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好,易诚没玩多久就拿了出来,因为他要换姿势了。
易诚把贺嘉述转过来,让贺嘉述保持侧躺的姿势,把贺嘉述一条腿抬起来,就这么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就这么硬挤了进来,这个姿势很屈辱,贺嘉述大张两条腿伺候着易诚,易诚很满意,很偶然的几近温柔的和贺嘉述接吻。
贺嘉述被干的浑身颤抖,终于他下体失控,被干的射了出来,浓白的体液喷射而出,易诚低头一看,贺嘉述的性器还是不停的涌出体液,他把贺嘉述的体液均匀的抹在贺嘉述的身体上,然后将手指塞进贺嘉述嘴里,逼贺嘉述舔干净。
易诚干的很爽,贺嘉述的后体被他干的越来越热,他的性欲也随着贺嘉述的叫床越来越盛,易诚看着贺嘉述又骚又贱的模样,心里充满了不屑:“贺嘉述,你还真的就是被男人干的料儿啊,你比我干过的最骚的女人还要骚,太有天分了你。”
贺嘉述听到易诚的侮辱,艰难的睁开眼:“易诚,你……放开我!”
易诚嗤笑一声,坐在了床上,然后把贺嘉述抱起来,他一边顶贺嘉述最敏感的那一点,一边啃噬着贺嘉述的胸口,这个姿势让贺嘉述异常敏感,失去了支点的他浑身发软,他只好靠在易诚怀里,任由易诚干他,实在忍不住了就无力的咬易诚的肩膀。
易诚低着头看身下,他开始试图顶进去,但是有点难,他直起身子抹了点自己的唾沫在性器上,当做润滑的作用,然后俯下身子,贺嘉述继续抱紧他,易诚咬牙用力往里顶,紧闭的穴口硬被他顶出了一点开口,他继续凭借着自己的腰力继续往里顶,刚进去半个龟头,贺嘉述便痛苦的叫了出来,易诚勾唇一笑,这才是他要的反应,贺嘉述叫床了。
他稍微抬起身子,贺嘉述抱紧他的腰,易诚扶着自己的性器慢慢的往里推,一进去一点儿,贺嘉述就疼的叫一声,慢慢的贺嘉述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痛苦,贺嘉述条件反射的去推易诚,想把易诚推出自己的身体,但是毫无作用。
易诚又抹了点自己的唾沫,用力往里一顶,进去了半根性器,这时易诚觉得差不多了,直起身子,将贺嘉述的两条细腿抵在自己的肩膀上,凭借着自己的腰力用力一顶,全部进去了。
贺嘉述抽泣道:“易诚!我怕!”
易诚心里烦躁得很,贺嘉述是他碰见的最没情趣的一个,他实在不想玩强的那一套,他换了个方法。
他把贺嘉述板正过来,让贺嘉述躺在床上,然后将贺嘉述双腿分开,把贺嘉述蜷曲起来,把臀部高高抬起,他忍着火气看着贺嘉述:“宝贝儿,放松点,让我进来。”
易诚心情不错,把射完后的性器塞进了贺嘉述的嘴里,让贺嘉述帮他舔干净,贺嘉述不肯,他就捏紧贺嘉述的嘴,上下抽动,就这么抽动了十几下之后终于把性器表面带出来的体液吸得差不多干净了。
易诚从贺嘉述的书桌上抽取几张面纸,把自己的性器擦了干净,然后拿起内裤穿了起来。
易诚靠在床头,看着贺嘉述通红的脸庞和掉下眼泪的虚弱,他有点嫌烦,顺手在旁边的衣服里摸了摸,但怎么摸也没摸到烟,这点小事又让他发了一次脾气。贺嘉述吓得一抖,想要挪动一下,但是他现在动一根手指都费劲。
易诚射在了贺嘉述的身体里,他好久没有尝试过这么爽的性爱了,以前的性爱仅仅只是生理上的快感,最多也就只有征服别人的心理快感,但是这次很不一样,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是就好像这样他才真正的给贺嘉述标上了标记,以后贺嘉述就永远是他的了。
以前他从不在乎任何一个床伴,他养着她们,也随时可以把她们送给兄弟们,送给别人的烂货他就再也不会碰了,嫌脏,就这样他已经习惯的和床伴们相处的方式,他下意识的无法套用到贺嘉述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贺嘉述就应该是他的,他绝不允许任何其他人碰他。
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保持着射精的姿势,易诚突然俯下身子亲了一口贺嘉述,决定哄哄他:“宝贝儿,你挺耐操啊,被我干过的人中,能坚持到我射精的只有你一个。”
易诚说着又加入一根手指,贺嘉述咬紧了床单,嘴里发出呜咽声,眼泪又掉了出来,易诚觉得贺嘉述懂事多了,手指在里面动了动,试图让软肉扩张一点,他把手指在里面转了转,又紧又湿又热的软肉一直吸着他,让他第一次因为扩张而产生了快感。
他忍不住开始抚慰自己的性器,用力的撸动着,下一刻他将第三根手指塞进去,贺嘉述抓紧床单,脸紧紧的埋在枕头里,易诚看着他的样子,加速了手指的抽动,让贺嘉述先适应一下。
好一会儿之后,他把手指拿出来,也不戴套儿了,贺嘉述的后体那么让他着迷,戴套儿只能影响他的体验。
易诚啧啧骂道:“果然是个贱货!天生就该被男人操!”
易诚骂着,同时身下开始加速,刚射完的贺嘉述浑身无力,连叫床的声音都没有了,几近昏迷的他承受着易诚的入侵,在他射过之后,易诚就不碰他的身体了,显然是嫌弃,贺嘉述没工夫在意这些,迷糊中伴随着易诚的兽性沉沦。
易诚就用这个姿势干了个痛快,贺嘉述在他的性器下越来越沉迷,就在贺嘉述认为他几近死亡的时候,他感觉到易诚突然猛烈加速,他感觉似乎有人拿着一根铁棍不停地贯穿他的身体,他就好像回光返照般叫了出来,他撑起身子看,易诚的腰力十足,眉头已经皱了起来,突然易诚突然挺直身子,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贺嘉述只感觉一股热流突然射进了他的身体里,似乎要烫伤他的肠道,热流一股一股的冒出来,易诚喘着粗气,好一会儿之后才呼了口气。
被贺嘉述像只小猫儿似的咬,易诚心里的欲望越来越盛,他站起身把贺嘉述抱起来,贺嘉述只好把细白的双腿缠在易诚的腰上,易诚抱着贺嘉述下了床,就这么悬空抱着他操,这个姿势进入的尤其深,贺嘉述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几近嘶吼,两人的身体开始出现细汗,出了汗,易诚身上男人的雄性魅力就更加浓了,贺嘉述本能的抱住易诚的脖子,想给自己找点支点。
易诚干的差不多了,把贺嘉述放在了床上,让贺嘉述跪趴在床上,他站在后面一只脚撑在地上,一只脚翘在床上,从后面用力干贺嘉述,贺嘉述的翘臀和他的下体激烈碰撞,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贺嘉述的后体流出淫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易诚舒服了很多,越干越有力气。
易诚把翘在床上的那只脚放在贺嘉述埋在床单里的脸旁边,强迫贺嘉述舔他的脚,贺嘉述起初不愿意,但就在易诚要扇他耳光的时候他屈服了,易诚把脚趾塞进贺嘉述的嘴里,任意的抽动,贺嘉述含住易诚的脚趾,眼泪掉了出来,心里的屈辱到达了极点。
终于全部进去了,他第一次没用润滑剂和套儿的情况下和别人肛交。
易诚松了口气,他感觉到贺嘉述体内的软肉一直在吸着他的性器,这完全是与干女人不同的体验,他忍不住呼了口气,然后就开始抽动,他抽动一下,贺嘉述就忍不住叫一声,易诚心里的性欲完全被贺嘉述的叫床完全激发出来,下体更像是打桩机一样开始加速。
贺嘉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只感觉眼前一片黑,只看到一个男生在他身上任意驰骋,他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床上,被易诚干的上下晃动,他很难想象,眼前这样像是野兽的男生居然就是他一眼就动心的穿着球衣的白净少年,他很难想象这样的易诚现在其实才十六岁!
贺嘉述害怕的看着易诚,咬着牙不肯放松,易诚在贺嘉述唇上亲了一下,然后道:“抱着我,别怕,不疼。”
贺嘉述觉得易诚已经到了怒火的临界点,他听话的抱着易诚,易诚宽厚结实的胸膛给了他安全感,他开始试图放松身体,易诚一边儿试图往里顶,一边儿继续哄他:“再放松点,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放心。”
一句“负责”让贺嘉述心里松了一下,他好像已经看不见身边被甩在他脸上的红通通的现金,开始竭力放松身体。
贺嘉述想要推开易诚:“你松开我。”
贺嘉述里面的温度正热,他有点舍不得出来,他挺直身子,又干了十几下,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贺嘉述的身体。
易诚一离开,贺嘉述只觉得后体一凉,他被干的胸口发闷,不停地喘气,不过这补氧式的喘气,放在易诚眼里倒成了娇喘。
他迫不及待的扶着自己已经饥渴难耐的性器顶在了穴口,贺嘉述能感觉到有一个巨物抵在了自己的私密处,他本能的紧紧的绷紧身体,后面也缩了起来,他感觉到易诚两次试图硬顶进去,但是都失败了。
“操!”身后传来易诚的一声怒骂。
易诚抓住贺嘉述的头发,贺嘉述浑身颤抖,易诚俯下身子,胸膛贴在贺嘉述的后背上,威胁道:“放松点!别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