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衣服脱了。
何其伸出手解他的扣子,跪坐在床上从上到下解了,他的上衣是黑色的,有汗味却不臭,精壮的肌肉显示在眼前。皮带也散了,外裤也脱了,剩下内裤的时候,何其看见鼓鼓囊囊一团,不由得害羞。
十q八。
到底多大?
十八。前两天刚过完生日,忘了。
少女的胴体发育不错,有明晰的身体曲线。他的视线从两腿间的棉质内裤转移到包裹柔软胸部的背心。居然还穿着背心,呵。余玮盯着何其的那张圆脸,眼睛不大但是亮,两颊有些雀斑,让人想起细碎阳光透过纱窗漏进来的瓷砖地板。他伸手去摸她下巴,倒也不圆,有瓜子的形状而下颌线不明显,再加上婴儿肥,看起来就很幼态。
脱干净。他命令。
何其乖,很快就脱了。酥软的胸摆脱了束缚,随着她的动作摇晃,乳晕贴着手臂内侧引人遐想。内裤也脱得干脆,极少阴毛遮挡内里娇嫩的缝。等她站定,听他下一步命令的时候,余玮走到右侧洗了把手,回来坐到嘎吱作响的木椅子上剪指甲。
<h1>背</h1>
他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窥她,又点燃了一支烟,火星子由发亮的橙红色转为灰暗,本就腌臜不堪的地面上积攒抖落的烟灰。
何其进了余玮的住棚里,带着一个书包,一把伞,还有她自己。
有男朋友吗?
没有。
问完,余玮又去洗了把手,回来时坐到床边,把何其捞出来。床被捂得挺暖和。
咔嚓,咔嚓。
有风漏进来,何其瑟缩,打了个喷嚏。闻声,余玮瞥她一眼,说:坐到床上去,盖好被子。
多大?
读书人的脸看起来白净,读书人的手看起来不沾阳春水。读书人的眼睛总是格外地亮。读书人?何其自嘲地想,不过是半吊子的读书人。
她自觉脱了娃娃裙。余玮恨这支烟不够长,吐了几个烟圈就不过瘾地抽完了,光没了,暗夜里瞧不着两人。
他转身去拉灯绳,暖黄色的灯照得寒冷的雨夜也似乎暖和如春夜。噢,春天,二三月的日子该是春天了。