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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棍饲养法则(fu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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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睡了一个之后的我被绝育了一个的血泪自白(误)(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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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对妈妈说话的?岑厌掐住她的乳头,说:求求我,妈妈就射给你让你的小穴吃饱

虽然她并没有射精的意思,等谢意平吃饱了,她也就清醒了,紧接着倒霉的自己又得挨气急败坏的omega言语加肢体暴力,她不想做个短暂的工具人,她更想看谢意平沉沦欲海,苦苦哀求她的可怜样子。

既然都要挨打,那么为什么不多享受一会儿呢?

肉棒挤开层层叠叠的嫩肉,既硬又热的腺体被谢意平身体里的热液一浇,又涨大不少,把她的小穴都撑得合不拢了,腺体一旦离开,就往下滴着淫水,渴求下一次的进入。

谢意平甚至感觉对方将她的小腹都被撑出了一块凸起,但实际上她的身体完全能够包容这么粗长的腺体,并且对它的每一次离去都痛苦不已,她饥渴地迎合着alpha的动作,吞吃着自己所厌恶的腺体,并且为它的到来而欢欣不已。

每当它离去时,谢意平都依依不舍,极力夹紧她的腿,拒绝对方离开,她感受到凸起的蘑菇头刮蹭着她满是淫水的肉穴,带出许多黏腻的液体,流得她股缝间尽是她们的淫液。

这虚弱的声音取悦了岑厌,她温柔地亲了亲谢意平的额头,用沙哑的声音说:妈妈不会骗你。

谢意平趴在她的肩头,因为疼痛她狠狠咬住了下唇,指甲在岑厌伤痕累累的背上又抓出了一道道红色的挠痕。疼痛让她有所清醒,突然恢复的理智很快让她回想起了刚才的一切,她不禁钳住了岑厌的脖子,低声威胁道:妈妈?你好大的胆子

她话没说完,就被岑厌撞得噎住了,她被迫搂住了岑厌的脖子。alpha肮脏的肉物凶狠强硬破开她的下体,在她的肉穴里肆意妄为,尽情搅弄,谢意平心理上极度厌恶alpha对她的所作所为,生理上却快活地配合着她起伏,如同不知羞耻的淫妇。

反正尾款人需要你们的帮助!

都看到这里了那就给点嘛(扭捏.jpg)

点题:恶棍饲养法则

谢意平:老娘三十多岁了管你这十八岁的小屁孩叫妈你吖也不怕折寿

岑厌:你吖三十多岁了还恋母谁比谁不要脸

等结慢慢消去了,浓厚的精液立刻从缝隙中喷涌了出来,她憋了一夜,射出来的精液量相当可观,将谢意平的小腹撑得满满当当,如同怀孕了一般。岑厌拔出软掉的肉棒,未被吃下去的精液就顺着无法合拢的阴唇滴落到了皮座椅上,谢意平趴在座椅上,小穴仍然不自觉地一张一合,仿佛在等待alpha的插入。

岑厌咽了咽口水,看着谢意平一片狼藉的下体,她对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她握紧自己的腺体,最初她穿的墨绿色的晚礼服已经皱巴巴躺在地上,岑厌把她捡起来,裹着一开始谢意平给她的白色内裤撸了起来,她将腺体对准谢意平的脸,将粘稠的白色的浊液喷洒在她的侧脸,还有她蓬松的黑发上。

她看着沉沉睡去的omega,布满老茧和伤疤的手触摸着她光滑白皙的皮肤。对比自己,谢意平简直就像瓷器一样精致,她清楚的知道藏在西装下面的自己有着怎样一副伤痕累累的身体,虽说伤疤是alpha的荣耀,她也没有因此自卑,不过看到谢意平那滑如绸缎的肌肤,岑厌还是隐隐有一种赚大了的可耻想法。

嗯谢意平又泄了一轮,腿心的液体刚干,新的一波黏液又流了出来,真不知道她身体里哪儿来这么多水,女性omega果然是水做的。

但岑厌依然没有射出来。

你没有、你没有给我骗子谢意平身体里的火还在烧,但她的alpha仍要折磨她。

要妈妈的精液吗?你最讨厌的又腥又脏的精液要妈妈射进来吗?岑厌还记得谢意平每一次清醒之后,都会在浴室待很久,把身体里残留的精液抠出来。她甚至翻脸不认人,做的时候要她全都射进来,还嫌不够,做完了又骂她射那么多跟畜生有什么区别,简直就是种猪。岑厌忍气吞声很久了,就等这个时候报复回来。

嗯要,妈妈射进来怀妈妈的孩子

岑厌恶狠狠顶着她的子宫口,又想起了自己已经被绝育的惨痛历史

你亲亲我。谢意平胡乱吻着岑厌的脸颊,她靠在岑厌身上,喃喃道:妈妈你亲亲我就不痛了

岑厌被美色蛊惑,一个没忍住,力道大了一些,直接全部没入了,只留下根部没办法全部塞进去,直接填满了谢意平的肉穴。

妈妈

岑厌恶劣地笑了笑,握住肉棒,对着她的屁股,尿了出来,她转动自己的腺体,将尿液喷洒在谢意平的身上,最后对准她翕动的阴唇,冲刷着她沾满淫液的下体。

身上都是妈妈的味道,喜欢吗?

alpha的尿液和敏感的花核相接,她一瞬间又高潮了,小腹颤抖着,花穴里又喷出了一股热流,她颤抖着说:唔喜、喜欢

嗯谢意平无意义的应答了一声,下身还在寻找她的肉棒,耸动着屁股不断和她的肉物摩擦。

叫两声给妈妈听听。岑厌十指深深陷进她的乳房里,她的奶子就像是刚晒出来的棉花一样软弹。

谢意平扭过脸,苦苦哀求她:求�

岑厌将肉棒压在她因红肿而敏感的屁股上,来回蹭弄,她诱惑道:只要你开口求我,妈妈马上就把鸡巴插进你的屄,然后射进你的子宫。

若有若无的触碰折磨得谢意平快疯了,她抬起屁股,不断试图够着身后的腺体,她想自动过滤alpha的污言秽语,却不可自抑地被她的条件所诱惑。

快射给我动物的本能让她渴求精液灌满她的子宫,即使她再不情愿,可身体在不断地颤抖,下腹的欲望像蟒蛇一样捆绑着她,让她连喘息都很困难。

岑厌有些不悦,她把谢意平翻了过来,她并非不喜欢被抚慰而是厌恶对方想用投机取巧的方式来讨好她。

从后面看,谢意平的背像是一尊花瓶,屁股张开,颤抖的腿都快支撑不住,需要岑厌捞着她的腰稳住。

岑厌的肉棒又挤了进来,将不知餍足的小穴撑开,鲜红的肉瓣翻了出来,肿胀的花核也无所遁形,在空气中瑟瑟。

刚刚高潮的omega的力气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岑厌握着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一口,她笑了一声,温柔地说:那也是明天的事了。

现在你不如想想,怎么才能求一个alpha射给你。

谢意平瞥了一眼岑厌,眉毛边的痣仿佛也在表示不屑,她不情愿地讨好起了她,纡尊降贵,开始含住对方并不算丰满的乳房。

肏我

岑厌如她所愿,勃起的肉棒对着湿润的洞口,她找好角度,让膨胀的巨物慢慢地挤进去。

即使是在发情期,谢意平的阴道也没扩张到哪里去,也许是常年服用抑制剂的缘故,这里比寻常omega还要紧,第一次进去的时候,谢意平甚至还流了不少血,因为和omega上床并不需要过多的扩张。可omega的手指和alpha的下体还是有巨大的区别的。

腿心的快感积累到了极点,谢意平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她绞紧了岑厌的腰,自己就动了起来,亏的她常年锻炼,还能在这时候控制自己的身体,换作一般的omega,已经软成一滩水了。

泄出来的热液喷在岑厌的龟头上,她的尿道里里滚出了一股热流,两人的交合处变得更加湿黏,在她的喘息声中,岑厌的肉棒依然硬硬地插在她的阴道里,没有一丝射精的意思。

alpha不射给她,她的发情热也不能缓解,发情期本身就是为了交配而产生的,alpha的精液不射进她的子宫里,情潮就无法退却,谢意平看到岑厌脸上恶劣的笑,她是故意的,谢意平想。她扬起手,虽然没力气,但仍然给了她一巴掌,她有气无力地威胁道:你给我等着

真恶心。她在清醒间隙这么想。

短暂的清醒没办法抵御这样的浪潮,她更多时候还是在渴求alpha的抚慰,想要对方亲吻她的每一寸皮肤,将体液涂满她身体的每一处,想要对方猛烈的射精,喂饱自己不断叫嚣着饥渴的肉穴。

谢意平感觉自己快要到了,她睁开迷蒙的眼,说:射给我快点

岑厌按着她的腰,纤细的腰肢在她的手上不断地起伏,迎合着她的下体,她问:妈妈肏得你舒服吗?

谢意平断断续续地发出气音:不、不准你个恶棍

不准什么?怎么可以这么和妈妈说话?岑厌掐着她的腰,龟头狠狠撞了一下她的子宫口,逼着她发出了一声求饶似的呻吟,她舔了舔谢意平的耳垂,含住了她最喜欢的翡翠耳坠,冰凉的玉被她的体温炙烤着,变得有些温热,岑厌注视着她散乱的发鬓,隐隐约约闻到了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

谢意平的啜泣声在耳边回响,岑厌心一紧,赶紧凑上去给了她一个深吻。

别哭,动起来就不痛了。岑厌在她脸边细碎地吻着,继续欺骗她。

两人的连接处有热液滚出,每一次发情期,对谢意平来说都是为数不多的受伤时刻,她握紧了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别吵了别吵了你们能不能自己上床不要每次都要我写

最后

双十二要来了那个

在那一天,其实她知道谢意平的抑制剂被换过,但她并没有说。尽管那个人最后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谢意平秘密枪决了他,但目睹了阴谋的岑厌却平步青云。

岑厌躺在谢意平身边,她听着夜枭可怖的叫声,心里想: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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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无尽,岑厌身体素质极佳,即使干她一夜都不会疲惫,但是谢意平不,尽管她的身体常年锻炼,已经远超普通的omega,但是和天生受尽老天偏爱的alpha相比,她的体力依然不够看。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岑厌终于放过了她,把积攒了一夜的精液统统射进了谢意平的子宫里。为了促进受孕,alpha的腺体根部膨胀成结,堵住了不断往外流的精液,时间至少会持续半个小时,这是alpha的原始本能。但是岑厌知道,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都是没有活力的,因此她对这一漫长的过程毫无忍耐力,这个时候也不能强行分开,因为结卡在了阴道口,只能等她慢慢消下去。

岑厌注视着因为满足而面露微笑的omega,膝盖处又隐隐泛起了痛。这个时候的谢意平也许是满意的,但第二天,她就会把对自己的怒火发泄在她身上,然后在下一次发情期,岑厌又会变本加厉地报复她。这是个无休止的循环,岑厌心想,她们迟早有一天会弄死彼此。

她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全拜这个恶毒的女人所赐,虽然她也并没有生孩子的愿望,但是这个她本应有的功能被剥夺了还是让她气愤不已。

她撞得谢意平呻吟声都破碎了,粗暴的抽插让脆弱的小穴又流出血来,谢意平喘着气,求道:慢、慢点太快了受不了了

那就在妈妈怀里高潮吧。

不愧是妈妈的骚母狗。岑厌对准她还未平息的小穴,径直捅了进去,一直没入根部,只留两个阴囊在后面撞击着她的阴唇。

啊别、别

刚刚高潮过的内里一下子绞紧了她的肉棒,她紧紧握着手,或许刺激的感觉让她大脑一阵阵发昏,她听到有嘶哑的声音像是从耳边传来,她都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声音,那道声音毫无羞耻地淫叫着:好深、妈妈别抽出去不要别离开我

要听妈妈的话。岑厌亲了亲她后颈的腺体,原本她可以通过咬破她后颈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来抚慰她,但现在她已经没有了信息素。

汪汪谢意平喉咙里发出羞耻的叫声,她把脸埋进臂弯里,低声求她:别折磨我了求�

等等妈妈应该圈好自己的土地啊,你说对不对?

妈妈给我她迈出了第一步,紧接着她毫无顾忌地说:求你把鸡巴塞进来我的屄里妈妈射给我求求�

岑厌毕竟是从底层爬上来的alpha,仅仅是这样她还不觉得满意,她想看谢意平的姿态放的更为低贱。

她从她的身后粗暴地揉搓着她沉甸甸的乳房,如果她在哺乳期,这里面应该会储存着香甜的奶汁,她那从未被婴儿吮吸过的乳头淫荡的在她手里滑动,她充满恶意地问:真是妈妈的骚女儿想做妈妈的小母狗吗?

短暂的满足之后,她把性器拔了出来,她问:喜欢妈妈的鸡巴吗?回答我,谢意平。

谢意平往后退,扭着腰寻找着岑厌的性器,岑厌拍了拍她的屁股,雪白的皮肤上立马浮起了一片红晕。谢意平不肯说话,岑厌就又打了两下,笑说:不听话的孩子会受到妈妈的惩罚哦。

她用力打了十来下,对方依然咬紧了牙不肯说,岑厌看着她红肿一片的屁股,没了肉棒堵住她的小穴,里面的淫水满溢出来,随着臀肉的晃动溅出汁液来。

女性alpha的乳房没有omega的丰满,但依然柔软好欺,谢意平咬了咬她粉红色的乳头,两指将它夹在中间揉搓起来。

岑厌扬起头,被谢意平趁机咬住了脖颈,她的手绕到她的背后,顺着她的股缝往里面钻,两人腿间的淫液做了很好的润滑。谢意平轻易的探到她未被开发过的小穴处,女性alpha的处女穴比起她的肉棒要敏感得多,谢意平也熟知该如何讨好小穴,但是却被岑厌抓住了手。

不准不准用讨好omega的手段来抚慰我。

妈妈,我好痛我好疼啊谢意平在岑厌怀里挣扎着,像上岸的鱼,不安地说:妈妈为什么必须要这么做?下面好疼

妈妈她无助地淌下泪来,趴在岑厌肩头,她弓着背,此时却在逃避着刚才所渴求的腺体,她颤抖着,下面的疼痛让她甚至冒出了细汗。

岑厌控制住她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腰,勃起的性器一接触到软嫩的小穴,欲火便已经升腾起来,她劝慰道:别乱动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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