岡,一起走出醫院的大門,走向停車場的警車,坐上中岡的副駕駛座。

浴室裡有一個淋浴間、一張凳子、一只浴盆、一個盥洗台、一面鏡子,以及一個勝也用不到的馬桶。

上條把工作服的袖子挽起來以後,在淋浴盆裡放入溫水,然後把勝也放進去,接著開始幫他抹沐浴乳,一邊用淋浴盆裡的水,或是蓮蓬頭的水,幫他沖洗身體,流程與幫嬰兒洗澡無異。

上條打開浴室的燈,站在床邊,將勝也身上的病患服與紙尿布給脫了。

他將紙尿布丟進垃圾桶以後,便將赤裸的勝也抱進浴室。

「勝也先生,你好輕啊,或許只有三十、不,只有二十公斤也說不定?」上條問道。

中岡見狀,問道:「你的愛人為什麼沒有手腳?他是天生的嗎?還是他得了什麼必須把四肢切除的疾病?」

勇人只答道:「中岡先生,拜託您,這次也開警車帶我們去醫院吧?只要勝也能得救,我就一五一十地把實情全部都說出來。」

中岡見到勇人懷中的勝也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好像沒有呼吸,也感覺不妙,便向後方知會了同事一聲:「這裡有病人昏迷,需要送急診,我開車送他們去醫院。」

上條替他轉了台以後,說道:「我先把碗收走,晚一點再來幫你洗澡。」

「好。」勝也的眼睛盯著電視劇,回答道。

過沒多久,上條又來了。

他將餐盤放到桌上,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坐到床邊的椅子上餵他吃飯,而是直接坐到床邊,若有似無地靠著勝也。

這讓勝也想起了勇人。他問道:「上條先生,怎麼了嗎?」

上條只回道:「椅子距離床,畢竟有點距離,咖哩醬要是沾在你的衣服或床上就不好了,這樣比較方便。」

他心想:是我想太多了吧?

這一晚,男看護敲了房門,在門外喊道:「勝也先生,我來送晚餐了。」

「請進。」勝也說道。

勝也看到廣場上,沒有手的人,在鍛鍊自己的腿;沒有腳的人,在用手舉小槓鈴。

只有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在外面曬太陽。

看護問他:「勝也先生,您不開心嗎?」

在療養院裡,沒有性愛,沒有酒精,也沒有香菸。

這種平淡的生活,會讓他又開始想念勇人,不由得感到痛苦。

療養院裡的工作人員並不多。

護士坐在床邊,用大棉花棒沾水,潤濕著勝也乾澀的嘴唇,同時說道:「水上先生,在你昏迷的時候,醫生幫你做了身體檢查,發現你得了淋病,還感染了披衣菌,所以你必須再住院一段期間,完成治療,才能出院喔。」

勝也出院之後,被送入療養院中。

他不喜歡這裡的生活。

勝也立刻明白了:自己當時昏迷,乞丐們以為他死了,就把他給丟掉了。

跟以前他在ktv丟包勇人時的情形,沒什麼差異。

那位站在勝也床邊的護士,是從前勇人在醫院裡吊點滴的時候,勝也捧著一束玫瑰花前來探病,看到他走過來之後,偷偷說了一聲「好帥」的護士。

「嘔!」

這時,那名逼勝也口交的乞丐,把勝也的頭往自己的大腿根強行按下,並且將龜頭頂在勝也的咽喉處,射精了。

這使得勝也的喉嚨被堵住了,「咳咳咳!」濃稠的精液頓時自他的鼻孔與嘴裡噴出。

勝也的嘴裡含著雞巴,屁股裡也塞著雞巴,兩隻雞巴同時在他的身前身後抽插。

他的身體雖然能感覺到一些長久以來已經習慣的性快感,因而發出喘息與呻吟聲,也會因為每一次龜頭在他的體內刮弄著直腸的皺褶而顫抖;但是在被性快感淹沒的腦子裡,勝也的思緒依舊莫名地惆悵。

乞丐頭頭在勝也的身上「呼嗤、呼嗤」地動著,沒過多久,就叫道:「射精啦!」並射在勝也的體內。

可是現在日復一日地被這些乞丐利用,令他對生活感到很茫然。

好像他的肉體只是活著而已,但他並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而活著。

以前是為了追求金錢、追求更好的物質生活而出賣肉體;如今自己的肉體已經沒有「價值」可言,僅僅是讓他能繼續活著的一樣「工具」而已。

「勇人?」中岡看了勇人良久,「真的是你?勇人君。可是你變了好多我差點沒認出來。」

中岡的同事催促他道:「是熟人嗎?不要徇私,快點帶回局裡。」

勇人有些急了,忙說道:「我可以把我的車子熄火,停在路邊。可是我的愛人他現在休克了,必須馬上送去醫院,可以再麻煩你幫我一次嗎?拜託你。」

勝也幫他舔了舔。

「龜頭冠下面的溝,要好好地舔乾淨啊,畢竟洗雞雞是很重要的嘛!」跨坐在勝也前方的乞丐說道。

「嗚嗚嗯」勝也閉上了雙眼,心想道:好噁心啊

勝也被身體朝下地放在塑膠墊上。

乞丐頭頭掰開他的屁股,朝他的菊穴裡擠入潤滑液後,將幾日以來,未曾清潔過的性器插入其中。

「啊、嗯」勝也發出隱忍的呻吟聲。

乞丐拿起碗,將碗口對著勝也的嘴。

勝也緊閉著雙眼,把拉麵湯,連著精液一起飲下。

乞丐放下了碗。

勇人坐牢了,勝也出院了。

勝也沒有地方住,流落街頭。

他可以乞討,但是並沒有雙手可以吃飯。

勇人說道:「他就是當年對我打藥的人。」

中岡問道:「你難道為了報復他,而做出違反國家法律的行為嗎?」

勇人搖頭。

<h1>(九)上條健斗(h)</h1>

勇人也不管自己的酒還沒退,立刻開車送勝也前往最近醫院的急診室。

途中,有正在臨檢的警察攔下他,叫他吹口氣。

中岡又說道:「關於水上勝也先生的四肢一事,你願意告訴我實情嗎?」

勇人回答道:「中岡先生,您還記得,我曾經在被施打過量的安非他命混合海洛因以後,被拋棄在ktv的包廂裡吧?」

中岡點了頭。

偵訊室中的光線,只有一盞檯燈。

中岡與勇人,相隔著一張桌子而坐。

桌上放著一支已經打開的錄音筆。

同事知道以後,用無線電連絡了其他的同事,就說:「你們快點去吧,這裡我會負責。」

勝也進入手術房以後,勇人坐在外頭守候了一夜,焦急地等待著結果。

直到手術房的燈熄滅了,醫生從門後走了出來,告知勇人:「病患的血液裡有安非他命,症狀是急性酒精中毒,做完血液透析以後,就沒有生命危險了。」

勝也回答他:「沒有人幫我秤過重,我不知道我幾公斤。」

「可能要像幫嬰兒量體重一樣的方法,才能幫你秤重呢?」上條說道。

勝也聽了這話,總覺得有點彆扭。不過自己除了不哭不鬧以外,什麼都要人照料,這一點倒是跟嬰兒差不多,也就不好反駁。

他這次並沒有先在門外敲門,也沒有在門外先叫喚勝也,在得到勝也的答覆以後才進房;而是直接進了房門以後,就將喇叭鎖給按上。

「勝也先生,我來替你洗澡了。」上條說道,並關掉了電視。

勝也心想:今天也這樣過去了呢。

勝也點點頭,覺得或許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吃完飯以後,上條撤下床上的小桌,問勝也:「有什麼特別想看的節目嗎?想轉哪一台呢?」

勝也回答道:「請幫我轉連續劇吧,哪一台都可以,謝謝你。」

男看護打開了房門,他衣服上的名牌掛著「上條」二字。

上條在勝也的脖子上圍了紙巾,「今天吃咖哩飯。」

他先把飯放置在房間裡的桌子上,隨後熟練地將收納好的床上小桌,在勝也的病床上展開。

勝也看著他,回答道:「我沒有手也沒有腳,就不能做這些運動了。」

看護也看著他,笑道:「沒有手、沒有腳,也有能做的運動啊。」

看護笑得很爽朗,勝也聽了這話,內心的思緒卻千迴百轉,怎麼想,都是往色情的部分想。

因為勝也的情形比其他人還糟糕,從早到晚都需要被照顧,服務勝也需要更多的時間,因此療養院內,唯獨勝也擁有一位私人的男看護。

這位看護每天早上會為他送來早餐、餵他吃早餐,然後為他丟掉已經沾污的尿布,換上新的尿布;中午會來送中餐,餵他吃中餐;下午會送點心過來,餵他吃點心;晚上會來送晚餐,餵他吃晚餐,然後幫他洗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包一張新的尿布。

天氣好的時候,這位男看護會把他抱到輪椅上,推他出去曬太陽。

中岡的臉上滿是錯愕,「什麼?又來了?」

還沒等中岡有所反應,勇人立刻將車子開到路邊,停車以後,打了p檔,拉起手煞車,將鑰匙拔起,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了車,走到副駕駛座,打開車門,解開繫在勝也身上的安全帶,單手將勝也從車內抱出來以後,關上車門。

勇人在出門前給勝也穿了一件衣服,但他的身體太小,成年男子所穿的t恤,就把他的整個身體都蓋住了,且袖子處是完全垂下的,這引起了中岡的注意。

儘管一切都沒有問題,但是勝也總覺得,就連待在街頭,被乞丐輪番性侵,都比這裡的生活有趣。

在街頭,至少有人幹他的屁股和嘴巴、蹂躪他的分身與奶頭,每次進行性行為,他的腦子就一片空白,就不容易胡思亂想,晚上也就睡得著覺了。

有時候,乞討的收入比較多,乞丐們甚至會給他喝啤酒、點菸給他抽。

勝也認得出她,那位護士卻已經完全不認識他了。

「真奇怪,按照水上先生您這樣的情形,出院以後應該會直接被帶去療養院安置吧?怎麼會讓你待在街頭上呢?」護士疑問道。

勝也沒有說話,就算想說話,也覺得喉嚨一陣乾啞,無法發話。

他無法呼吸,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勝也醒來時,人在先前到過的那間醫院裡。

「水上先生,你因為呼吸道堵塞,差點有了生命危險,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多虧中岡先生在街頭一發現你,就把你給送來醫院了。」護士說道。

「老大,下一個換我。」一個窩在帳篷一角,正在打手槍的乞丐爬了過來。

「好,你用完,記得要把玩具的裡面清乾淨。」乞丐頭頭丟給那名乞丐一瓶已經開過的礦泉水。

因為沒有地方洗澡,所以他們每次在勝也的體內射精以後,總是只用手指沾著礦泉水進入他的菊穴內掏挖,或是直接將水灌入他的直腸以後,擠壓他的臀瓣,將菊穴裡的水給排出來,就完事。

如果說,勇人逼他接客,是「愛」他的表現的話;那麼這群乞丐現在對他做的這些,是因為什麼呢?

因為自己非常容易使用、完全無法反抗,可以同時應付他們的生理需求、嗜虐欲,以及對物質金錢上的需求嗎?

這讓勝也回想起,自己曾經也是這麼看待勇人的,心想:這就是上天給我的報應吧?

可是只有這群人提供他遮風避雨的地方,給他衣服穿,給他東西吃,然後再讓他出去乞討,拿到錢以後,繼續在夜晚,輪番拿他尋歡作樂。

這讓勝也想起了,勇人一開始要他「還錢」,讓他接客的時候。

那對他而言,當然也是噁心、骯髒的。

他沒有手,也沒有腳。既無法逃離,生活也無法自理。

「前面的嘴也幫忙一下吧。」

另一位乞丐將他同樣骯髒的性器,放入勝也的嘴裡。

勝也昂起頭來,向頭頭說道:「謝謝老大。」

勝也白天被放在街頭乞討,晚上有乞丐接他回到其他乞丐們一起群居的空地帳篷中。

「勝也,你真的很不錯。把你的手腳剁掉的人很懂耶。」

「吃吧,這是你今天辛苦地工作,所得到的晚餐。」

這個街區的乞丐頭頭,往一碗熱騰騰的、剛煮好的拉麵裡,射了精液。

其他的乞丐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地餵勝也吃,勝也只能張口吃下。

中岡疑惑道:「既然他差點害你丟了小命,為何你還會說他是你的愛人呢?你可以告訴我,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勇人只說道:「我很喜歡他,非常非常喜歡他,我很愛他。我從勒戒所出來以後,好不容易才終於再找到他。

「因為我無法忍受,他像對我打藥那次一樣,把我給丟掉,為了不要讓他再離開我,我就把他的手腳給剁掉了。」

「這位小哥,你超速還酒駕,這樣可是不行的。請立刻將車子熄火,跟我們回局裡一趟。」在打開的車窗外,一名警察說道。

緣分怎生如此巧妙,勇人竟一眼就認出,這位正在臨檢的警察,就是當年救了他一命的人。

他說道:「中岡先生,您還記得我嗎?我是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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