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指带出的淫液滴落在腿侧,他不顾身子已经被调教出的习惯猛然合拢腿,忍受着想要张穴蹭腰迎合的冲动,将烧得发昏的头埋在枕上,双肩颤抖着指节死死按在塌上,冷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
太恶心了,简直令人作呕。他都被肏成这样了怎么还敢去想那个女孩。
他还未戴上手套的修长五指刚欲触碰到对方被泡得苍白的指尖时,忽的顿住。
死卫玄纱下的神色微动,还未擦净黑血的指尖悬停在女孩被涧流碎石划伤的五指张了张,默然收回手,换了戴着革皮手套的手将女孩指尖一把扯下。
他没再回头,径直提刀上马。
他抽了长刀在自己小臂前端横驻,暗自催动内力对准一处青筋用力斜划,大股大股深红到发黑的血瞬间从静脉处涌出,落在女孩后背那道四五寸长的箭伤上。
在府里呆了这么些年,他对如何放血做引已经很熟练。对方立刻急急地细微挣扎起来,吐出几口水咳在地上,一直时有时无的呼吸顺畅了些。
她浑身银铃轻颤着微响,玄庚没什么反应地一把摁住猫儿般在自己腿上乱挣的女孩,看着黑血冲刷在对方伤口后那处地方慢慢消了浓肿,一点一点开始结痂。
“还能走吗?”她环着对方的腰歪头去问,“我们去泡汤池暖暖。”
玄庚烧得意识不清地缩紧身子,他病了的时候脸上倒是多流露出了几分情绪,听闻问话后皱着长眉仰起嘴角去笑,“他们…把我用刑折腾晕之后扔在冰水里,等烧热了之后就拖出来肏,说这样又湿又烫做起来才爽。”
他顿了顿哑声笑,“主子您要试试么?贱奴也不是不可…”
他忽然被人抱住了,少女细细软软的长发搭在他胸前蹭着,双臂环着他的腰用力圈住,似乎还在微微颤抖。男人睁着空洞无神的眸子靠在她肩上,烧得恍惚的神智有一瞬以为是他在做梦。
月光下,她小巧的下巴无力搭在年轻的死卫肩头,后背雪裙上血淋淋地满是殷红。
她真的很弱,弱到他轻而易举地单手就可以掐死她。玄庚戴着斗笠垂眸想,戴着革皮手套的手控住女孩的腰,另一只则搭在她花梗般脆弱垂下的脖颈间,微微用力却并没有完全按下。
他在此之前也并无出手救过人,被拿来炼过蛊的身子就算是受伤也轻易不会死去。他几乎忘了,原来常人的身子是如此脆弱。
那些人到底在怎么对待他!少女将被褥裹在男人发烫的身上,揉了揉他的额头劝慰,“玄庚,没事了,你身上种蛊太多毁了身子,等下去泡汤池暖暖,然后我们想法子查解一下好么?”
谁知她话音未落,玄庚立刻像是回忆起什么噩梦似的拼命往后躲,男人脖颈上的链子还在少女手里拽着躲又躲不过,只得呆在原地绝望地哀求。
“不要,求您…不要碰那些!奴…贱奴知错了,您怎么责罚贱奴都可以…求您不要碰那里。”
…当真是烧坏脑子了。
她叹了口气暗道昨日不该让他只睡个软垫,一边拉住他的小臂试图扶起男人,嘴里念着,“我不会做的,你病了。”
玄庚没有动,他浑身颤抖着,像是没听到凤临安慰的话,灰眸半睁仍旧保持着这个下身暴露无遗的姿势。
玄庚身子立时一僵,想起她是误会了什么,连忙匆匆解释,脖颈项圈上的银链一晃一晃,“奴不敢自渎,就只是扩张后穴…您今日说要奴在床上等,奴便自作主张…”
他说道一半咬了咬牙,把遮在自己身上的被褥掀开,面对凤临坐直,双腿在她眼前抱紧躺倒在塌上,露出刚刚被手指肏得微张的糜红后穴。
对方似是看着张合的穴口陷入了沉默,玄庚顿了片刻轻声说,“主子,已经可以用了。里面很烫,肏起来会比平日舒服。”
“回主子,着寒而已,没有大碍。”玄庚动了动发涩的喉节回应,把身子撑起来就要下跪。
他头晕得厉害,摇摇晃晃撑到一半身子一软就想往塌下栽,男人垂着眼麻木地等着落地时的震痛,肩膀忽然被人用力扳住摁回塌上。
“撑着别动。”她叹了口气掩着裙摆坐在塌侧,右手就着这个姿势握了铐子往上推,似是要把脉。
药人无法像正常男子那样娶妻生子。曾经在南苗月下那一瞬说不清道不明,连情意都算不上的悸动就这样随着她的死去彻底消湮…对如今的他来说当真是好事。
他从一开始就什么也给不了,倒不如死了心当个任人摆弄的物件,替主子杀人拿身子挨肏,倒还能像条狗一样活下去。
无所谓了,他一直都是这么活着的。
因为发热导致温热微烫的穴道包裹住他发冷的手指,玄庚烧得有些意识不清了,双指插在穴里凭着印象毫无章法地对着那点还带着伤的粗糙凸点处乱扣狠顶,终是带出了丝丝缕缕的肠液,被肏开的穴口也松软了下来。
…自己里面那么热,她等下回来玩应该会很舒服。他一边大开着腿三指并入浅浅抽插自己继续扩张穴口,一边沉默地垂眸。
他自认算不上什么好人,也活该受这被肏烂的罪。
空荡的屋内只传来男人低低压抑的笑声,玄庚兀自沙哑地笑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烧得发冷,于是瘫在软塌上仰躺着拿手臂遮着滚烫的脸,像是察觉不到下身穴口渗着肠液空虚张合般死尸一样躺着,一动不动。
真该庆幸那个女孩死了。她那么弱,干干净净死在南伐里,总好过拖着被战事摧残的身子苟延残喘活着。
况且,她安安静静环在自己身上时,他并不是没有半刻心慌意乱。
…
事到如今,往事已不可再追。
玄庚尚还在抽插后穴的手指忽然顿住,尽管并没有起欲,但他心底在思及此事时莫名涌现的温暖仍旧让他厌恶至极地将手指从已经微张的穴口中抽出。
对方很快软软地趴在自己身上不动了,呼吸平顺双手环住少年清瘦的腰身,怕冷似的想要往唯一可以依着的温热腰身上贴。他默然抬头看了看残月,月斗高悬,深夜已是过半。
他没再继续处理下去,拿手强摁住穴脉,勉强给自己止了血。又撕下衣摆的布条几下绑在女孩伤势处,遮上衣裙后将她单手抱起,放在涧旁的隐秘竹林下。
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寨外残兵还未清理干净,自己也不该在意一个敌寨的苗女。玄庚转过身想要抽身离去,却发现自己衣角还被对方死死攥着,眸色沉了沉抬手想要拉开。
玄庚沉默了片刻后垂下手,单手扯开对方被血迹染红的后衣,望着那道横在女孩左蝶骨下的箭伤,沉眸不语。
伤口泡在水里已经有了感染的迹象,若是没能及时处理,以她眼下的虚弱状态,恐怕活不过明日。
男子没有带伤药的习惯,眼下却也没再过多犹豫,将女孩放倒在自己膝上,直接摘下左手手套脱了护袖。
“小狗太可怜了。”凤临睁着眼死死环住玄庚僵在原地的腰,又像是在说服自己般喃喃,闭上眼。
“因为太可怜了,所以主子想抱一下…你不要动,就这样呆着便好。”
她环住的男人果然乖乖地仰着腰,双腿顺从地分开任由身上的少女压在他身上。浅浅的呼吸打在他耳侧,凤临微颤着将浑身发烫的玄庚从床上抱坐好,男人像个垂死的白鹤般软着腰张开腿,骑跪在凤临大腿上脸色潮红地喘息着,墨发从腰间一直倾泻到了软塌上。
凤临默默看着他,眼神隐晦了一瞬,大概猜出了几分端倪。她垂了垂眸咬唇,又觉得眼前人这副模样着实令人揪心可怜,吸了口气晃着他脖颈上的链子,努力装作一副故作轻松的模样开玩笑。
“那不谈这个了,别人都是怎么肏我家小狗的?我学学,等下就这么肏你。”
她倒也不是真的想这么做,只是眼下见他一直陷在崩溃的情绪里出不来,带着些愤懑地想听听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对他。
他此刻烧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眼神空洞恐惧地喃喃,“对不起对不起,贱奴错了,求主子原谅贱奴。是奴下贱…是奴自作多情。奴以为主子…也会喜欢肏病的。”
凤临愣愣地看着他一副烧得浑浑噩噩,已经分不清究竟在对谁说话的模样,忽然噗嗤一声垂眸笑了,又有点犯愁。
玄庚身子常年被各种禁术毒蛊搞得伤了原气,她原是想今日回来后彻查一下他身上的蛊,开始着手解蛊调养的事,谁知还没开始便已经提前出了事。
凤临揉着脑袋思绪千辛万苦地绕了几圈,才勉强追赶上了面前男人令人称奇的思考方式。
绕是她自诩看过不少春宫秘谈,但人烧得生了病做起来会舒服这种闻所未闻的事,还是令她难以理解。
凤临此刻甚至都不想去纠正对方一口一个奴的自称了,只是探身摸了摸玄庚滚烫的额头,在心底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凤临手还没探到玄庚腕上,便看见对方指间还未擦干的淫液痕迹。原本跟堂上马商对簿了大半天,已然乏力到平静的心情忽的一窒,眼角青筋微跳。
按道理她并不应该管对方的性事。凤临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又看了看并没有出现什么其他淫物的被褥,终于是握着他的指节忍不住把那句话问了出来。
“你…在我塌上自渎?”
他漠然地仰面躺了很久,直到烧得发烫的耳旁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门口逼近。玄庚仍旧拿小臂遮着脸没有动,脚步声停在他身侧,似是仔细看了片刻,尚还带着安神松香的纤细五指忽然抵在了他额角。
——
“…怎的这么烫?”少女还带着寒气的嗓音略哑,语气似是在堂上处理了一天公事后略显疲惫。
玄庚三指并拢绕着穴口深深浅浅地抽插,也许是发热虚弱让男人麻木封闭的内心撕开了一道裂缝,他仰着头喘息,就算是此刻不在梦中,也仍旧能清晰地回忆起梦里那晚的场景。
…
竹林涧河间玄衣劲装的男子跪坐外地,上身软软地靠着满身银饰湿淋淋的苗疆女孩。女孩失血发白的脸上五官娇小浓郁,从水里捞出来后已是彻底晕过去了,整个人靠在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