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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口活很好【剧情/口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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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到底是没做过这些,像是偷吃被抓到的猫儿一般挥舞双手,原本还淡定慵懒的脸上穆地羞恼,急急辩解,“我不是故意…”

阿皎呆立片刻没言语,脸色青白一阵之后清咳一声,“殿下,我没料到…您竟然如此地有闲情逸致。”

坐在塌上的少女绝望地垂下手看着她,眼角听闻后半句忽然跳了跳,似是不解她在说什么。

把人弄成了这样,都不晓得还能不能赶上时候用了。

自己虽是厌恶玄庚曾经的所作所为,但昨晚到底是由着性子发泄得过火。

她摇摇头,刚打算从对方身上起身,忽然听得殿门处传来咣当一声响动,再抬头时只见阿皎大睁着眼站在门前,手里端来服侍穿衣的托盘已然落地了。

他一晚上几乎被缅铃折磨得神思恍惚,可被调教得无时无刻不在迎合的身子让他最终还是在半醒中侧过脸,将刚刚被凤临触过的地方迎上去,像是清晨渴求被抚慰般嘴里闷哑地哼着。

凤临看他动弹以为要醒,连忙抬手撑坐起身。她低下头,看着对方呼吸凌乱,布满旧疤的饱满前胸,露骨肩胛上到处是被自己吸咬出来的齿印红痕,修长脖颈处狠掐出的青紫印子狰狞地覆在上面,穆然记起自己昨夜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似乎是趁着蛊气侵神,将身下的人内力吞吃了个遍,还险些弄坏他一身残破的经脉。

凤临眯了眯眼抬头笑,眼角锐利弯垂柔柔地轻着嗓音,“今日宴会想必你们也累了,我们到时候再议。”

——

待到宴会上的人散尽,凤临才扶着墙出了大殿,脚步虚浮地行在廊道上。

“二百六十两。”

领商晃着手指,“再加二十担香料和二十担茶叶。”

凤临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周旋一天的耐心都到了极限。

“可是他去年可是花了二百二十两,又添了不少香料茶叶才买走我们带的东西。”

领商丝毫不惧地笑着说,脸上死皮赖脸地哀戚着,“去年塞北的雪可是十年难见的大啊,我们辛辛苦苦养了这些牛羊过冬,总得多讨点余粮回去分给部民吧。”

凤临耐着性子把酒盏放在桌上,撑身看向殿下的男人,“去年下的雪大,今年下的可不大。”

那名主动上前的中年壮汉转着眼珠打量着正往杯里续酒的凤临,又腆着脸笑起来敬酒,“城主大人当真是娇妍貌美,我在阿柔见了那么多美人,还从未见过有您如此天姿的女子。”

凤临和这群油嘴滑舌的异域商贾周旋了半天,实在是懒得去接这场面话,抬杯敬了下道,“领商大人过誉,这宴很快便要散了,还有什么话便趁现在说吧。”

“阿柔部的长老统领们,对您给的条例还有些疑虑。”

粗俗不堪。她果然最厌恶北地人。

她饮得急了险些呛住,一旁远远站着的阿皎见状连忙要上前伺候,被她抬手止了,又掩唇看着空了的酒杯发呆。

她把玄庚一个人锁在内殿里时,并未料到这宴会要开如此之久。他被自己肏了一晚,穴里如今还塞着铃,不知现在人如何了。

有年轻女子“咿呀”惊叫一声,殿下高台歌舞乐谣阵阵,胡笳琵琶乱成一片。凤临内衬着件雪鹤纹的束腰半戎衣,漠不关心地自斟自饮,又往杯盏里添酒。

之前他们宴会上谈的行商条例并不妥帖。刹雪城是北地重要的商贸关口,从北到西来来往往的小部落每年都要从这里换购大量的粮布储备和茶叶香料,稍微谈不拢便要掀了桌子,在边境大加扰乱。

而凤都为保边关稳定,每年都由着他们肆意加价,到她上任时已是成了闹剧般的惯例。

那缅铃一塞入体内,足足能响一日有余。凤临揉着头记起了这事,但她昨夜折腾得实在是乏了,见玄庚未醒便也懒得去管。

内殿暖炉已经熄灭,她环着男人只觉得温热得紧,当下怕冷也不愿起身,依着这个姿势去细细地瞧他。

玄庚一身潮热情欲还未消,昏沉中他的神情沉冷克制,抿着唇似乎是尚在压抑着。少女将指尖百无聊赖地在对方胸前深红发褐带着伤的乳头上摁揉了片刻,看着红肿的乳头颤颤巍巍立起之后,才心满意足地上移。

——

马商行队的洗尘宴一办便是到了下午。

府外飘着大雪,凤临垂了眸,一身玄色裘袍正坐在高堂大殿上。

她约摸此刻也是没时间再扩张穴口扯那缅铃了,看着这满室淫靡也不敢再呆,急急抓起衣物出门去收拾自己。

凤临裹上袍子踮脚踩在檀木地板上,想起这人上次毫不在乎地折磨自己后穴连忙回头叮嘱,“不要乱动那里,待我回来替你取。”

玄庚被铃震肏得软在毯子上满身潮动,听闻对方声音后意识模糊地点头。他记起自己的身份,又往凤临的方向蹭着膝爬了几步,头抵在地面艰难跪拜。

凤临解完手臂又调转身去开玄庚脚腕上的锁链,余光见阿皎眼观鼻鼻观心地立着,脸上又是绯红。

她故作镇定地把锁在床脚的链条解开,低头溜下了塌,背对着玄庚扯了扯他的小臂示意他下来。

男人几乎是从床上跪爬着摔在地上。缅铃一动便互相撞击在穴道里使得他仰起腰急急抽气,又勉力抖着咬唇承受住这一阵冲击。他双腿大开了一晚,腿根又麻又软根本站不直也合不拢,最后只剩下分腿趴在地毯上,双肘撑地低低喘气的份了。

哗啦的链条响动伴随着铃鸣让凤临一个僵直,她堪堪踩住地毯被阿皎抓扶住,又扭头小心翼翼地去看塌上。

塌上一派春水大好。只见被绑缚住的男人被自己挑逗到了一半,湿红穴里正含着缅铃浑身难耐地压抑着轻颤的腰,铃音从下身处浅浅传来。他刚刚被揉得立起的殷色乳头在空气中微晃,墨发缠身,灰眸已然微睁。

一旁小侍女看着对方嗡鸣的腿间,脸色精彩到了一个新程度。凤临当即羞愤欲死地扑回床上,开始手忙脚乱地给人松绑。

“边疆关隘传令,西域塞北的马商行队这几日要来城中采卖换物。事关冬休,是以这次来的不少都是边关的部族统领,殿下身为城主自当亲自把关接应。

这第一队,还有半个时辰便要到城门口了。”阿皎托着盘子幽幽道。

凤临呆坐一瞬脑中打了个霹雳,身子晃了晃。

凤临一夜无梦,待悠悠转醒时已然是日头高照。她揉着眉眼腰肢酥软得厉害,从软塌上微微抬身。

盖了一晚的绒绸从少女雪色的小巧肩头悄然滑落,披着的玄纱襦衣不知何时已经从肩头褪至腰间胡乱缠着,浑身只着一件素裙。

她满身的蛊气已经收了,凝脂般的肌肤在光下白得像是微微泛光的隔夜落雪。

“您还记得,今日的行程吗?”阿皎把盘子捡起来,试探着又提醒。

“现在已经是将到巳时了。”

凤临的记忆还没完全回来,怔怔地看着阿皎,“今日有何行程?”

“!!”

凤临张了张嘴,看着阿皎的目光在自己和四肢大绑浑身淫痕,被搞得尚还喘息不稳的玄庚身上来回游走,一下从男人身上跪坐起来。

“阿皎你听我解释…!”

凤临思及此处立刻微不可察地倒吸一口气,心底暗叫不妙。

原本她是打算待他养好了伤,待五日后放蛊时再从内到外慢慢浸补,好让双蛊鸣合发挥出最大效果。

她心底有些懊悔妨碍了计划,看着玄庚双臂仍被锁链锁在床头,被吊在最高处的小臂和双手带着青紫无力垂落,未愈的手背凄惨地泛着青,修长十指苍白到毫无血色的模样,只觉得更加头痛欲裂。

她微微歪头,指节轻滑过玄庚刀裁似的下颌,顺着薄唇向上触到挺拔的鼻梁,最后落在他深陷上扬的眉眼轮廓下绕圈,忽然眨了眨眼睫毛垂落。

可惜这么俊的脸,眼却盲了。

玄庚被人来回碰着,意识模糊地闭着眸,抖了抖想躲。

这里坐着的大大小小有十几个部族,整场宴会下来她在这群蛮不讲理的统领商贩之间来回斡旋,此刻只想摔了杯子起身走人。

阿柔部要价不算这群人里最过分的,但她此刻还是不爽到了极致。

“三日后,城中便会开了互市。”

“那倒未必,城主您看这外面雪。”领商遥遥望着窗外,眼底是称心的笑,“已经下了几天了。”

“你…”

凤临低着头,半束长发垂在侧脸,一字一句像是从齿间蹦出来,“你们要多少?”

领商饮完酒,从怀里抽出一份誊写的草纸,指了指上面勾出的几条,带着点调笑念着,“您上面说,要拿一百八十两银子和五箱香料,去换我们阿柔的牛羊铁器…是不是给得太少了?”

凤临听完,端着酒盏直直抬头看他,盏里滴酒未动。

她的脸一下就沉了,“给的少?你们牛羊统共就带来了不到百匹,这可是上一任城主时便定好的价钱。”

她又没绑他,八成是自己抽出来了罢。凤临正想着忽然听得有人缓步走上殿来,似是朝她敬酒。

她带着些醉意抬眸,看着面前异域打扮的部落统领端着酒杯,挑眉,“阁下是哪里来的统领?”

“回城主大人的话,我就是阿柔部一个小小的领商。”

自北老郡王反了之后,凤都对北地营兵更是严加提防。

这城里如今并无驻兵,自己看似身居高位,实则处于劣势根本依无可依。

西域朝贡的葡萄酒红得浓艳,凤临捏着玉盏小口抿着,眉眼深藏着压抑的情绪,听得底下又乱成一团后忽的仰头便饮。

宴上的部族统领已经没了晌午时拜会新城主时的拘谨新奇,此刻正趁着酒劲,在桌上互相大声谈笑着,带着各异口音的言语间倒是听得她神思恍惚。

“哈哈哈嗝儿…您那二十匹好马,可要换他们八十担粮呢!”

“八十担哪里够哇,马上就休牧了,咱要…要一百担!还要随了新纺的棉纱!啊这弹笳的妞儿真美…过来给爷亲一个!”

“你…”凤临看着他跪地拜送的姿势愣了一下,随即默默点头,“很好,昨日我替你调了息,若是受不住了可以拿内力去抵。”

玄庚仍旧跪伏,没有回应。

阿皎已经趁机溜出内殿去置办浴事了,凤临只披了件袍有些冷,没再停留推门而出,沉默片刻后又补了句,“…你手边案上有羹,饿了可以自己吃。”

凤临低头,看到他垂首塌胸身子一阵阵微抖,长发从布满鞭痕的脊背散在地上和满地锁链缠在一起。腰肢无力塌下,未伤的腿撑在地毯上微微抬着臀,被撑开的后穴湿软红烂,一副随时都可以任人凌虐肏取的不堪模样。

她看得口干舌燥连忙转身收神,心底暗骂自己色令智昏差点误了正事。

玄庚穴口垂下的红绸在大开的腿间来回淫靡地荡着,缅铃已经完全深入体内了。凤临就算扭过头,也时不时能听见她身侧地面上偶尔传来的几声铃鸣,估计塞进去的物件仍是在积极地嗡肏着对方的肠肉。

她昨日怒火之中缠得极紧,手指在寒冰似的链条上抓了半天才扯开尾链上的结,急急地把对方小臂从禁锢中挣开。

玄庚此刻已经是完全醒了,双臂被解开之后便顺从地放在身侧,垂着眸倒也不去管他身上因为少女的乱动而愈发强烈的潮热,偏过头兀自压抑起来。

昨夜在自己身上的人儿一入梦手脚便到处乱蹭,睡得极其不老实。他硬是挨了一晚没敢乱动,此刻倒也有些挨习惯了。

“快,沐浴更衣!”

她匆忙抽身从床上翻下来,谁知下床时一个趔趄险些又倒在男人身上。

“叮铃——”

凤临把乌发一缕缕别在脑后,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是趴在玄庚身上睡了一夜,此刻仍还保持着伏趴在对方胸前,双腿蹭在对方腿根的姿势。

她蹙了蹙眉,被蛊气影响后的记忆有些地方模糊不清,只得重新盯着身下的人回忆。

男人似是还没醒,浑身被她昨夜蹂躏得从脖颈到腿根遍布红痕。他腿间满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的潮水痕迹,从穴口露出的红绸微缠在垂着的阴茎上,紧绷的小腹仍是微震着,大约是里面的蛊珠仍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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