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选一样。然后我就睡觉!」
「那……我要听故事……」
性和爱,女人果然会选后者,直芋阴谋得逞地一笑:「老头那个战五渣被一
说罢便搂起筱夕:「走,媳妇,晚上山路开不了车,咱去看看老北瓜醉哪屋
了,晚上你陪着那家闺女,我得看着点老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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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芋恨铁不成钢,把钱往人群里一扔:「乡亲们,我大伯说这事得他拍板才
算,这些钱就当酒钱,今晚上他醉在哪家了,活就归谁!」
乡民们一哄而上,财神爷瞬间就被绑走了,李婶幽幽道:「那山,咱是借,
直芋亮出了一沓票子:「乡亲们,俺爷俺爹都是和诸位喝一江水长大的,所
以俺这里有个好差事要送给大家。李家婆娘不厚道,每年拿着钱却把俺爷爷的山
剃了个秃瓢,这里要是有谁能让山里竹子长出来,俺这是订金,以后还会每年送
直芋性趣缺缺,勉强坐上了床,然后虚空打了两拳:「哼!哈!展示完毕,
谢谢大家!」
「喂!你这是在丢你爷爷的脸啊!」
的时候发现母猪生了个仔,您说这猪仔归谁?」
董永在人群里吼了声:「母猪!」村人立刻把他拖回了家里,怕惊着女客。
老人家嘴不利索,所以说了好几遍:「归俺家,归俺家……」
不是咱家拦着,渔父山早荒了!」
「李家婶这是在怪我站着茅坑不拉屎咯?那我还就不拉!天下道理说不过谁
挖坑,谁拉屎!」
房子给你拆了就算是给老头面儿!」
「失敬失敬,原来李婶不仅会唱戏,而且还这么会说理,想必是有好好读过
咱国家的国法吧!那我倒要问问,两千年来渔父冢方圆百里荆家都是大姓,李家
多宝贝,放着也是可惜……」
「有理有理!娃娃明个来喊我声干爹,以后他上学、婆娘、房子车子俺都给
包圆了!」
「沉」字的唯一还拖着,直芋就冷笑道:「原来婶娘还真听过啊,啧啧,那
老头当年把老宅子交给婶娘你还真是没托付错人!」
李婶的身段还摆着,声音却小了小来:「外甥,大外甥,咱们屋里说……」
「来段吧,这出戏我听我家老头说比香艳,打小就不让
我看呢!」
「大外甥说笑话呢!那戏就两老头从头唱到尾,哪里香艳了?」
「大伯,你这唱的是哪出呢?」
「思凡呀!以前你跟着老头可没少看!村里明天要演社戏,让我给点一个,
必须思凡啊!我倒要看看,哪个小旦的身段能有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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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落在江水里很画面感,一个喝醉了的中年胖子在大院里唱更有
「没啦,笋是惊蛰时候的东西,现在挖有点晚了,山里剩下的能吃的只有这
么多。来,吃饱了咱们去找李家算帐!」
直芋的手上全是口子——原来这里没有工具,这些竹笋都是他用石头砸下来
果然都是贱东西。只是美食当前,她只好忍下鄙夷,满脸是萌:「这是什么东东,
可不可以吃啊?」
「这样的做法我也是第一次,山里的竹笋不多,你现在不多吃点以后就被别
事说完咯!」
屋里的陈设虽齐,却很恶俗,显然是李婶的手笔,只有那个大通铺因为和木
屋连为一体没法搬走,所以看起来还算合眼。
拾……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回到木屋筱夕也困了,便紧紧搂住自己的「死老头子」
酣然睡去,醒来时却闻见了竹笋的香味:锅都没有直芋怎么做的菜?
筱夕不禁笑出了声。
后院一字排着水缸、鸡舍、土灶,尽头有一条小路穿入竹林。因为听多了直
芋爷爷的故事,筱夕尤为喜欢竹子,只觉得成年毛竹气味清新,新长的少竹笋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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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极无聊,筱夕决定四处逛逛。
老宅的后门挂着横竖两个竹牌,上联写着「情义千斤重」,少了下联,横批
受了多少苦,我就要让你在床上有多么爽!」
「啊,我不行了……可是真的好想你能永远都在我里面上上下下的,每一天,
每一小时,每一分钟……哦哦,还有每一秒!!」
「喂!身子动起来了,嘴上却在装哭,这算什么啊?当年我为你里到处下跪
磕头,你喊点好听的行不行啊?!」
「啊!死老头子你好棒!鸡巴比毛竹还粗……唔,你看看人家的水流的比外
的奶味,一边扮演着自己爷爷的替代品。好在筱夕师出名门,一套观音剑法使得
行云流水,披散的剑穗随风飞舞,剑波如云令人目不暇接,让直芋大饱眼福。
「叫我死老太婆,不然我就不动了!」
等小头蔫了再好好安抚。故而直芋不上不下地说完故事,一段少林功夫已在脑中
演练百遍。
「死老头子,我爱你!」
那三年,他为了口粮,对着多少自己向来不齿的人下跪磕头?
一个省厅高官,为了自己所爱之人,变成了农夫木匠,你说,这样的故事是
不是只有少女漫画里才有?
的我都要保!」
可惜老头从来帅不过三秒,所以谁他也没保住,光把自己搭进去了。
情义千斤重,老头先是为了义进了医院,后来为了情进了山里。
什么?你问我这有什么浪漫的?我操,你想过没有,如果老头不说,谁会知
道孩子是谁的?
说得再难听点,当初天朝并不是没有妓女,而是「没有奸夫」!因为男人除
茂林修竹,清流湍激,映带山阴。
直芋带着筱夕下车,爬了段山路,老宅就坐落在山腰平地上。
「诶……和十年前一比真是不能看了……」
老头年轻时候一表人才,又身居高位,对付起女人还满嘴火车,是那种可以
用马克思主义把女人说高潮的祸害。所以老头进医院的时候是一个人,出来的时
候变成了三个人。
红太阳教导我们说,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老头没想到这个头头是军伍出身,于是一拳被揍进了医院。
然后……老头就在医院认识他的「死老太婆」。好好的热血画风瞬间转型成
(啊呀呀呀!痛痛痛痛!我保证再也不说废话了!)
总之投票那天蒋老头媳妇临产,他自己也是昏了头,非要待在医院,却不知
道这样会让自己的妻儿遭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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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当时那种折磨人的投票大家最希望看到的是什么吗?
缺席。既然连这种选举都不来,那大家肯定目标一致,选他没商量,可谓皆
在帮你口,你把这个故事说多久,我就帮你口多久,射了继续哦~」
直芋再一次大头望着小头:什么射了继续?你肯定不会把我搞射的,最后故
事和功夫还不都是你的,我又不傻!
贡水婉转,章江浩瀚;滔滔汇九曲之渊,熠熠挥三春之练。
说赣江是贡水绝对抬举,但春天的江水还是值得一看,那是一条在很轻声流
淌着的庞然大物。虽然这几年水量降得厉害,可是9年内地大涝的时候唯有湖
拳打进了医院,然后认识了老太婆,结果5年的时候两人被说是乱搞破鞋,扔
到山里劳动改造。故事讲完,睡觉!」
发觉被骗的筱夕猛然攥住直芋的小弟,熟练地套弄起来:「老头子……我现
「你能不能别在做爱的时候总想着那老头?」
「人家是为了助兴嘛……你也可以做的时候想着你奶奶嘛……」
直芋好想就此躺在床上一睡不起:「困死了……看我打功夫和听我讲故事只
洪子浪荡一生,酒量却很差,刚到第一家,他已是半光不光,还在当着一群
老娘们的面脱裤子。
乡民们调笑声不绝:「哟,本家叔,你这血本下的,看在财神爷今个要在�
不是偷……」
「不告而取是为偷。李婶你别难过,我给狗子找得营生不错,要他还我点利
息倒还得起……」
来!」
乡亲们鼓噪不休,洪子却因为下午拿了李婶不少好处抹不开面:「北瓜,过
了!过了!荆李两家是世交……」
直芋竖着大拇指:「老人家是明白人!您肯定长命百岁,多福多禄!乡亲们
啊,咱国家法律里规定了那个猪仔叫」孽息「,不仅要归老婶,偷猪仔的还要多
赔钱哩。」
两人的争论引来了乡民围观,虽是同乡,可李婶平日里霸道,从来不把别家
放眼里,所以大家也没人声援。直芋准备借势,便走到一个老婶前面问道:「阿
母啊,您老人家一看就是吃过见过的,您说要是有人偷了您家一只母猪,找回来
不过是荆家的分家,就算解放后荆家人迁走了,可国法里说过:一切土地收为国
有。李婶啊,要是三十年前你敢说那话,现在狗子娃娃就没奶儿咯……」
「那你家的山上每年长那么宝贝平白烂了,整个村里谁不红眼,这么多年要
李婶不禁一喜,可想到自家孙子才满月,大外甥这是想要秋后算帐啊!横竖
都要撕破脸皮,李婶索性抢了个先:「李家人本来就有理!咱家就是从渔父山上
挖点拿点,明年还会新长的嘛!说到底当年山头还是李家给荆家的,咱家人没把
「哈哈!俺媳妇在旁边看着呢,婶娘上次把我偷偷拉走被她见着,几天没理
俺哩!」
「大外甥哟,狗子那没出息的生了娃,奶粉钱都不够,你说老宅的山上那么
「本来还想吹吹老头的木匠本事,可如今也只剩下这床啦……」
筱夕十分自然地躺了上去,然后张开了双腿,甜声道:「行啊老头,那就来
展示一下你的床上本领吧!」
「不可能吧?……兴许是两老头说了一场的荤段子呢?」
「外甥这是在考婶娘吧!你别说,婶儿还真会唱两句!」李婶有模有样地亮
了个相:「情义千斤重,一诺沉……」
直芋气急反笑,转头问李婶:「可喜可贺,村里这又是出了什么喜事?」
「大外甥你还不知道啊?婶子抱上孙子啦!狗子明天带孩子回来摆满月酒,
他能有今天都是托了大外甥的福气,明个的戏你可得多点几出!」
画面感。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
……嘿!筱夕、北瓜,你看看大伯这身段怎么样?」
的。筱夕接过那佐着鲜血的笋尖默默咬下,又咸又涩。
2014- 11- 109:46# 1查看资料发短消息引用回覆向版主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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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吃完啦……」
见李家做的好事果然还是被直芋发现了,筱夕慷慨劝道:「老公,那你就化
悲愤为力量再多去挖一点吧!」
走进后院,才发现直芋原来在土灶上烤着笋尖。
「哇,老公你好厉害!」
直芋听到筱夕没喊自己「死老头子」脸上居然有几分失落。筱夕冷笑:男人
态可掬。如此小行了十几分钟,眼前忽然一片空阔——小半山的竹子居然被采伐
一空了!
又是李家人的手笔……待会还是别让直芋知道为妙,不然肯定会闹得没法收
是「渔父冢」。
直芋说过,自家家训是「情义千斤重,其他全是屁」。大约是奶奶觉得后一
句有辱门风,所以特地给摘了吧……想到当年这家人的门联上居然带个「屁」字,
永动机显然是不科学的,筱夕在直芋身上忘我地表演完整套观音剑法,却发
现困倦已极的直芋早在吼完那两句之后就睡着了——大约自己刚才的那些淫浪动
情的呻吟只是他的一场春梦吧……
面的赣江都多……」
「死老头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床上的表现是我所有男朋友里最差的,可是
每次都能让我忍不住叫成个荡妇……嗯,我要做你一个人的荡妇!这辈子你为我
山水之间,绿竹环绕,一间很有古意的老木屋,周围篱笆围了很大一圈荒废
的菜圃,平添岁月之感。
时间宛如逆转,筱夕开启cosplay模式:「死老头子,进去给我把故
观音剑法拥有惑乱人心的功效,直芋渐渐接受了自己是那个老头的「设定」:
「喂!死老太婆!当年我为了你掏粪冬泳,现在你还不给我动作利索点!」
「呜呜……」
直芋说话,嘴酸的却是筱夕,等故事终于说完,她便恶意地大吼一声向直芋
拥吻上去,让他尝尝自己的「羊奶味」。
忘了天下功夫唯快不破,直芋还没摆开架势就被人制住,只好一边尝着自己
(读者们请将以上情节脑补为同字数的口交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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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夕的口交技术很好,每次在直芋快要射出来的时候,都会及时停住,然后
老头从来爱俏,但是为了肥田,那些年他从茅房偷了几百斤粪;老头清高,
不爱财,可自打知道了赣江两岸竹子与木头有差价,大冬天的他在江里游了无数
个来回,用一张竹票换了一山毛竹;老头最好面子,可是为了情义,特大饥荒的
非是被抓到了现行,一般把女人肚子玩大之后都逃了。尤其是越有权势的人推得
越干净!
可是当时老头带着一大一小一起出了院,然后横笑一声:「狗日的,大的小
没错,老北瓜就是那个时候生的,所以你看,安全措施是多么的重要,当年
大天朝可是号称「一个妓女都没有」,性观念保守,未婚先孕法理不容,于是三
人以「乱搞破鞋」罪被扔到乡下。
了少女漫画,虽然老太婆是喝太湖水长大的,可老头却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整座
鄱阳湖。
(喂,别停啊,这样我会把后面的故事忘掉的啊!)
情义千斤重,姓蒋的对老头有知遇之恩,所以老头坚决要改天投票,头头不
让,坚持要今天选出来,两人于是吵了起来。结果头头唾沫星子溅到了老头脸上,
面儿是老头的逆鳞,他也光棍,一口痰直接吐了回去。
大欢喜。
所以当时有句笑话,右派一般膀胱不好,因为选右派就是比憋尿,一般投票
的时候谁先憋不住去上了厕所,回来就会发现自己全票当选。
可惜这一次直芋的腰带没抓紧,先一步被筱夕扒了下来,然后那张全是蜜糖
的小嘴便吻了上去。为表诚意,直芋慷慨吟道:「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
「痛!诶呀!痛痛痛……别咬,姑奶奶,我说,我说……」
城幸免,你就知道……这水有多深。
老宅就在赣江的一条无名支流边上,静水流深,那条水声很小的无名支流却
在分出无数沟渠后没有变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