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我看不到自己发的内容诶(' ' )??
何其终究是个没经验的,被余玮一顿操弄后就失去了意识。迷迷糊糊醒来,却换了种姿势,她整个人贴在墙壁上,小腿叠着大腿,屁股翘起来挺出花穴,多么鲜嫩的一朵花啊,正在被余玮的长龙捣弄着花心,花瓣开合,分泌着蜜液。
细细密密的痛感夹杂着快感,两腿间的处子血已经干涸殷红。
她的喘息断断续续,微弱地朝墙壁哈气,墙壁一团气湿了干,干了湿。
余玮的背被抓出几道红痕。何其的下体出了血。
雏?你他妈不说?
余玮宽大的手掐何其两腮的时候,何其惨白的脸更加惨白。
怕?
何其摇摇头,小心翼翼脱了他内裤。她第一次完整地见到男人成熟的生殖器,还被他抓着手摸了一遍。
水没到,渠也得成。余玮揉了何其的胸两把,啧啧啧,软得很。把何其的手摁在他头顶,亲得她七荤八素不知所以,另一只手又去搅她的肉缝,搅了半天没有水出,他只好耐着性子捏按何其的乳尖,听见她难耐娇喘,又去抚摸亲吻耳垂和腰际,淫水一股股流出来。
余玮在她身后插她插得起劲,还会亲亲她,渡些口水给她解渴。
何其不知道她被操了多少回,只记得痛醒了四五回,被亲醒了七八回。
晚上睡得不是很安稳,但她身上、身旁总是有个人陪着的。
你没问。
他妈的,老子操定你了!今晚你也别跟老子逼逼赖赖。
余玮暴躁地松了手,恶狠狠伏在她胸口咬她嫩肉,撞了她花心解愤。
余玮持着性器,把龟头顶在穴口准备一番冲撞,他已经没有耐心了。身下的人带着哭腔恳求道:疼
操!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余玮快气炸了,朝穴口敷衍地吐了口唾液润滑,性器长长地贯穿甬道,触到她花心。
何其痛苦地叫出声,她不知道做爱这么痛,干涩的阴道才有了湿润就被骇人的生殖器侵入,如同海浪中好不容易稳了航向的小船被巨浪掀翻,还灌满海水不让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