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厌:
今年十九岁,年轻力壮的alpha,居然要靠吃壮阳药来勃起岑厌悲从中来,还是乖乖吃了下去。
离药效发作还有一会儿,但谢意平已经撑不住了,她跌跌撞撞地掰扯着岑厌的腰带,可她的力气也跟着衰减了许多,她越扯越乱,最后反而迁怒于无辜的岑厌,狠狠瞪了岑厌一眼。
她昂首,抱着谢意平的脖颈就吻了上去,对方没有反抗,岑厌于是就更加放肆,坐上了她的腿,寻觅着她的舌头轻咬。
谢意平迷迷糊糊地推她的脸,斥道:狗一样黏黏糊糊的恶心
岑厌执着地要咬她身上的各种地方,不让她咬嘴巴她就咬她的手指,引得谢意平像逗狗一样,把手举得高高的。岑厌看了只觉得好笑,她把手举了起来,这不正方便她去咬她的嘴?这个时候的谢意平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她思考不了其他的事情,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烧着她,她眼神迷离,在黑暗中,她的眼睛被热气熏出了水光,谢意平嘤咛着,把手放了下来,小臂遮住了眼睛,同时也遮住了那颗小小的痣。
岑厌每一次都在感叹,这女人要是alpha,绝对会比任何alpha都要自命不凡,惹人讨厌。
说话。自命不凡的omega傲慢地催促她。
岑厌还能说什么,只能在舔她的间隙中发出无意义的应答声。她想加快谢意平的动情程度,让欲望赶紧战胜她,等到那个时候,谢意平就会变成她最厌恶的样子也是最让岑厌膨胀的样子。
终于让她抓到把柄了。岑厌反客为主,擒住她乱动的手,把它们背到了她身后,岑厌亲咬着她的脖颈,粗喘着问:要妈妈的大鸡巴插进你的穴里吗?嗯?
要妈妈
谢意平扭动着身体想要贴近她,丰满的乳房贴着岑厌的前胸,她们的乳头相摩擦,勾引出身体里的一连串火花。
岑厌继续威胁她:反正我也闻不到你的味道,也没有必要
妈、妈妈
谢意平却已经飞快地妥协了,她毫无羞耻地夹着她的腰,撑起身来抱着她的肩膀,喘息着说道:妈妈肏我妈妈
岑厌不可能当真,要是敢把谢意平发情期时许的诺言当真并在她清醒的时候提出来,岑厌都不一定能活到第二天。
因此只能过过嘴瘾。
岑厌提出一个恶趣味的要求来报仇:那你叫我妈妈。
但接着她就被浪潮吞噬了:进来快插进来求�
岑厌的手覆在谢意平的小腹上,她恶意问道:要什么进来?omega那脆弱的手指吗?
嗯想要你的腺体插进来
谢意平柔韧性极好,维持这个姿势也很轻松,但她难受的是对方始终没有把腺体塞进来,而她也没有信息素可以抚慰她,这让她整个人都烦躁不已。
还不行吗?
岑厌看着她泛着粉的皮肤,鬼使神差地摇了摇头,说:没有。
岑厌还记得那一夜,omega的身体柔软且具有韧性,放浪大胆的动作和语言极大地刺激了alpha敏感的下体,让她欲罢不能,射了一次又一次。对方和她一样体力充沛,好像这场结合永远也不会结束。
就在这种炙热的氛围下,她精虫上脑,把惹不起的大人物给标记了。
现在她也已经认了罪,乖乖做对方发情期时的按摩棒。
谢意平张开腿,半褪的墨绿色的长裙松松垮垮的搭在她的身上,她将白色的内裤脱了下来,纯白的内裤上已经有了斑斑水痕,谢意平把它扔到岑厌的身上,说:收起来,我不想下次开车的时候在纸巾盒上看见它。
那次是因为我以为你会捡起来!岑厌把她的内裤塞进西装口袋里,她面红耳赤,又想起了上次她们做完之后第二天,一进车门就看到半截黑色蕾丝内裤搭在车里的纸巾盒上,满身疲惫的她顿时清醒了,转头就看到谢意平杀气腾腾的眼。
那是你该干的事。
呵,假设一下而已。
没有那种假设。
岑厌长舒了一口气,坐起来,忿忿地问:你就真的对alpha没有一点想法吗?任何一个都没有?
谢意平骂道:没用的东西
这怪谁?把一个性功能正常的alpha阉了,这不是你干的事儿吗?
谢意平心里毫无愧意,她冷硬地说:是你心术不正。
果然,谢意平摇了摇头,她脑子已经混成了一片浆糊,但她依然列出种种不喜欢的理由:不不太不好难看难闻脏
岑厌忿忿:我这长得还丑啊?明明长得很标准!跟教科书上的一模一样!甚至不用割包皮!
谢意平眉毛皱起来,她说:很痛
谢意平跪趴在她的腿间,正竭力讨好着女性alpha特有的性器官。
毫不夸张地说,岑厌对自己的性器非常自信,虽然这自信在谢意平眼里很滑稽,不过在她眼里alpha的一切都很滑稽,所以这也没什么好伤心的。谢意平虽然排斥alpha的躯体,但是到了发情期,她再怎么排斥,也无法违背本能。
这个时候她只想着填满身体里的欲望黑洞,自然是对alpha雄伟的下体无比痴缠。
<h1>番外·睡了一个omega之后的我被绝育了一个alpha的血泪自白(误)(下)</h1>
避雷:
我也不知道怎么总结反正看到不适就退出吧(^_^)a
岑厌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得意洋洋地笑了笑,紧接着就被谢意平给了一巴掌。
生病的老虎也是老虎。岑厌捂着脸,乖乖给母老虎解裤腰带。
车已经停下来了,前排的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岑厌就把车后座放了下来,铺出一个更大的空间,方便她们躺下。
岑厌拿开她的手臂,贴上去咬她的鼻梁,粗重的呼吸喷在谢意平的脸上,让她更加燥热。
鬼祟的手探到了alpha的腿间,但让谢意平失望的是,对方依然没有硬起来。
但这并不重要,她摸到自己的手袋,在袋子里一通乱摸,直到找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盒来,她拍了拍还在啃她的岑厌,把药给她,说:快吃两粒就够了
总之还是先应付一下,岑厌扬起一个虚假的笑,她开口,说:你真美,谢意平女士
谢意平拍了拍她的脑袋,嘟囔说:肤浅alpha
岑厌补上她想说的话:就是肤浅的生物。
谢意平的状况还很良好,具体表现在她的思考能力还没有退化,尽管自制力已经在逐渐剥落,但她依然有意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岑厌还得再等一到两个小时,等原始的生理欲望彻底烧掉这个女人的脑子,然后让熊熊燃烧的淫欲占据她的心,这个时候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不会在事后迎来惩罚。
没错,如果她在谢意平还意识较为清醒的时候就放飞自我,一展alpha猛女雌风,事后谢意平就会告诉她什么叫做人面桃花相映红,只不过人家是羞的,她是肿的。
但是可以以谦卑的姿态,在不损伤谢意平那脆弱的omega之心的情况下跪舔她。
岑厌不知所措地松开手,她扭着脸,任由谢意平亲吻她的脖颈,热情主动的omega主动找到了她的唇并印了上去,她急躁地吻着她,甚至整个人挂在了岑厌身上。
啊。
岑厌被她吻傻了,直到听到她说妈妈我爱你妈妈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她这是恋母啊怪不得她那么讨厌alpha,对omega亲近,原来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母亲有病态的依恋。
什么?
谢意平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她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说,你叫我妈妈,我就插进来。
岑厌的手心揉搓着谢意平紧绷的小腹,她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让龟头和湿润透了的小屄碰撞,但就是不进去,她想要听更多的甜言蜜语。
就这么想要alpha的鸡巴吗?
不、不要谢意平捂着眼,烦躁地抓紧了身下的真皮座椅,她难耐地扭动自己的腰,隐隐哭求道:给我求你别折磨我了你要什么我都给�
没用的狗东西谢意平已经隐隐带了哭腔,omega的本能让她饱受折磨,理智上她不愿意对alpha摇尾乞怜,但理智的弦已经崩断,让她万般不情愿地夹紧了对方的腰。
岑厌喑哑的声音从身前传过来:想要我的肉棒吗?
谢意平在迷乱的情潮中也不忘翻了个白眼,骂道:滚。
谢意平纤长的手指覆盖在自己因为情热而不断分泌液体的肉穴上,她小心翼翼没入了一个指节,敏感的内里立刻迫不及待地咬住了她的手指。岑厌看得气血翻涌,也顾不得反驳她了,马上就握着她的脚腕把她拖了过来,她握着自己的性器撸动,把脸埋在谢意平的腿间吮吸着她的体液,这本是很好的润滑液体,但是尽数被岑厌吞进了喉咙里。
这味道不算好,确实alpha最好的催情剂。岑厌闻不到她散发出来的月桂香,只能通过最直接方式摄入她的信息素。
万事俱备,是隔两个半月,她再次感受到自己的腺体涨得火热,体内沉眠的野兽被唤醒,岑厌口干舌燥,抓着谢意平的小腿让它们分得更开,方便自己挤进去。
谢意平双眼空空,她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已经被发情热冲昏了头,过了有十分钟之久,她才乍然清醒,对岑厌说:关你什么事?
这一句话着实伤透了年轻alpha的心。她知道眼前的omega不属于她,可是alpha的本能让她对自己的omega越来越依赖是的,标记没有影响到坚韧的omega,倒是让她这个外强中干的alpha无法自拔。
你的唯一用处就是解决你一时冲动留下来的烂摊子谢意平意有所指,她的食指压在岑厌高翘的性器上,湿润的顶端被尖尖的指甲搔弄,就像被锋利的刀尖抵着一样,岑厌本能地升起恐惧,于是向后退了退。
那我要是根正苗红积极向上思想健康呢?
嗯
谢意平:可你不是。
是因为你每次都很着急。岑厌不满地说,她看着谢意平撸着自己半硬的肉棒,低声说:我还剃了毛呢
别说话药效还没上来吗?
岑厌摇头,她遗憾地看着浑身通红的omega,说:没有这么快。
岑厌的下体一手无法完全覆盖,在军队里,她也经常被同性骚扰,同为alpha的同僚在和她一起洗澡时,经常拿她开玩笑。如果谢意平知道这事儿,估计又会对alpha嗤之以鼻,嘲笑她们幼稚且下流,但现在的谢意平只想让它快点硬起来。
对我的尺寸满意吗?岑厌暗暗自得,问道。
她心想,谢意平总不至于一点儿肯定也不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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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阳痿是中年alpha的福报,那么岑厌的福报那就被人为地提前了太多。
车内火热的氛围丝毫没有对她的腺体产生什么刺激,尽管她的心里有各种各样肮脏不堪的想法,但是手术过后,她的性功能被阉割了一部分。她享受过的唯一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是在谢意平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