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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训[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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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个瞬间冲进来的男人,愣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直接拽起人的领口把人提起来,随后一个干脆又漂亮的过肩摔,把一个身高一米八的男人像破布娃娃一样随手摔在一边。

看上去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那个男人再一次不管不顾地冲上来,却几乎瞬间被韩川按在了地上。

他闭上眼睛,麻木地等着对方带着难闻烟酒气的吻落在自己的脸上。

但在那瞬间,却只感觉自己身上骤然一轻,按在手臂上的压力倏然消失。与此同时一声堪称凄厉的尖叫声响起,四周人群也趋于喧嚣吵闹。

本能地,他感觉周围充斥着一股更为强烈的压迫感,使周遭的空气都沉重了许多,他心跳无端地加快起来。

巍岚一开始还尝试着屏住呼吸,收紧身后的肌肉,但高频高强的抽打却不允许他这样做。每次短促地吸气换气的时候,他都控制不住自己抽搐的喉咙,发出崩溃而压抑的哭腔。

身后的皮肉火辣辣一片,仿佛被泼了热油一般,他甚至找不到控制肌肉的感觉。整个后背臀部仿佛完全失去了他的控制,沦落成一片纯粹的痛感体验区域。

口腔内的血腥气已经浓郁到令人窒息,但巍岚却已经不知何时打开了牙关。

没有怜悯,没有控制,有的只是入骨的、毫无快感的、将人逼到眼前发黑的剧烈疼痛。

但他必须受得住。

韩川终于施舍般地换了一个抽打点,可带来的痛苦却并未减弱多少。最令人绝望的是,每个部位韩川都会连着抽好几下,才愿意将抽痕向下移动。

巍岚疯了似的抗拒面前的这个人,他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憎恶与急切,看见了纯粹的肉欲与色情,他看见那瞳孔中夹杂着的白色絮状物体,看见酒吧炫目的灯光在面前疯狂闪烁。

他看见旅馆中不知隐匿在何处的针眼摄像头,看见雨天中交杂的警灯和遍地的血迹,看见诊室明亮的灯光下,韩川冷淡而不夹杂爱意的冷峻目光。

他几乎要在那一刻彻底放弃。

没给任何缓冲的时间,又是三记只重不轻的力度夹杂着风声抽了上去。

完美地与第一下的伤痕重合,连边缘处都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韩川从未下过如此重的手,更何况是高频率地叠加伤痕。

又过了很久,韩川终于有动作,缓步迈到了巍岚身后,皮带在空中短促地甩过一下,发出尖锐的破空声,似乎在嘲讽对方的不自量力。

他在试力。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觉得,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

直到手背上的血管都透过皮肤显露出来,两种极端矛盾的力量在小臂处抗衡着,漂亮而结实的肌肉线条恣意从干净袖口中伸展着。

久到空气都趋于沉默,他终于开了口。

嗓音带着些不自然的哑。

但那之中少了些什么。

没有曾与他接吻时的热切,没有从城市另一边跑回来见面的孤注一掷。

现在的他,再也无法让这双眼睛迸射出欲望的神采。

握住皮带的手无声攥紧。

“我去卫生间一直在吐,你也没嫌弃。”巍岚的语速由于紧张而不断加快。

“但现在,你会陪我去吗。”

他的声音很低,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每字每句,都仿佛在巍岚心里插刀。

巍岚一愣,目光飘向一边,似乎忽然想起什么很远的往事。

他嘴角扯开苍白的笑意,声音却那么轻。

情绪宛如脱缰的野马,巍岚唯一能做的,便是在野马狂奔之前,死命遏制住那剧烈颤抖的缰绳。

“我就是……想去喝点酒。”他低着头,指甲深深刻进手心里。

“我在第一天就告诉过你,原则和底线。”韩川将对方的下颌挑到更高,直到巍岚的视线再也无法躲藏进地面,只能被迫与他对视。

他怕一开口,就控制不住自己。

他与世界之间仿佛隔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而他表面上显示出来的性情只是冰山一角,更多不为人知的黑暗与隐晦溺在地平线之下,尽数是他难以启齿的心思与过往。

他那么喜欢韩川,若是不见面还好,但当对方面对面问话的时候,这场游戏便变得失控。

剧烈的声响让两个人都实打实地愣了一下。

巍岚眼前发黑,又冒着星点,沾着冰水的身体遇上冷气让他浑身的毛孔骤缩。依稀间他看见韩川的情况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大概是他刚刚挣扎的时候,把水溅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酒醒了?”韩川从沙发上随手取过一条皮带,尖端抵着巍岚潮湿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走得太匆忙,连空调都忘了关,屋子里的灯亮成一片,仿佛主人从未离开过。

巍岚被韩川拉到了卫生间,一路上的折腾让他几乎将胃里的酒精吐出来,但还没等他缓过来一口气说话,就觉刺骨的冰水劈头盖脸地打了下来。

生理性的危险意识让他在那瞬间清醒过来,他开始无谓地挣扎,但对方有力的手臂却稳稳将他按在淋浴头下,而那来势汹汹的水流也并未怜悯半分。

“为什么不让……”他的声音越来越黯淡,直到彻底泯灭在酒吧嘈杂的音乐声下。

“为什么不碰我……”

他身前那人似是觉得巍岚的反应很好笑,倒没急着出手,反而低声诱导着,试图去亲吻巍岚颤抖的唇瓣。

刚刚一直黏着往对方身边蹭的人,如今被衣物捆着,想动却动不了,眼神中还带着未醒的迷茫和醉意。

巍岚用困惑的目光看向这个将他捆起来、却强压着欲望的人,看着那方向盘被握得沉稳而冷静。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漂亮的眼角茫然地垂着,看上去有些失落。

但几乎在同一瞬间,痛感占据了他全部神智。他的手臂被人向后反剪到极致,随后刚刚还穿在自己身上的衣物便成了罪魁祸首,将自己的双手牢牢束缚起来。

紧得有些可怕,像是赤裸裸的惩罚。

车门开关的声音响起,他被径直塞进了副驾驶位上。

车里熟悉的味道令他安心,他几乎是本能般地去寻那气味的来源,将湿润的唇角在那挺起的领口处摩挲,头部也开始不安分地到处乱蹭。

他几乎醉到不省人事,完全没感受到对方浑身肌肉的紧绷,以及愈发急促的鼻息。

“你怎么来了?”巍岚声音低得仿若呓语,却又带着几分令人心疼的小心翼翼。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等着韩川再次像丢袋子一般,把这个没有眼力价的人甩到一边。

却不想韩川单手捞过人的腋下,竟是直接将巍岚半扛起来,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外走。

韩川的身高本就挺拔,此时顺着这个从下至上的角度,巍岚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如炬的目光,仿佛火苗溺在窒息的深海。

他看见对方连刺目灯光都遮掩不住的坚挺骨相,垂着眼睛,危险又性感。

他觉得此时自己理应感到慌乱或者害怕,但他现在仿佛思路完全进入迟钝的状态,分不清现在的状况,分不清自己的神情。

“要不要跟我去睡一晚?”那人笑。

他比巍岚高上一些,一手撑在桌子上,是一个近似将人完全圈起来的姿势。单论散打巍岚未必打不过他,只是现在这种神智不清的状态,让他连抬手都显得困难。

“滚……”巍岚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别碰我。”

一向身着白大褂清冷禁欲的人忽然动起手来,竟有几分说不出的凌厉与野性。

“别让我说第二遍。”韩川单手按住对方的脖颈,冷声开口,“离他远点。”

韩川的目光终于从男人身上移开,转移到地上醉得不轻的巍岚身上。

他还保持着狼狈趴在地上的姿势,微微抬头,看见一双干净而有型的皮鞋。

“你他妈是谁,敢摔老子!”那男人极其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稍微一动,后腰便像扎针一样痛。

韩川站在巍岚身前,冷冷地俯视着地面上的人,紧攥的拳头上已经带了几丝血迹。

自己到底在抵抗什么?

那些并不被在意的“干净”,那些几乎要盈出心底却没人拾起的爱意。

他仿佛一个站在泥坑底的人,每晚睡前都要对着月亮说——我喜欢干净。

巍岚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背后皮肉的迅速隆起,带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与肿胀感,似乎要挣破他的皮肉。

韩川下手太快了,凌厉的抽打声几乎连续起来,不给任何缓冲消化的时间。既难挨,又难熬。

丝毫不亚于那次走绳的痛苦,几乎将人逼到极限。

巍岚明显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对方真的在生气。

而且在下狠手。

“好。”他将皮带头部点在巍岚跪得标准的后背处,“自己讨的打,你没有喊停的资格。”

话音刚落,便是一记凌厉的皮带狠狠抽在巍岚肩骨处。

巍岚被这一下抽得头皮发麻,甚至难以喘上气来。为了不发出任何耻辱的声音,他将牙关搭在口腔内壁上,仅是这一下,浓重的血腥气已经爬满口腔。

“你能挨多少下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就凭一顿打,这件事就能清算?”

巍岚的胸腔再次剧烈地抖动,仿佛急促地往气管中吸进一口凉气,这是恐惧与紧张下人的自然生理反应。

“我,我会尽量受住。”他跪直身体,直挺的脊椎依旧昭示着一种顽固的倔强,“撑到您觉得可以为止。”

苍白的笑忽然变得不知所措,尴尬而矜持地僵在原处。巍岚错开目光,却没允许眼中的水垂下来。

“我知道了。”声音又轻又乖,“我没什么解释,对不起。你……请您打我吧。”

韩川将手中的皮带握紧到极致,却又用力松开。

他抬眼看向韩川,清浅的眸子中捧着一层深水。

“你说我没带朋友去,那如果我找你……你会来吗。”

韩川的眼睛一直很漂亮,笔墨晕染一般,说不出的冷峻性感。

唇角相接的前一瞬,巍岚像是忽然醒过来一般,猛地将面前人推开。同时绵软的身体由于重心不稳,也终于彻底摔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那男人的耐性也终于到了尽头,开始试图强行按住地面上的人。而巍岚却使出全身的力气又踢又打,力气之大令对方所料未及,膝盖甚至顶到了对方的小腹。

两人的吵闹声很快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然而在这种场景下却很少有人真正愿意上前拉架,只有少数几个人犹豫着拿起手机,试图拨打110.

“对啊……我酒量不好。”

仿佛一根棉絮一样,如此,便能自欺欺人地遮掩住声线中明显的哽咽与颤抖。

“之前大学班级聚会的时候,我只喝了半杯白酒,就趴在桌子上,睡过去了。”巍岚的呼吸带着些不正常的急促,像是在刻意遏制着什么,“当时还是你,你从实验室里赶过来,把我送了回去。”

“你喝酒我不干涉,你出去玩我也不干涉,包括你的……”韩川语气不易察觉地一顿,“私生活,我都不会干涉。”

巍岚的肩部过电般地剧烈抽搐一下。

“但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自轻自贱,这包括很多方面。”韩川继续,“你自己的酒量自己清楚,却一个人在那种地方喝到人事不省,身边又没有朋友陪着。如果我当时没有赶到,你想过后果么。”

对方给他鞭子,给他快感,给他抚慰,给他爱抚,却唯独没有爱意。

这怎么可能够。

太不够了。

“……醒了。”巍岚愣了几秒,垂下眸子。

“给你个解释的机会。”韩川的声音依旧清冷,“只有一次。”

巍岚的睫毛胡乱颤了一下,反应出他此时同样紊乱不安的心跳,他开了开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他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像一只溺水的鱼。

过了片刻,冰水终于停了下来,而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巍岚被韩川一把扯回客厅里。

随后韩川手一松,巍岚本就站不稳,直愣愣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半点缓冲都没有。

似乎整个世界都乱掉了。

车平稳停下来,但韩川的动作却并不如他开车一般谨慎。他并不怎么温柔地将巍岚从车里拽出来,连扛带扯地将人推进了房门里。

一进门,令人打寒颤的冷气扑面而来。

手腕伤处传来尖锐的痛感难以忽视,巍岚惊恐而语无伦次地开口,紊乱而破碎。

“啊别……手……”他急促喘息几声,“……手疼。”

身后的动作停滞片刻,随即不容拒绝地将他的左手吊起,紧紧拴在车顶的勾环处。

“嗯啊!”

巍岚忽然喊出声来,因为他忽然被一股大力狠狠按在自己的车椅上,随即上身一凉,他的衬衣被人熟练地剥了下来。

前胸苍白的皮肉接触到车内冷气的一瞬间,他难得地呆滞了几秒。

室内的气压低到骇人。

巍岚的头无可避免地垂下来,这个姿势让他更加头昏脑胀,几乎要将胃里的酒精全部吐出来。

他想责问身下的人为何走得这么快,为何拽他这么狠,让他这么难受,但是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唯一懂得的,只是刻在骨子里的印象,喜欢,亦或是讨厌。

他用手臂摇摇晃晃地支撑起上半身。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巍岚整个人无力地向前一倒,最后像个沉重的挂件一般扣在韩川的腿上。

“在这装什么清高?”那人轻蔑地笑,“怎么,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这句话本是一句单纯的发问,甚至还掺杂着些许鄙夷,但巍岚却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什么一般,神情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为什么不让我碰你……”他眼神垂下去,无意识地低声念几遍,却又似乎并没有领会到这句话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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