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诚站起身,大手撸动着自己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他让贺嘉述跪在浴缸里,让贺嘉述的脸正对他的性器,在贺嘉述的脸边撸。
贺嘉述心里打起鼓,他以前知道易诚的尺寸,易诚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异于常人的尺寸,那个时候目测就有十八厘米,这几年易诚又发育不少,现在那个大家伙更是大的不行,贺嘉述觉得要是这东西在他体内抽插,他可能得死。
易诚撸了一会儿就把性器抵在了贺嘉述的嘴边,贺嘉述自觉地张开口给易诚口,易诚揉着贺嘉述的头发,看着自己的性器在贺嘉述的嘴里进进出出,欲望慢慢上升。
易诚的大手抚慰着贺嘉述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他以前从来不会帮床伴撸,他都是直接把一些小男孩操射,但是他这次就是下意识的就想帮贺嘉述撸,贺嘉述被撸的弓直了腰板,在易诚的怀里难耐的拱来拱去。
易诚调戏他:“宝贝儿,爽吗?”
贺嘉述难耐的道:“易诚,别动我了,我……好舒服,”
易诚揉捏贺嘉述的臀,啧啧赞道:“宝贝儿,屁股还是这么翘啊。”说完他用力拍了一下,屁股发出“啪”的一响,易诚嘴里开始越来越流氓:“想不想要?今晚干死你。”
贺嘉述脸色通红:“易诚,别说了。”
温热的水流将他们牢牢包裹,易诚把贺嘉述圈在怀里,把贺嘉述的头转过来,让贺嘉述偏头和他接吻,易诚用力的吻着贺嘉述,贺嘉述尝到了易诚的味道,喉咙也上下鼓动,咽下了易诚的气息。
贺嘉述看着易诚不耐烦的模样,想说的话也咽了回去,他想问问他刚复合就要陪上床吗,话到嘴边也没有说出来。
他试探的抬起头吻易诚,易诚突然把他抱起来,贺嘉述浑身一颤,紧张的问道:“干什么?”
“洗澡。”易诚眼里闪现出野狼的光芒:“在浴缸里干死你。”
这个想法让他有些兴奋,但是下一刻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在他的思想中,没有人能在尝过性爱的甜头之后能憋住五年不做爱的,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可能贺嘉述这么紧,就是他天赋异禀吧。
易诚想到这里,不由的开始嘲笑贺嘉述:“宝贝儿,你可真是天生的该被男人操的骚逼!”
贺嘉述不清楚易诚想了什么,只当易诚又说了浑话,他没工夫理他,疼痛快要把他弄晕过去了,他感到易诚把他的腿又抬高一点,让他的臀部能再高一点儿,易诚把他的腿放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后挺直腰板用力往里一顶,进去了整个龟头。
易诚吻了吻他的唇,手上的力道不减,甚至试探着伸进去第三根手指:“宝贝儿,爽了?”
贺嘉述脸色通红,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的确易诚的手指不断地扩充他的私密处,让他无论在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感到了快感,他现在甚至想求易诚赶紧进来。
易诚没有让他失望,他看扩张的差不多了,立马就换上了自己早已硬的不像话的性器,他将性器抵在贺嘉述的蜜穴口,又抹了点润滑剂,然后就开始挺直腰板想要往里挤,润滑液因为他性器的不断挤弄而流了出来,伴随着易诚不停地往里挤,贺嘉述的呼吸开始加速,身体开始颤抖,刚进去半个龟头,贺嘉述就大叫出来,身体被异物贯穿的疼痛让他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还没来得及多想,易诚就一把捞过了他,易诚把他放在浴缸边上,让他躺下,然后把他的两条腿分开,易诚倒了点儿润滑液在手上,然后道:“宝贝儿,放松点,我给你扩张。”
贺嘉述听话的试图放松点。
易诚把润滑液倒在贺嘉述的穴口,贺嘉述感到一阵凉意,瞬间身体有些收紧,易诚开始给他扩张,这是易大少少有的给人扩张,以前的床伴不用说了,都是他们自己清理干净扩张好,把屁股撅到他几把前让他操,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帮人扩张都是在贺嘉述身上,那个时候他们正在热恋,贺嘉述不敢扩张,每次都磨磨唧唧的,易诚憋得难受就自己给他扩了,现在居然又主动给贺嘉述扩张,就跟欠他似的。
但是这样肯定是满足不了他的,他慢慢的开始将性器向贺嘉述嘴巴里的深处去推进,慢慢的贺嘉述从吞进他一个龟头,慢慢的吞进去半根性器,再慢慢的全根没入,易诚推的越深,快感就越浓。
贺嘉述好久没被人这么干过,呕吐感直冲脑袋,他感受到易诚硕大的性器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喉咙,他难以忍受,但是现在的他也不是五年前的他,无论是毅力还是忍耐力都要比以往精进不少,他就这么忍受了下来。
好不容易等易诚爽够了,易诚把性器从贺嘉述的嘴里拿了出来,贺嘉述立马伏在浴缸边,剧烈的干呕。
“都几点了,睡觉。”易诚说着把贺嘉述往房里抱。
到了卧室,易诚把贺嘉述放在床上,易诚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领带,脱了西装,眼神一直直勾勾的看着贺嘉述,贺嘉述眼里有些恐慌,他已经五年没有和易诚做过了,或者说他已经五年没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了,现在突然就要接受长大后的易诚的入侵,他现在心里的紧张就和当初第一次和易诚做爱时差不多。
易诚把贺嘉述压倒在床上和他接吻,易诚舌头伸入贺嘉述的嘴里,不停地追逐着贺嘉述的舌头,在贺嘉述的齿间滑过,留下他的味道和唾液。
他用力拍了拍贺嘉述的脸:“好吃吗?宝贝儿,”
贺嘉述白了他一眼。
易诚嗤笑一声,板正贺嘉述的脑袋,将自己的性器从贺嘉述的嘴里拿了出来,贺嘉述擦了擦嘴,看着易诚的性器上还沾有自己的口水,只见易诚撸动了两下又塞进了贺嘉述的嘴里,不过这次他没让贺嘉述自己口,而是双手固定住贺嘉述的头,慢慢的在贺嘉述嘴里抽动起来。
“舒服为什么不让我动?”易诚吻了吻贺嘉述的脖子:“乖,会爽的。”
撸了一会儿,易诚感觉到贺嘉述的性器蠕动了一下,他立马握紧了贺嘉述性器的根部,贺嘉述想射,但是现在就被易诚牢牢掌控着,他难受的想死,快感生生的被扼杀在了喷发前,他气急败坏的锤了易诚一下:“我要射,给我射……”
易诚揉捏着他的性器:“宝贝儿,你只能被我操射。”
易诚边吻边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也不怪他现在过于激动,他追了贺嘉述这么久,终于让贺嘉述松口和他复合,他早就迫不及待想尝尝贺嘉述的味道,贺嘉述在人前是人人称赞的霸道总裁,其实只有他知道,贺嘉述以前十几岁的时候在床上、在他的身下有多骚,有多贱,他记得贺嘉述以前欲求不满时,甚至会求他干他,易诚把贺嘉述的欲望完全激发出来,才会去灌溉贺嘉述饥渴的身体。
易诚这些年也上过不少人,男的女的都有,比贺嘉述好看的也有,比贺嘉述温柔的也有,但是他都没有感觉到那种想要和对方融合为一体的冲动,这些年他也最多就把他们当成发泄的工具,这些人在他看来也没什么区别,因为他和别人做爱的时候都是不急不慢的,心里更没什么波动,最多就是生理的需求需要释放,做完提上裤子就走人,他习惯了那种把床伴养在床上的相处方式,他养着他们,他们让他干,就这么简单。
易诚觉得很奇怪,因为他只有和贺嘉述做爱的时候他才有那种恨不得把贺嘉述揉进他骨血的冲动和想法,和贺嘉述做爱甚至会感到心跳加速、血液翻滚,就好像两人都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交合、缠绵,让他们如痴如醉。
贺嘉述知道易诚一做爱就会说这些下流的浑话,他被易诚抱进浴室,易诚给浴缸里放水,放水的时候易诚把贺嘉述放下来,大手解开了他的裤链,三下两除二的脱掉了贺嘉述的裤子,等到水放了差不多的时候,他先把自己的裤子脱了,然后拽着贺嘉述把他扔进了浴缸,这是一个下沉式的圆形浴缸,直径目测有三米,足够两人在里面伸展开。
易诚大力抚摸着贺嘉述的肌肤,几年不见,贺嘉述的肌肤还是那样的白嫩,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只不过以前贺嘉述有些瘦削,但是现在已经隐隐可见薄薄的肌肉,腹肌虽不明显,但是看得出来已经有了六块。
贺嘉述看易诚,易诚的身形宽了两度,全身肌肉结实,胸肌鼓鼓的,腹肌坚实的有八块,虽然肤色还是白皙的,但是身上的男人魅力却已经完全显现出来,以前的那种少年感已经消失不见,整个人都好像在散发出男人的雄性气息。
贺嘉述颤抖着求饶,易诚没管他,继续往里顶,贺嘉述只能感觉到易诚的巨物在自己的体内慢慢变深,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易诚贯穿,他甚至感觉到易诚的性器已经到了他的肚子里,正准备进攻他身体的最深处。
“易诚……不做了,我不要做了,好疼……”贺嘉述无力的想把易诚推出自己的身体。
易诚按住他的手臂:“这才进去一点儿,你就受不了了?我告诉你,我从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再疼也给老子忍着。”
易诚说着话,腾出一只手扶住自己的性器往里挤,贺嘉述的肉壁很紧,就好像从未被人开拓过一样,他上过不少人,男生的后面是不是处男,他基本能判断出来,因为操起来的感觉不一样,处男的肉壁很紧,而不是处男的小骚货,后面肯定没有处男那么紧,一操就能感觉出来,可是……贺嘉述的肉壁紧的就跟处男一样,可是五年前他们如胶似漆过很长一段时间,贺嘉述早就不是处男,可是为什么贺嘉述会这么紧?难道……贺嘉述在美国五年,就没和别的男人做过?
易诚试探的伸进去一根手指,贺嘉述脸色都要变了,浑身开始颤抖,易诚直起身子边给他扩张边安抚他:“别怕,宝贝儿,放松点儿,不疼。”
贺嘉述迷茫的睁开眼看易诚,咬着牙点点头。
贺嘉述尽力的放松,易诚抓紧机会又塞进去一根手指,贺嘉述的肉壁一直在吸着他,肉壁挤压他的手指,让他的手指好像都要缺血了似的,快感和酥麻感从手指传遍全身,他心里一闪而过一个疑问,贺嘉述怎么紧的跟个小处男似的,蜜穴就好像从没被别人用过一样,他刚想问问,就听见贺嘉述“嗯……啊……”起来。
易诚让他缓了口气,他从旁边浴缸的小木柜里拿出套子和润滑液,看着已经用了半瓶的润滑液,他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拿了那一瓶满满的还没拆封的润滑液。
贺嘉述这几年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好过,他也不知道,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戴套儿比较好,等到给贺嘉述做完体检再无套,毕竟安全第一,要是贺嘉述在美国染上个什么病,或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呢?说实在的,他对贺嘉述已经没有什么感情,无非就是当年分手的羞耻感让他想要报复,但是安全还是很重要的,不清楚贺嘉述身体状况之前必须戴套儿,这是他和任何一个床伴办事一直以来的规矩。
易诚拆开一个套儿,把套儿戴在了自己的性器上,然后又用力撸动了两下,贺嘉述看着易诚戴套儿,他心里有些别扭,他知道易诚做爱一向不喜欢戴套儿,他说戴套儿影响体验,但是为什么易诚这次这么主动就戴了套儿?难道易诚防着他?怕他有病?
贺嘉述一边承受着易诚掠夺般的吻,一边承受着易诚撕扒他的衣服,那些衣服就好像和易诚有着深仇大恨,易诚用力脱掉这些衣服,同时贺嘉述也试探的伸出手去解开易诚衬衫的纽扣。
易诚脱掉他的衣服,吻从唇上移到脖子上,贺嘉述忍不住抱紧易诚,易诚的吻很用力,贺嘉述知道他是在种吻痕,贺嘉述难耐的把手指插进易诚的头发里,易诚就像是一头发情的猛兽,直到想把贺嘉述吞噬。
贺嘉述轻轻推开易诚,易诚皱眉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