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刀瘸闷声道:「瘸子有一说一,你今天的确过了。」
======
过犹不及,老太婆知道这事交给洪子做更好,却没料到直芋会一点面子都不
夕准会扬起手里的土屑和这个变态色魔同归于尽,可现在她说的是:「老公,操
我!」
「什,什么?」虽然大头还在反应是怎么回事,可是小头已经照做了。直芋
声出卖了主人已是泥泞不堪的秘密。
然后……筱夕从来没让直芋碰过的处女屁穴里钻进了一只热乎乎、湿哒哒的
怪虫,很涨、很满……她的双手无法自禁地抠进了土路之中,那是一种全新的饱
「进去吧!你不是白痴,你只是笨了一点!阿哈哈哈哈!」
直芋一直想要在羞辱筱夕的时候学上星爷的标志贱笑,可是最后筱夕还是逆
袭成功,让他原地干呕了五分钟。
「嘿,不就是李家的破电动三轮么?俺家的福贵倒着走都比他家车快!」
筱夕不放心直芋:「叔,那再加个人哩?」
直芋连忙扯住她手:「筱夕,你别胡闹!」
在自己的小花即将遭遇大劫之际,直芋除了蛋蛋猛然紧锁之外居然一动没动,站
如修竹——果然,那不是千年杀,而是毒龙钻,一种自己从未体验过的爽感!
那瞬间恰似醍醐灌顶,背脊猛然一凉,小头噌的敬礼,毫无预兆地就达到了
「你,以为,我,不敢,嗑?……」
「我就看准了你不敢嗑!」
「哇呀呀呀……千,年,杀!」
然后……直芋……转过了身……
筱夕好恨自己当初没跟福贵私奔,一颗心此刻哇凉哇凉,只觉得每说出一个
字都要咬碎一颗牙:「这,粒,烂,药,真,有,那么,厉害?……」
「听好了,那就是我荆家的祖传秘方,能活死人、肉白骨的世间奇药——人、
中、黄!」
「啊……那么请问,这种药在哪里能够买到呢?」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不过当年我答应过老
头,要是我把我老爹的续命神药告诉了别人,说完必须要找到那个药吃下去。可
你既然非要知道,又说今晚什么事都愿做,那我的要求很简单,等会我说出那味
「对方律师,这个问题和案情毫无关系,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从洪伯入
手,搞清楚当年老头的诺言是什么……」
筱夕依旧不依不饶:「你告诉人家,今晚让人家做什么都可以哦~这句话有
======
「你说!老头究竟是怎么把咱爸救活的?」
「下次你见着老头了自己问他咯,我可是在老头面前发过毒誓不告诉别人的
筱夕把头埋进直芋胸膛里哭了半响:「呜呜……老公,今天是我错了……我
不该当着老人家面想这些事情的……呜呜……老公,我们回去吧……以后我保证
在做的时候只喊你老公,绝对不开老人家的玩笑啊……呜呜……」
直芋从后面抱住了筱夕:「别怕,是那老头……」
直芋不说还好,说完了筱夕直接闭着眼睛开始磕头:「老人家……老人家…
…小女子保证再也不开您玩笑了……您爬回去吧,求求您爬回去吧……咱们还是
吃啥拉啥,老头发现二儿子的病情突然恶化,拉出来的屎水里又带着黄豆皮,瞬
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可是,不是神仙也难救么?咱爸最后是被谁给救了?」
一脸阴霾地走了进来。
「李家婆娘发了疯,现在说是要去炸坟,刚走!」
直芋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正要往外跑,瘸子伯又说:「她把你的车胎给扎了。」
了……」
伤寒?……
「大伯?!?!」
请罪:「老爹,你好好想想,会不会在咱家家训后边还跟着一句」一诺沉江底
「?」
「兔崽子戏文看多了吧?……诶,等等,好像……」直芋老爹在那头沉默半
直芋拨通电话,一阵寒暄,没敢告诉老爹自己和筱夕正在老头坟前过夜,只
是不露痕迹地问了声咱家的家训是不是变过?
「兔崽子你还敢说?咱家家训就一句话,老头七十大寿那天你硬给加了一句,
他没做到……」
「而且只要知道老头是什么时候把下联摘了,就能大约猜测出……那个诺言
是什么!」
吧?」
「其实今天我和李婶说的头两句话是真的,老头从小就不让我看那戏,说全
是狗屁。」
「你应该看到了老宅后门的那两个竹牌了吧?……喂!!你脱衣服干嘛?!
这可是重要线索啊!」
「你最好一口气把事情说完,你说一句,我脱一件,我脱完自己的,就脱�
幸好直芋在筱夕手中扑腾多年,总能抓着她的痒处:「报告检察官,本人关
于老头一案又有新的发现!」
「我劝对方代理人你说话负责一点哦,你要是敢乱说一句话我就脱一件衣服~」
筱夕,默念「阿弥陀佛」,心想又是个不眠之夜……
======
「老公,你冷吗?」
俺们荆家的救星!过了今晚,俺爷爷的坟头和山头就交给福贵看着了,俺以后要
是见着俺媳妇这样的好驴就立马往村里带!」
「昂噫!昂噫!」一番话说进了福贵的心坎,估计它等会真能飞起来。
算是服了气了,以后再拉别的女客都不飞了!」
「本家叔,这边我来看着,你带着筱夕飞回去,可别让李家人再闹出什么事
来……」
婶把山砍荒了你不管,明天她就敢把老头的坟炸了造田!」
洪伯头一低,一副很想喊直芋「二爹」的样子:「老北瓜,那明天的戏咱能
听上吗?」
筱夕钻进直芋怀里:「刚才你要跑上去跟李婶拼命,那才真叫吓人……」
「筱夕,以后家里大事都你做主!」
「切……少来,以后家里事无大小都你管,我只管你的事!」
筱夕爽快扇了李婶一个大嘴巴子:「婶娘,都是真的哩!现在李家其他人和
北瓜一起被乡亲们里三层外三层围得走不开,还是瘸子叔来跟俺报的信,俺可算
是赶上了……」
回来哩!乡亲们起哄着让娃娃喊北瓜干爹。你……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娃娃叫了?!?!」
「娃娃真地喊了哩!您有福气,抱了个天才孙子!虽然娃娃的音没发正,可
炸飞了我就抱着你去喂鱼!」
筱夕跑到坟前的时候,李婶还在琢磨着雷管放哪才能把老头的王八盖子给炸
开,筱夕假装气喘不上来,一直在扶着树:「呼呼……赶上了,赶上了!……诶
但事情已经发生,反思没用,还是祈祷本家叔的福贵真的会飞比较实在。
「吁……」
赶到老头坟前的时候,那里正亮着火光,没听本家叔在那里解释今天的航班
这儿过夜没跑啦!」
直芋冲上去拎住他的裤带:「老北瓜,你再出洋相老头就真要从坟里爬出来
啦!」
给自己大伯,把事情做到这么绝。
上驴车的时候,直芋第一次在关于那老头的事上听劝,也是第一承认自己错
了。
本家叔实诚:「俺家福贵是属龙的,载着女客能飞哩!」
翠儿拉着驴车哼哧哼哧来到门口,筱夕甩开直芋的手,先一步跳了上去:
「你今天做的事,过了。」
严重怀疑现在自己一半的身体是在受筱夕的控制才对。
「插……插错
足感,等到小虫从自己的身体里钻出去之后,她又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空虚…
…
直芋将她翻过身,狞笑着:「你刚才说不就是什么?」换做一分钟之前,筱
「啊咳……唔厄……咳咳咳……」
「喂,少装死啦!混蛋,不就是……啊!」筱夕上前踢了一脚直芋,却不想
被他抓住小腿一把撩翻,趴在了地上。牛仔裤瞬间被剥下,内内更是「啵」得一
高潮边缘。可惜正当直芋闭着眼睛,微张着嘴摇头回味时,老头的那个毒誓还是
应验了……
「唔哦……唔……呸呸,林筱夕我操你一嘴!」
「我操你妈啊!!!!」
======
直芋和筱夕相交多年,对彼此信赖都根植本能,知道筱夕会愿赌服输,所以
「失礼了,普天之下就这粒最厉害!」
「小,心,牛皮,吹破……」
「不相信?有种你就嗑一粒!」
「哈,这位仁兄运气真好,我这里正好有一粒。」
四野无人,直芋大大咧咧地脱下了裤子。
「啊?可是也不是黄色的啊!」
药的名字,你帮我把那个药给吃下去如何?」
虽然明知道是个坑,可是好奇心害死的女人显然比猫多:「恩……我答应�
……」
「那也比跑去快!」
本家叔说:「俺们家有车!翠儿!给福贵上磨口!」
「叔,咱得快些!」
效期只有今晚了,过了今晚就再没机会咯~所以小哥哥,一定要清楚哦!」
等等……什么都做……只有今晚?恩……只要裤腰带一松,原则什么的都是
狗屁!
……」
「人家想知道嘛……」回村路上筱夕一直缠着直芋问关于伤寒的事情,可是
当年那个毒誓太毒,让他的原则性直接达到历史巅峰。
直芋朝着墓碑假惺惺地鞠了两躬:「老头,筱夕他真的不是日本妞,你以后
就别来找她啦,明年我给你烧点咱的私藏,好乖乖,那都是些巾帼英雄……好啦
好啦……你孙媳妇拖我走啦,具体事宜咱们梦里详谈……」
在梦里见比较合适……老人家,您爬回去了没有啊?……」
见筱夕如此吃瘪,直芋笑得前仰后合:「想啥呢?你刚才撞到的是老头的墓
碑!相信我,老头要是真爬出来,那也得是在我两在他坟前干好事的时候。」
「那个人现在就在你身后哦~」
「啊!」筱夕吓得尖叫着跳了起来,却撞到了什么东西,又是一声更惨烈的
尖叫:「啊!!!」
「什么?」筱夕不可思议地望着直芋,他匆忙找个借口挂了老爹的电话向筱
夕解释:「农村里有种说法,得了伤寒的人不能吃豆子,要是喝了豆浆那就是神
仙也难救。在我老爹那场伤寒病里,大伯搞来了一碗豆浆喂给了老爹。伤寒的人
响:「好像后面是有一句话,可是具体是什么我忘了……打头是个一字……好像
就是那个!对,就是那个一诺沉江底!对的,对的,那时候老头还把那句话写成
门联挂在老宅后门,我小时候得过一场伤寒,等我病好了,就发现那个下联没有
搞得全场老头都跟着你满口放屁!」
「老爹你别生气……别生气……」二儿子亲手操办的老头寿典一直被他视为
自己一生最大的污点,只要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想给直芋打电话让他来门口负荆
「我爹打小就在老宅住,他肯定知道!」
三个皮匠赛诸葛,两个人精造苹果。当年的事情在二人三言两语间竟有了头
绪。
「那这样就说得通了,我中午还在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家把」屁「字写进门联,
而且那句话和」渔父冢「也没有一毛钱关系嘛……」
「如果真是这样,我猜老头当年应该是答应了别人一件什么事,可是这件事
「听,我把剧组包下来给你唱一天的!」
洪子笑着睡着了,鼾声就像在唱,直芋招呼走了人群,
和本家叔坐下来喝了会土酒,觉得这老汉不错,就不知道婆娘怎么样。瘸子伯却
的!」
「我怀疑咱荆家的祖训下一句不是」其他都是屁「,而是一诺沉……」
筱夕解着纽扣的手停下:「一诺沉江底!拜托,你不会真的没看过
两人都喜欢玩一款gba游戏叫做,并同时爱上了里面的皮鞭
女,以前玩制服的时候直芋没少被筱夕拿皮带抽过,可惜现在嘴上虽然无比地想
跑一溜火车把对方律师剥光,可是三老看着,直芋只好抓紧裤带,原则至上。
筱夕坐在老头、直芋阿太、太婆的坟前问了直芋一个无解难题。
说冷?那我们一起运动取暖吧!
说不冷?老公,我好冷,你抱抱我!
「本家叔叔,我晕机,您一个人飞回去就成,我在这里陪着北瓜……」
「成!俺看住李家婆娘了就让老伴来接你两!」
「让福贵早点歇着吧!明早上我和北瓜自己走回去!」直芋不可思议地看着
「小事!俺和福贵就守在李家门口,那恶婆娘要是再敢出家门,俺福贵就尥
蹶子把她踹回去!」
看出来了这一大家子谁的地位最高,直芋赶忙连拍「驴屁」:「成!福贵是
直芋点头:「喳,老佛爷!」
山下的福贵看不惯直芋这副贱样儿,引吭高歌了一声:「昂噫……」
直芋牵着筱夕走下山包,本家叔打趣:「女娃子厉害,俺家福贵刚说它对�
「菩萨显灵!菩萨显灵!」李婶连一地雷管都忘了捡就奔着电动三轮呼啸而
去,自家「天才儿童」的干爹就躲在路旁都没发觉。
「筱夕,刚才见雷管掉地上差点没把我吓死……」
真是两个字哩!」
李婶手里雷管啪嗒掉地上,听声差点没把筱夕吓死:「闺女,闺女,你捏捏
我,看看婶娘是不是在做梦?」
哟,让我缓缓,喘不上气了……」
李婶连忙把雷管藏到身后:「闺女,出了啥事哩?把你惊成这样?」
「婶娘诶,您可就差点坏了大事咯!你这边前脚刚走,狗子哥就带着娃娃赶
为啥晚点,直芋是真的想飞到坟前。筱夕死活拉住他:「你先别去,让我先去,
我就说一句!」
直芋拖着筱夕硬迈了两步,终于不忍道:「我就站在你身后五米,你要是被
洪伯满身酒气、双眼无神,委屈道:「我得把老头的衣服给脱了……我不能
吐脏了他的衣服……」
直芋鼻子一酸,松开手:「你还记得自己是老头儿子,你知不知道,今天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